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日向日足完全沒有想到鳴人居然會拒絕。
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入贅到日向家,可偏偏鳴人還拒絕的如此果斷,而且,這還是在雛田表達心意的情況下。
日向日足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他面如沉水,低沉說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鳴人解釋道:“我對雛田也有青睞之意,可是就算發展到如膠似漆,我也不能答應入贅日向家族。不為別的,就算是為了雛田,我也不能這么做。”
“這是什么意思?”
日向日足的怒氣瞬間化為了不解。
鳴人解釋道:“說實在的,雛田并不適合成為日向家族的繼承人。我不希望雛田被家族影響,活得不快樂。如果我有能力,我會明媒正娶,將雛田娶到我們漩渦家。”
“這不可能。”
日向日足斬釘截鐵道。
雛田是日向家族本家之女,是不可能嫁出去的。
“為什么不可能?就因為害怕白眼泄露出去嗎?”
鳴人呵呵一笑,無論是本家無法嫁出去,還是分家刻印的籠中鳥。說到底,其實就是害怕白眼的血脈泄露。
“既然你知道,為什么還會說出那樣的話?”
日向日足皺眉道。
若是鳴人不清楚這樣的事情,還情有可原。可是鳴人明明非常清楚,日向家族的白眼不可外傳啊。
鳴人四下打量一圈,發現周圍并沒有其他人,便開口道:“既然這里只有你們兩個,那我就給你們看一樣東西吧。”
說著,鳴人打開了系統背包,從中取出了一副美瞳,正是白眼美瞳。
將美瞳戴上之后,鳴人開啟白眼,額頭頓時鼓起青筋。
“這是……白眼!”
日向日足和雛田同時震驚了,他們大眼瞪小眼,從未想過鳴人居然也會擁有白眼。而且,還是便攜式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可能擁有白眼呢?你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日向日足騰然起身,一向淡定的他,刺客也克制不住情緒。
畢竟白眼事關重大,不能馬虎半點兒。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就算你們把日向家族的人管得很嚴,可還是會有泄漏的情況。我能做到,其他人就也能做到。所以,不說別的,就說把雛田嫁給我,其實也沒有什么損失。反倒是我可以保守這個秘密,減少白眼的二度泄露。你覺得呢?日足大人。”
鳴人淡淡笑道。
聽到鳴人的話,日向日足遲疑了。
證據就擺在眼前,主要是他也沒有半點辦法。若是他能打過鳴人,詢問出從何獲得白眼的話,也是一個好辦法。
只可惜他很清楚,就算是他也不是鳴人的對手……
為了尋找贅婿的合適人選,此前他對鳴人有了一些調查,也從三代和凱那里打聽到,鳴人可以開啟八門。
就算是整個日向家族圍剿鳴人,恐怕也拿鳴人沒有絲毫的辦法。
不是日向家族太弱,只因鳴人太強。
沉吟片刻,日向日足詢問道:“你真的可以保證,不會二度泄露白眼的秘密嗎?”
鳴人點了點頭道:“放心吧,絕對不會。”
他的白眼是通過系統簽到得來的,就算他想泄露,也沒有第二副美瞳。
日向日足沉吟道:“請恕我提一個冒昧的請求,實話實說,我對你的話并不能完全信任。如果你愿意刻印籠中鳥的話,日向家族可以全力支持你做任何事情。”
“這就不必了吧。”
鳴人撓了撓頭,一臉的尷尬。
“你是怕了,還是說對雛田的喜歡是假的?”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如果你想知道這件事的答案,只需叫來寧次,便可以一目了然。”
日向日足心中疑惑,但還是派雛田去找來了寧次。
不多時,滿身灰塵的寧次跑了過來,看樣子剛剛是在訓練。
“有什么事情嗎?日足大人。”
日向日足開口道:“是鳴人讓你過來的。”
“鳴人?”
寧次扭過頭,這才發現鳴人也在。
“你怎么來這里了?”寧次不解的詢問道。
鳴人無奈解釋道:“還不是因為你轉交給我的那封信,要不然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行了,先不敘舊了,你把頭上的護額摘下來,給他們看看。”
“真的要看嗎?”
寧次微微皺眉,但看到鳴人堅定的眼神,還是摘下了護額。
“這怎么可能?”
日向日足再度失態,真不是他一驚一乍的,只因他看到了寧次的額頭,竟然一片空白。籠中鳥的印記,居然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消失了。
“寧次,你的籠中鳥印記呢?”
寧次解釋道:“是鳴人君幫我解開的。”
“居然連籠中鳥都能破解嗎?”
日向日足徹底沉默了。
他懂得給別人刻下印記,也知道籠中鳥的原理,可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解開籠中鳥。
而這一切,居然都被鳴人做到了。
“行了,寧次你先回去訓練吧。”
鳴人揮了揮手。
寧次沒有多問,他對鳴人還是非常信任的。對日向日足鞠躬行禮后,他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想不到籠中鳥也被破解了。”
日向日足看著鳴人,糾結了半天才說出這么一句話。
鳴人撓了撓頭,較為尷尬道:“日足大人,真不是我和日向家族過不去。其實我在寫輪眼方面也小有研究。”
說著,他換上了寫輪眼美瞳,瞬間睜開了三勾玉的寫輪眼。
鳴人大可以不這么做,但是為了讓日向日足心理平衡,他也只好表現一下,證明宇智波也不比日向家族強多少。
可是這卻被日向日足當做了炫耀,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
日向日足自閉道:“還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嗎?”
“當然有了。日足大人,你還沒有應允我和雛田的事情。這件事情只能你把關,您身為雛田的父親,您的看法還是非常重要的。”
鳴人知道,再多展現什么都沒有用,反而會刺激日向日足。還是奉承幾句,讓日向日足重獲自信,才是眼下最好的做法。
聞言,日向日足的神色好轉了些許,他嘆息道:“罷了罷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對你和雛田的事情,沒有任何建議。”
說完,他筆挺的坐姿也佝僂些許,略顯老態,宛若遲暮的老人。
都說岳父和女婿是仇家,為了能夠打壓女婿,岳父都會使出渾身解數。
尤其是身為日向家族的族長,日向日足在整個木葉,乃至于整個忍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是當他對上鳴人,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鳴人這個未來女婿,實在強得過于離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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