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托尼家里裝的是防彈玻璃,但是也不可能攔住安迪的強勢沖撞,在他沖出別墅發現面前只有六架直升機的時候,安迪還頗有些失落。
事實上安迪想多了,基利安之所以才派來六架直升機,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別墅里有三位復仇者,他是按只有托尼本人,并且自己能夠突襲成功派出的火力。
而艾瑞克薩文在看到從別墅里沖出來一個守護者之后也是嚇得魂飛魄散,畢竟華盛頓一戰后,整個美國都知道了守護者的戰力有多強。
就這區區六架直升機還不夠他一個人拆的,何況還有一位鋼鐵俠沒有出現。
“不要管守護者!一邊把炮火傾瀉到別墅一邊撤離!”
艾瑞克薩文在意識到己方戰力絕對不足之后便立刻下達了這個指示,同時命令自己身邊的飛行員不要管其他五架直升機,也不要傾瀉什么炮火,直接撤離。
按理說艾瑞克薩文的操作沒什么不對,靠圍魏救趙來進行阻擊,領導者趁勢撤離,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但是這個計劃想要成功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那就是那剩下的五臺直升機,他們真的可以完成阻擊任務。
托尼的家是建在石壁上的,兩側都是豐富的土石資源,是安迪發揮能力的絕佳場所。
雙手攤開向前一揮,五道一人粗的土石尖刺便瞬間射出,直插進這五架直升機的駕駛艙,將所有飛行員全部射死。
不僅如此,這些土石尖刺在帶走了五條姓名后根本沒有停止,而是去勢不減地帶著直升機朝著后方的海面上墜了下去,以防萬一有一架失去控制直奔別墅而來。
安迪本人則是直接朝著瘋狂逃竄的那唯一一架直升機追了過去。
原本艾瑞克薩文要是讓所有直升機分散逃竄的話,他的生存概率還能提高那么零點零幾個百分點,畢竟安迪需要一個一個找,沒準就讓他跳海逃脫了呢。
但是現在問題就很簡單了,五架直升機邊阻擊邊逃竄,一架只是逃竄,哪架上面坐著管事的不是一目了然嗎。
當然,為了防止艾瑞克薩文提前想到這點后,特意讓自己的一個手下來演一波戲,安迪射出的那五發尖刺一進入機艙便迅速生成了無數鎖鏈,將除飛行員以外的人都鎖了起來。
“轟!”
一發龍爆破打掉了直升機的螺旋槳,同時用兩道土石利刃切下了直升機左右兩側的導彈,就剩一架機炮的直升機頓時成了沒牙的老虎,徹底失去了威脅。
安迪沖到近前,認出了艾瑞克薩文的臉后沒再耽擱,一把扯斷安全帶后把他拉了出來,根本沒再管那個驚恐不安的飛行員。
不到三十秒,六架戰斗直升機總共只射出了六發導彈便被全部摧毀,安迪再次向眾人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只可惜看到的人不多。
“砰!”
安迪毫不客氣地把艾瑞克薩文狠狠摔到了地板上,緊接著又用土石把脖子以下給包裹了起來,看著已經把Mark42浪子穿在身上的托尼,安迪開口道:
“佩珀是什么情況?”
“帶走她的車已經被鎖定了,好像是要去機場,我現在就去追,你來審問他。”
說完,托尼也不等安迪回話直接就沖了出去,而他身上那臺浪子此時也不是工程樣機,而是沒有任何缺陷的完成機,所以安迪倒也不擔心。
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自己該干點什么的布魯斯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來直接給了艾瑞克薩文一腳,任何惡狠狠地說道:
“說!誰派你們來的!”
話音一落地,整間屋子便陷入了安靜當中,安迪和艾瑞克薩文都呆呆地看著布魯斯,幾秒鐘之后,安迪開口道:
“算了吧布魯斯,審問不是這么干的,你還是去廚房看看我做的奶油蘑菇湯怎么樣了吧。”
總算找到事做的布魯斯非常開心地應了下來,然后轉身去了廚房,把客廳留給了安迪。
“我先說好,我這個人呢,沒什么耐性,所以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劫走佩珀等等,好嗎?”
艾瑞克薩文身為基利安的忠實擁躉自然不會這么痛快地回答,所以他當即調動起身體里的熱能試圖融化土石從這里面逃出去。
看著臉上泛起橘紅色光芒的艾瑞克薩文,安迪當即皺著眉頭開口道:
“賈維斯,他是什么情況。”
“先生,一些不應在人體內出現的化學反應正在他的體內發生,使得他的身體溫度飛速上升,現在已經超過了1000度,而且趨勢仍未停止。”
聽到這話安迪右手向窗外一伸,下一秒無數的沙子便從窗戶的破洞中涌入,代替土石將艾瑞克薩文囚禁起來。
沙子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熔點大概有1600度,但即便如此,這些沙子也沒能抵抗住艾瑞克薩文所散發出的高熱。
看著內部的沙子已經有要熔化的跡象,安迪帶著他再次飛出了別墅,然后直接把他扔進了海里,一時間大量的白色水蒸氣瘋狂冒出,浮在空中的安迪都被這些蒸氣給遮住了。
如果這要是個浴缸,或者是小一點的家庭泳池,那艾瑞克薩文努努力說不定也就給燒干了,但是托尼的家在馬里布,這片海的名字,叫做太平洋。
別說一個艾瑞克薩文,就算是把一萬個他扔里面連燒一年都不可能燒干,所以他也就放棄了。
看著身體顏色恢復過來的艾瑞克薩文,安迪微微一笑,右手再伸又用沙子把他給包裹了起來,但這一次是非常細節地包裹,就像是穿上了一套沙制緊身衣一樣。
完成包裹之后,安迪右手用力一攥,無比劇烈的疼痛突然傳來,艾瑞克薩文此時就像一只被踩斷腿的野獸,瘋狂地嚎叫了起來。
如果此時要是有人在海里的話就能看見,艾瑞克薩文的右手本來被沙子包裹像是戴了一個巨大的手套,但現在則像是被人捏了一把的爛抹布一樣,根本看不出形狀。
“這位朋友,我覺得你可能忘記了我剛才說自己‘沒有耐性’的那句話,所以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否則下一次被捏碎的可就不只是手了。”
右手被徹底捏碎變成一灘爛肉,而且手腕處還被沙子給鎖住,艾瑞克薩文就算是能靠絕境病毒復原右手此時也做不到了,所以只能一邊承受痛苦一邊回答安迪剛剛問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