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回到鵝城,太陽已經落山了。在一家小飯館吃了碗面條,呂紅軍就又開始駕車滿大街巡游找錢。文明路一家叫辣椒炒肉的酒館里,忽然跌跌撞撞地走出來一個衣著時髦的女人來,掙扎著向呂紅軍伸出了右臂。呂紅軍忙靠邊停車。女人上車坐在副駕,滿臉通紅,嘴里呼出濃濃的灑味,有氣無力地對呂紅軍道:“師傅,送我到麗景苑小區。”
呂紅軍加油前行,忽然覺得身邊的女人聲音很熟絡,扭頭一看,原來是她的美女老鄉,做流鶯的張月梅。不由地問了對方一句:“美女,怎么喝了這么多?”
女人也認出了呂紅軍,大著舌頭說:“是你呀,紅軍。我叫人欺負了。差點丟了命。這是借酒澆愁呀。”
呂紅軍吃了一驚:“咋回事?誰敢欺負我們的盧山美女?看我不找幾個人劈了他!”
女人說:“沒用的,你找不到他。”
然后女人就給呂紅軍說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前天晚上,張月梅在微信上約了個男人,說好了八百塊包夜。男人在如家快捷酒店開了房間,張月梅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打車去赴約了。男人是個四十出頭的壯漢,哄騙著張月梅脫光衣服做了一次后,忽然臉色一變,兇神惡煞般從床頭取出一把刀子來,搶去了張月梅包里的一百多元零錢和兩張銀行卡,逼問出密碼后,又拿出一把安眠藥來,逼著張月梅一下子喝光了。之后,張月梅就暈暈呼呼睡著了,男人就拿著他的銀行卡走了。
張月梅一覺醒來,已經是今天中午了。跑出如家酒店到銀行一查,兩張銀行卡上的錢已經被歹徒劫取一空。張月梅傷心欲絕萬念俱灰,回到租房里大哭一場,又出來喝了個酊濘大醉。
“被劫了多少錢?”
“沒多少,三萬多塊錢吧。”
“那你報警沒?”
女人淚眼圓睜:“報警?做我們這一行能報警嗎?案子破不了,還得叫警察給拘留幾天。”
“就這樣算了?”
“放心,欺負我的人,一定會得報應的。他不得好死。”
“傷心了吧?那你以后還做這一行不?”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不過這幾天肯定不會做了。得休息休息調整一下。”
說話間,麗景苑小區到了。往常,呂紅軍把車子停在小區門外,張月梅自己就走回去了。今天,張月梅卻指著小區里邊,執意叫呂紅軍把車子往里邊開:“我喝大了,走不了路,開,開進去。”
呂紅軍只好把車子開進小區,停在了張月梅的樓下。張月梅下了車,卻搖搖晃晃站不穩身子,就指著呂紅軍道:“老鄉,送我回家,四樓。”
呂紅軍就鎖了車,摻扶著張月梅踉踉蹌蹌向四樓奔行。上得四樓,張月梅掏出鑰匙開了房門,呂紅軍將她扶進臥室躺下,轉身要走時,女孩卻拉住了他的胳膊:“紅軍,不要走,我要你,我要你在這里陪我。”
女孩掙扎著坐起來,雙手勾住了的哥的脖子,說:“紅軍,我難受,我要你,我要你摟我抱我吻我。”
紅軍囁嚅道,這樣不好。
女孩說:“紅軍,你嫌我臟嗎?告訴你紅軍,雖然我是做小姐的,但我的靈魂是干凈的,我不偷不搶不騙,收錢做事。而且,我知道怎樣保護我自己。和每一個男人做之前,我都要先檢查他有那個病沒有,沒有病了,還要求他戴上套,從不例外。況且,我每個月,都還要去醫院體檢,不能因為掙錢把自己毀了。“
女孩把呂紅軍抱得更緊一些,整個身子都偎進了他的懷里,說:“紅軍,要我吧,我知道你想要。你和嫂子分開了,一定憋得難受。”
呂紅軍也是個男人,一個身體健康的有過多年性經驗的已婚男人。一個和妻子分居,壓抑了幾個月的男人。他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和身邊的女人,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