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鳴人回過神,才發現跪在地上的迪達拉。
“啥情況?”
鳴人眼神示意鼬。
通過見聞色霸氣,他感覺到迪達拉散發出來的狂熱,可剛剛他就思考會不會被炸死,都沒有關注到迪達拉。
鼬淡漠開口:“迪達拉想當你的狗。”
話糙理不糙,短短一句話,就是迪達拉的真實寫照。
聞言,鳴人也沒多想,他特意搞爆炸就是為了收服迪達拉,如今結果是令他滿意的,他也沒再計較什么。
“按照約定,你還要給鬼鮫道歉。”鳴人思索道。
“沒問題。”
迪達拉起身后,對著鬼鮫深深鞠躬道:“對不起!”
“沒關系。”
鬼鮫擺了擺手,他倒是不在乎迪達拉的道歉,只是覺得鳴人還在乎他,這就令他很激動和感恩了。
果然,跟著鳴人君沒有錯,就算有新人加入,也不忘記老人,真得贊!
“鳴人君,鬼鮫原諒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跟隨您了?”
迪達拉看著鳴人,一臉的忐忑。
畢竟他之前對鳴人的態度那么惡劣,鳴人不給他好臉色,他也沒辦法反駁。當然,他也不會反駁,他就是希望跟隨鳴人,學到點皮毛,他就知足了。
鳴人卻沒有迪達拉那么多事,他之前打了迪達拉一頓,已經消氣了,自然不會再為難。
他微微頷首道:“跟隨我沒問題,不過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聽我的永不背叛。”
“沒問題!”
聽到要求,迪達拉還有這忐忑,但聽到只是聽話不背叛,這個再簡單不過。說白了,這是追隨最基本的原則,甚至不需要考慮,他就答應了。
“不好,咱們先撤!”
突然,鳴人神色一變,率先向東極速飛行。
其他人沒有多問,也跟著鳴人的方向,快速離開。
遠遁足足一百公里,鳴人才止住身形。
“鳴人君,出了什么事嗎?”
鬼鮫詢問道。
鳴人沉吟道:“我剛才感知到有人來了,應該是爆炸引起了砂忍村忍者的注意。”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砂忍嘛?”
說迪達拉解除起爆黏土飛龍,將昏迷的蝎放在地上后,繼續說道:“這次我的任務就是抓捕我愛羅,區區砂忍,殺了便是。”
鼬冷冷開口:“你覺得我們為什么在這里堵你們?可不僅僅是因為你出言對鳴人君不敬,很重要的是,我愛羅也是鳴人的從……手下。”
“什么?”
迪達拉和鬼鮫異口同聲。
鬼鮫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迪達拉則是震驚于鳴人連新任風影都能收服。
鳴人糾正道:“我愛羅是我兄弟。”
“噗通!”
迪達拉猛地跪在地上,他不傻反應很快,連連道歉:“鳴人君,我真不知道我愛羅是您的兄弟啊,我要是知道,肯定不會亂接任務的。”
要是說我愛羅是鳴人的手下,迪達拉除了驚訝些,也不會太在意。可若是說我愛羅是鳴人的兄弟,迪達拉剛才的揚言就是以下亂上了。
和主子的兄弟找不痛快,那不是作死么!
鳴人擺了擺手道:“不知者無罪,我也不怪你。”
其實這個任務迪達拉不接,鳴人也會接。為了不讓長門發現端倪,鳴人會將我愛羅帶回曉組織。
當然,鳴人也不是要我愛羅被抽干,而是效仿他之前的做法,主動加入曉組織并且服下毒藥,獲取長門的信任。反正毒藥的話,大蛇丸也能解毒,用不著擔心我愛羅的安危。
一旦服下毒藥,長門也會覺得一尾盡在掌控,想什么時候動手也不遲。鳴人需要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到確定長門的具體位置,到時候再發起總攻。
“多謝鳴人君諒解。”
迪達拉松了口氣,從地上站起身,不敢再說一句話,他現在真是害怕說多錯多。
解決完迪達拉的事情,鳴人的目光落在蝎,準備來說,是落在緋琉琥的身上。
“鼬,你剛才對他做了什么?”鳴人詢問道。
鼬回答道:“回稟鳴人君,是月讀。”
“哎!”
鳴人忍不住仰天長嘆:“看來又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中了月讀是精神受傷,快速愈合根本不管用,現在只能期待蝎的精神力龐大,可以早點恢復神智。
然而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后的正午,迪達拉敲響鳴人的房門:“鳴人君,蝎醒了,現在正在一樓候著!”
“砰!”
鳴人沖出房門,直奔別墅一樓,便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緋琉琥。
通過見聞色霸氣,鳴人察覺出蝎的精神狀態穩定,不由欣喜道:“總算是醒了。”
一直等待屬實無聊,現在總算是見到亮了。
先后一共等待十三天,早就將鳴人的耐心全部消磨掉了,他開門見山道:“蝎,臣服我吧!”
“憑什么?你是誰?”蝎冷冷開口。
“我是漩渦鳴人,憑我的實力。”
鳴人眼睛一轉,繼續道:“我的藝術很有高度,跟著我絕對是不二選擇,我很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迪達拉附和道:“沒錯,鳴人君的藝術絕了!”
“家庭么?”
蝎沉默了,他最在乎的就是家庭,可是他害怕失去。
沉默片刻,蝎沉聲道:“我不能答應你!”
在他看來,鳴人君作為曉組織二把手,還想要單獨收服,明顯是有策反之心。
尤其是迪達拉的樣子,擺明了已經被收服,可迪達拉的藝術是爆炸,而他只要人偶就是想要永恒。
無論怎樣,鳴人的話也吸引不到他,他已經是個叛忍無家可歸,好不容易有曉組織在,他不會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去冒風險脫離曉組織。
“你是不是傻,鬼鮫,鼬,飛段,角都,還有我都選擇臣服于鳴人君,你還執拗什么呢?趕緊答應啊!”迪達拉有些急了。
雖說他和蝎的藝術相背馳,但是和蝎組隊這么久,要說沒感情是假的。
三天時間他分析過,以鳴人的實力,統一曉組織成為新首領,或者獨立出來,都是會成功的。繼續跟隨佩恩,那就是傻,他也不希望蝎走上錯誤的道理。
然而就是這一句話,把蝎說傻了。
“都臣服了?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