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姑且算是過得很平淡,偶爾算是在自己的體內注射點什么,總之‘樂子’是一點都不少啊,畢竟能怎么制作新計劃和增強自己,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得少。
畢竟這也算是我唯二最喜歡蝙蝠俠的一點,總是做后備計劃,而且總是后備計劃bcdefghijklmn。
好東西,固然要認同和學習,壞東西,一律開罵。
在群星偵探事務所,地下基地中,我拿著一個用數據線連接著電腦服務器的注射器,有些感慨的吐了一口氣,然后喃喃說道:
“就是最后一點而已,忍忍就過去了...反正痛不過注入bugstar病毒的那個時候。”
自我安慰(催眠?)完,我就將注射器插入了自己的另一個手臂,然后開始注入新的東西。
—!!!”我咬著牙將這痛苦壓了下去,雖然確實比不上注射bugstar病毒的那個時候,但問題是真的很痛欸!
綠色的數據通過數據線從電腦的服務器中注入到體內后,開始匯入我體內的bugstar病毒抗體中,盡管那個中滋味,我可以說,像是被上萬只蜜蜂釘到一樣,疼死我了!!!
當然,隨著這最后的數據流入我的體內,我也算是在另一個方面增強了一些。
疼痛過后,我可算是歇了一口氣,在心中也慶幸了一些,同時我也從椅子上爬了起來,開始思考怎么實驗一下這份新力量,順帶過過癮。
說到順帶,順帶一提,因為我的獨斷專行,把正義聯盟打了個遍,導致我有段時間沒有經過納新諾市市長批準,就不允許變身假面騎士saviore,基本上是很幼稚就是了。
大多數超級罪犯我不用變身也照樣能夠撂倒,所以這個限制令,我不是很在乎,而且我這個,也是為了我不允許變身而使用的一種對策,備用計劃,我愛死了。
歇了一會兒后,我喝起了大量的蛋白質,辛苦后的蛋白質就是這么的美味,舔了一口嘴角的蛋液,我的口袋里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我拿出了手機,看到來電人是卡拉,便接聽了起來:
“卡拉,你又想拉我去哪里...”
“韓,克拉克好像出事了。”原本還有些高漲的心情,一下子被卡拉的這句話澆滅了,我不禁有些把心臟的加速壓制到最低,不然我會想哭的。
“好吧...慢慢來,先跟我說說,什么叫作克拉克好像出事了。”
我可以掏心窩子說這話,克拉克這個家伙基本上很少出事,就算出事也基本上輪不到卡拉來說,更應該說,克拉克有一幫‘愉快的小伙伴’在身邊,還有個應該關進阿卡姆瘋人院的瘋婆子和他約會,是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所以卡拉口中說的‘出事’,不知道為什么,讓我有種我要倒大霉的預感。
“呃...自從那次克拉克打電話過來,我就一直和克拉克保持聯系,同時我發現克拉克最近的狀態很不好,貌似有點...像你。”
隨著卡拉的描述,我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什么叫像我?
“像我?你能跟我解釋或者描述一下這是什么意思嗎?”
“我不知道怎么說...他最近好像有點焦躁,好像是關于那天和你談論的那些話,他現在對索引者的想法貌似有點...偏執?跟你對超級英雄的感覺差不多...”
“我姑且問一下,你不是在拐著彎子,罵我吧?”
說到后面,我都不得不問一句,這是不是真的,我倒不是想說這是誹謗,我知道我的偏執和對超級英雄的想法,但是我可以找得到我的界限,可那不代表,我不懂他們。
克拉克從來不是過度偏執的人,而像我這種偏執,我敢打包票,從來不會出現在克拉克身上。
“不是,我是說真的,我感覺得到,克拉克好像很不好,好像是因為跟韓你說的那些話有些關系。”
“......”回想起那天對克拉克說的話,我不禁有些擔心,不會真的說過頭了吧?
一想到這個我就有點愧疚了,要真是這樣,我貌似做了件很不好的事情哦。
“好吧,讓我想一想...這樣吧,明天我跟你去大都會看看他,怎么樣?”
我做出了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但是也算是我個人的補償了吧,最主要是,我想起那天的克拉克表現出來的不對勁,讓我很困惑,再加上克拉克的那些反常,讓我更擔心了。
“好吧...你可別耽誤時間哦。”
和卡拉說完之后,我們掛掉了彼此的手機,然后歇息完的我,走出了我的事務所,就算禁止了變身,但我本人還是要回納新諾市警局那邊報道。
當我走出事務所大門的瞬間,大戰的序曲已經開始了。
納新諾市警局,門前
“不行!”
迪克拿著自己的手機,情緒很激動的在那說著,看樣子跟他說話的人讓他很火爆的樣子。
“我說不行,你沒聽到嗎!?”
“什么不行?”
迪克猛地回過頭,看到了已經來到警局門前的我,此刻的他,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少許慌張,難不成...是他?
想到是他之后,我就在心里暗暗按下了自己的小心思,等著迪克自己說話。
“沒什么...我就這么跟你說定了,不行,這不是商量。”
先是對我說一句,順帶對電話那里說完了,然后就快速掛掉了電話,就把電話收了起來,看來談得很不怎么樣嘛。
“聽上去有些麻煩的樣子。”
“你不是常常覺得你姐姐有點煩嗎,我對我養父的感覺也差不多。”
“嗯哼,我懂了。”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不過我這陣子倒是注意到了...
“嘛,我是注意到了你的養父最近經常找你來著,那個家伙看上去沒有那么兒子控才對吧。”
我說得很奇怪,但也算是我自己得風格,不過還別說,最近布魯斯.韋恩找上迪克次數倒是多了不少,就是被我這個家伙發現了也無可奈何。
其實一開頭,也不是布魯斯.韋恩找上迪克的,好像是把布魯斯.韋恩和迪克這兩個養父子從小看到大的管家,先聯絡的他,但貌似之后就改為他養父一天內三番兩次的找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貌似每一次見他們講電話總是在吵架一樣。
“需要我提供關于如何跟養父相處的訣竅嗎?”
“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嗎?”
我和迪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同時走入警局里,我也開始進入了正題:
“話說那位億萬富翁到底怎么了嗎?千萬別跟我說什么帶兒子花天酒地的爛話,你知道我不信的。”
“呃...”想到那個之前被迪克用來搪塞而說出來的玩笑話,迪克也不禁撓了撓頭,只好說道:
“說老實話,我不知道這一次他又發什么瘋,之前貌似就有些奇怪,現在好像是更加的偏執,或者說是...焦躁?”
聞言,我立刻停了下來,要么是我太敏感了,要么就是太巧合了。
焦躁,偏執,這兩個詞居然在同一天內出現在我認識的兩個人口中,并且說的人還偏偏是那兩個人,這種情況,大多數都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你確定是焦躁和偏執?”我問出這個疑問,姑且算是一個疑心病吧,這兩個隨便挑一個都是個麻煩事,不僅燒腦,還燒命。
“大概吧...不過對那個家伙而言,都已經是常態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迪克說著這個,也沒多想,畢竟他家的那個,偶爾發發瘋也實屬正常。
我也沒多想下去,畢竟才兩個人,要是出現第三個人說這種話,那就一定是必然。
但是必然,就說明了肯定還會有第三個人會跟自己說這種話,而就在我邁步前行的瞬間,我的一個鈴聲響起了。
“說起來,關于那個...!?人呢?”
迪克正好要問關于堪薩斯州的事情,但是他轉過頭去,卻發現,我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你確定你不是披著面具的我父親或者是那個老混蛋教出來的嗎?”
迪克無可奈何的捏了捏鼻根,什么意思,突然間拿轉頭沒來打發我,是不是當我很好欺負啊?
當然,我也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是這個電話,我接起來的時候得很小心一些,而且很幸運的,我知道警局的一些秘密地方,比如證物倉庫內的隱蔽通道。
我獨身一人在通道內,拿出了那臺銀框的手機,看著上面的預留電話,我嘆了口氣,接聽了起來。
“喂,是我,怎么了?”
我倒是不在乎這個狀態下發出的聲音,畢竟我這個手機附帶有變聲功能,也不擔心留下聲紋什么的。
但是我擔心的是,那邊傳來的聲音和情況。
“迪薩,是我。”
“湄拉?!”
我不禁驚訝,這個電話我一開頭是給了正義聯盟的鋼骨他們,聯系的應該是鋼骨才對,怎么到了湄拉的手里了。
正當我要詢問是怎么回事的時候,湄拉搶先說道:
“迪薩你聽我說,亞瑟,亞瑟他的狀況貌似很不對,他表現得很焦躁,說話的方式好象還很偏執的樣子,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但這件事貌似跟你有關,你過來看看嗎?”
我沒有回復湄拉,應該說,我沒有即時回復她,要么你說你發現三個你認識的人同時出現同樣的情緒反應,你會不懷疑嗎?
更別說,這三個人都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想也知道有貓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