“要是真打起來，打到最后，我和西澤估計都得死，反而只會白白便宜了第三者。”
眼看著阿爾托莉雅還要再說什么，我直接開口打斷：“我又沒有說我不答應，你這么生氣干嘛，我又不是白嫖你們的知識。”
“那你剛才？！”
“剛才我是問我有什么理由答應你們。”
“那現在你有理由了？”
“還是沒有。”
“那你還不是沒有答應？！”
“不，我答應了。”
“啊！？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哪有這么多為什么。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你管我。”
聽完我的話，小姑娘氣的磨牙齒，只差拔劍向我砍來了，但被洛基給拉住了。
“阿爾托莉雅，不至于，不至于，你打不過他的。
戰力什么的，都是虛擬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
相信我，我把握得住，你打不過他的。”
阿爾托莉雅雖然氣的牙癢癢，但她也是知道在這種時候比起爭執，做出理智的選擇更為重要。
所以在瞪了我一眼后，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那就是尼伯龍根，它到底是什么？
尼伯龍根顯然自久遠以前就出現了，它們為什么而出現，真的可以關閉嗎？那些不斷開啟的尼伯龍根，是曾經就打開過然后被關閉的，還是完全新生的？”
我問出了我心里最大的疑問。
自巨人時代開啟，尼伯龍根就已經存在。
以巨人時代的偉力來說，不應該無法關閉尼伯龍根。
可為什么，尼伯龍根，直到如今依然存在。
它到底是因何而形成，因何而出現，它是否可以真正的關閉……
面對我的疑問，洛基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關于尼伯龍根的本質，巨人所遺留的寶藏里確實有所記載，但那些符號過于晦澀，似乎是巨人時代早期的文字，我還沒有破解。
從我目前所獲得的知識來看，尼伯龍根的出現往往與死亡脫離不了關系。
相較于美好和平的地區，充滿戰爭與死亡的地界更容易誕生尼伯龍根。
而每個尼伯龍根里，都會孕育一個核心，只需要殺死尼伯龍根的核心，新生的尼伯龍根就會關閉。
至于那些不斷開啟尼伯龍根到底是完全新生的，還是曾經就開啟過然后被關閉的。
這一點我無從知曉。
因為我也沒有去過第二個尼伯龍根，而且根據歷史記載，同時開啟多個尼伯龍根的時期是存在的。
所以要想弄清這個問題，只有兩個方向，要么不斷進入新生的尼伯龍根，要么就是尋求巨人遺留的寶藏。
不過這兩條路，只怕都是沒有終點的斷頭路。
但可以確定的是，在同一個時期內，當第九個尼伯龍根打開后，就會出現歷史的斷層。
據說巨人時代的終結，就與那第九個出現的尼伯龍根有關。”
“第九個？”
“沒錯，每一個尼伯龍根的誕生都會具有屬于其的意義，而據說當第九個尼伯龍根開啟之時，日與月將會被吞噬，世界會迎來無盡無休的寒冬，萬物凋零。
洪水將漫上大陸，火山噴發，大地震動，黑色的絕望雙翼遮天蔽日，掛滿了尸體，舊世界的末日終將迎來！
新世界將會在舊世界的廢墟之上誕生，極少數幸存下來的幸運兒將會作為最初的人類，重新延續人類的血脈和未來。”
洛基在描述完那可怕的末日場景后，就又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神態，補充道：“以上，都是我從巨人所遺留的知識中獲得的。
這聽起來更像是一則末日神話，但神話也應該是具有一定的現實寫照的。
所以可以得知的是，當在一定的時期內，連續不斷地出現尼伯龍根，直到第九個尼伯龍根開啟之后，將會發生世界級別的災厄。”
那股力量，足以讓歷史出現混亂與斷層。”
“那要是這么說，現在豈不是將世界末日的進程發展了三分之一以上了？”
阿爾托莉雅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洛基說起這種東西，神色有些陰晴不定。
洛基無奈地攤攤手，“也許已經一半多了也許不一定。比起這個，我想我們還是先著手眼前的那個大麻煩才對，把那個殘缺的尼伯龍根解決后，有的是時間給我們說話。”
在洛基說話的同時，飛艇開始后退。
因為那無盡翻涌的濃霧距離飛艇越來越近了，為了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飛艇不得不后退。
“灰霧的擴散速度越來越快，我們的動作得抓緊了，絕不能讓它擴散到靈敦邊緣的海域！”
阿爾托莉雅的眼神堅定無比，凝視著那不斷翻涌的灰霧。
洛基將目光投向我，我聳肩道：“看我干什么，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不會食言。
我隨時都可以動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進了。”
“那就好，避免夜長夢多，咱們明天一早就進入吧。
接下來西澤你就好好養精蓄銳，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有威士忌嗎？”
“管夠。”
“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指揮之心的門打開后，洛基讓人給我安排了房間，同時給我送了許多威士忌和食物到房間。
期間，還有人來問我有沒有什么需要的東西，比如武器之類的。
但都被我拒絕了。
在這期間，無論是詩寇蒂，提爾，還是弗麗嘉，我都沒見到。
只有門外有幾個負責滿足我需求的工作人員。
說是滿足需求，同時也有盯著我的意思。
不過這也實屬正常。
哪怕是在房間內，我也能聽見整個飛艇上的忙碌動靜。
洛基說明天早上再進入尼伯龍根，自然不是隨便說的。
他需要做充分的準備工作，從而將任務的成功率提到最高。
至于我，無論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效率起見，讓我在房間里都是比較合適的做法。
畢竟如果讓我在外面亂逛，不小心弄砸了什么東西的話，就麻煩了。
而這還只是小事罷了，如果我心懷不軌，那恐怕這座永不落的飛艇就要成為傳說了。
有所防備也很正常。
我也不在意這樣花花腸子，對我來說只要有威士忌就夠了。
人活著就已經夠累的，如果事事都要認真在意的話，那就太麻煩了。
唉，還是威士忌好啊。
不知不覺間，我躺在房間的床上陷入了輕度睡眠。
復蘇秘血可是十分耗費精氣神的，為了迎接接下來的戰斗，自然需要吃飽喝足，好好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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