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微型監控看到一切的鳴人,不免長舒一口氣。
眼下的情況很明顯是寧次發動變革,這種事情無傷大雅,反正就是自家人內訌。只要雛田沒出事就好。
唯一讓鳴人想不通的點,就在于寧次為什么會選擇在這種時候發動變革。
按說寧次的實力還沒有成長到逆天的程度,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況且說服分家的人,也需要很漫長的時間。
絕非是這么短時間就能夠輕易做到的。
明顯是拖得越久,對寧次越有利。
寧次為什么如此著急呢?
鳴人想不出所以然,只能通過三代的水晶球,觀察著這場即將開始的對決。
與此同時,日向家族。
雛田和花火站在人群中,緊攥著小拳頭,緊張的看著空地的中央。
日向日足站在左邊,日向寧次站在右邊。
日向日足率先開口道:“寧次,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寧次沉聲道:“我想要的是變革,身為日向家族,身上留著同樣的血脈,為何要分出宗家分家,我只希望有公平的待遇,共同繁榮才是對日向家族更好的選擇!”
他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可心中不念有些忐忑。
就如鳴人所說的一樣,其實他還遠遠沒有準備好。
可他真的不能再等了,一切都是因為五天前的一個夜晚。
自從鳴人佐助離開,第三班的演習場只有他,天天還有小李,訓練日復一日,趨于平靜。
可就在他訓練結束,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在回家路上的時候,一道身影卻出現在他的面前。
“誰?”
寧次微瞇著眼睛,對方的氣息有些熟悉,可那股強悍的氣場,卻讓他不敢相認。
對方一步步逼近,借助月光,寧次看清對方的臉龐,不由驚呼:“佐助,怎么是你?”
沒錯,出現在他面前的正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開門見山道:“寧次,等會兒我要去殺團藏,如果你明天沒有收到團藏死亡的訊息,那就代表是我死了。若是我死了,記得去找鼬,并將他殺死!”
“什么意思?”
寧次還沒反應過來。
他并不知道團藏這一號人物,也不明白佐助殺死團藏的緣由,更不清楚為什么要他殺死鼬。
他只記得,之前鳴人被鼬帶走是演戲,為了讓佐助成長,怎么說也和他沒有干系。
佐助嘆了口氣,沉聲道:“鳴人死了,被鼬殺死了。根據我的調查,團藏是有可能知道鼬線索的人。”
“這怎么可能!”
寧次微微蹙眉,心中卻是波瀾不驚。
在他看來,鳴人的實力如此強悍,怎么可能被鼬殺死,而且當初鳴人也是主動跟鼬離開,就連鼬都是配合演戲的,估計佐助了解到鳴人死亡,是為了刺激佐助而研究出的新戲碼。
可緊接著,他的神色就徹底變了。
只因他看到佐助過度悲傷,而不由自主浮現出的猩紅寫輪眼,不是原本的二勾玉,而是特殊花紋的萬花筒寫輪眼,難怪佐助的氣息會如此強大!
他之前問過鳴人,刺激佐助的重點就是萬花筒寫輪眼。如今佐助已然擁有萬花筒,鳴人不可能還在演戲的,那豈不是說明鳴人真得出事了?
不再多想,他向前幾步,心中卻是越發的忐忑。
沒有!怎么可能沒有呢!
他和佐助都是鳴人的從者,從者靠近就會有特殊的感應,可現在卻沒有感應。
“這,這不是真的!”
寧次不敢相信。
佐助沉聲道:“想必你已經確認過,沒有從者的感應了。”
“鳴人!”
寧次只覺心臟一陣絞痛,鳴人對他的恩情他已經打算用一輩子償還,可鳴人……
佐助滿眼的殺機:“寧次,我沒求過你什么,這是我唯一一次求你,若是我死了,一定要追查下去,找到鼬,殺了他,為鳴人報仇!”
“噗通!”
寧次無力的癱軟在地,現在于他而言,事情的過程已經不重要了,鳴人死了,鳴人居然死了。
“宇智波鼬,我日向寧次在此發下毒誓,如若不殺你祭慰鳴人,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仰天長嘯后,訓練的身體疲憊加上精神重創,他雙眼一翻,徹底昏厥。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佐助看了眼寧次,轉身步入黑暗之中。
隔天正午,寧次大叫著鳴人的名字,猛地驚坐起。
可他發現自己不在外面的草地,而是在自己的臥室。
“寧次哥哥,你醒了!”
驚喜的聲音從床邊響起,正是日向雛田。
“我怎么回來的?”寧次頭疼欲裂。
雛田解釋道:“我發現你一夜未歸,便如往常一樣準備飯菜去演習場,卻在半路發現你昏迷在地,就帶你回來了。是訓練的太辛苦了嗎?”
“沒有。”
寧次搖了搖頭,其實想到了什么,突然捏住雛田的肩膀,質問道:“對了,村子里有沒有議論一個叫團藏的家伙死掉了?”
被抓疼的雛田微微蹙眉,但還是馬上回復道:“沒有。”
“沒有?”
寧次身形一顫,難不成是佐助失敗了?
他的白眼中都甚至冒出血絲,深吸一口氣,他艱難詢問道:“那村子里,有沒有議論佐助的事情?”
“也沒有。”
雛田搖了搖頭。
聽到這句話,寧次不禁長舒一口氣。
可能是佐助沒動手,也有可能是村子封鎖消息了,總之,一切還沒有定數。
他趕忙起身,飛速沖出房間,第一次主動去尋找日向日足。
日向宗家。
“寧次,找我有什么事?”
日向日足正在院子中打拳,就看到寧次慌張跑進來。
寧次深吸一口氣,微微躬身道:“日足大人,請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團藏的家伙?”
“團藏?”
日向日足微瞇眼睛:“團藏是暗部中的根部首領,你問他干什么?”
“日足大人既然認得,請務必告訴我,他的住所在哪里。”
寧次沒想到團藏身份居然如此高,那肯定實力非常強悍,也難怪佐助會提前留下遺言。他決定親自去查看。
日向日足擺了擺手道:“住所嗎?他已經沒有住所了。”
“這是什么意思?”
寧次不解道。
日向日足道:“據我所知,團藏昨晚遭人暗算,連同住所一并化作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