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星女!去你的學校講堂里,有人需要你!”
星樂對著通訊器,說出了這個指示,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夠做到。
“什...么?”在下面,聽到星樂說話的逐星女有點頭痛欲裂,就是星樂都是能夠發出悶哼的情況,考特妮的大腦也自然不會好受。
本來,在不義協會他們的計劃之中,整個國家的人,都會在沒有意識到,或者說是在恍惚了近三十分鐘的時間里,就能夠無痛洗腦的計劃。
但是現在,計劃中重要的機械被毀,其余人除了格蘭迪都倒下了,腦波自己手上也只剩下四個能力增強手環,所以在搏命的情況下,他并沒有那么多空余,可以讓被洗腦的感覺不到一絲痛苦,也就是說,這已經是極限上的使用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星樂必須讓逐星女進學校大堂,去幫助自己留下來的某個暗手,不然...就這么讓腦波讓思念波充溢在游戲領域里,星樂不禁擔心這個游戲領域會不會就這么被破壞了。
雖說都是一些小碎片,但說到底都是高次元的能量結晶體,還有部分ex抗體的殘留力量,再加上人心的力量向來是難以言說的,其中,執念是更為恐怖,它會抵抗時間的流逝,甚至是經過的時間越長,質量就更可怕。
所以說,有了這三點的腦波,已經開始動搖星樂的ex抗體產生的游戲領域了,星樂就算感情爆發,也不過是拖延一陣子時間罷了,畢竟經過時間磨練的執念,是最沒有道理可講的。
“快去!別磨蹭了,只有找到那個人,才能夠阻止腦波的洗腦。”
星樂只好催促起逐星女了,自己留了那么多后手,甚至還羞恥的搞了那么一出,可不是留著當擺設的。
“呃...好。”強忍著腦袋幾乎要裂開的痛苦,逐星女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盡管有點踉踉蹌蹌的,但是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邊。
但是...學校的講堂里,會有誰啊?又有誰會在這里能夠阻止腦波啊?
帶著這樣的疑問,逐星女一瘸一拐的走入學校,畢竟自己的大腦還在被腦波攻擊著,雖然有星樂的游戲領域替她的大腦扛下了大部分的思念波,但是腦波現在就是疊加了好幾層的力量,現在貌似比星樂還要唯心得很,游戲領域已經快頂不住了。
自己已經是這樣了,在學校里的老師和學生就更不用說了。
現在游戲領域還覆蓋著校園,但是接下來,要是逐星女再不趕緊,那么腦波的拼命就真的成功了。
打開學院講堂的大門,看到的,是群聚在這里的學生和老師們,但是他們卻盡數因為腦波的思念波,而變得頭痛欲裂,那副場面,讓逐星女看了也相當的不忍,甚至可以說,她仿佛看到了地獄。
但是比起這個,逐星女的主要任務,是要找到那個星樂說可以對付腦波的人,但是那人是...
而這個時候,千篇一律的慘叫聲中,逐星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小提琴掉在一旁,穿著得體的倒在了講臺后臺邊緣的地上,而那人,逐星女還認識。
“博溫校長?”
對,就是那個提琴手的博溫校長,她不在下面,她在這里做什么?
逐星女來不及多想,走上去講臺一看,那人確實是博溫校長,不過現在更像是被腦及的受害者一樣。
但是很快的,逐星女她發現后臺這里不只提琴手,還有一個人,不知道在后臺搞些什么。
警戒的繞過幕簾,隨時準備一發將可能是敵人的存在帶走的逐星女,看到的是...
“來了嗎?太慢了。”
斯露德口里叼著一根棒棒糖,低頭在操作臺上做著什么,雖然知道逐星女在旁邊,但是連頭都沒有轉過來,只是還在弄著操縱臺的東西。
“斯...斯露德.哈娜?”
逐星女看著這個最近不見了蹤影的女孩不由得詫異,但隨后,她發現她的耳邊戴著的,是跟星樂給他們的耳機式通訊器一個款式的通訊器,也就是說...
“你就是...韓說的...”
“好了,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了,我需要你的力量,讓大家的大腦能夠忘卻腦波的洗腦,沒問題吧?”
說完,斯露德的胸前竟是從中冒出了一個東西,一個...白色的手柄,一端,是純金綻放的花朵,好似麥克風一般,上面還有著難以形容的微光。
而這一場景,將逐星女的嘴巴,嚇到可以吞下兩個雞蛋。
斯露德輕輕一笑,拿著那個好似麥克風的物什,抬手將逐星女的嘴巴輕輕合上,道:
“好了,該上舞臺了。”
“舞...舞臺?你想做什么?還有,不是要阻止腦波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要給其他人洗腦啊。”逐星女的問題,換來的,是斯露德更加勁爆的回答,特別是最后一句:“你別忘了,星樂訓練你的時候,其實就是另類的催眠洗腦,我們現在也要用相同的辦法。”
“誒?”
幾乎是經過了一分半鐘的時間
在學校講堂中,到處都充溢著學生和老師的慘叫聲,他們就快受不住了,再這樣承受腦波的洗腦,他們就要先被腦波的思念波弄到死亡。
而這個時候,斯露德推著半推半就的逐星女上了講臺,臉上全是難以言明的笑容,而逐星女,卻像是沒了之前那般的自信一樣,顯得十分的害羞。
只見,斯露德偷偷將一個遙控器開啟了之后,然后對著手中的麥克風說道:
“好了,開始了哦。”
有些甜美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達到講堂各處的音響,也傳達到了講堂所有人的耳朵中,但是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余力去聽就是了。
而看著臺面下的類似于地獄的場景,斯露德只是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然后在音響中似小巧的音樂聲,竟是配合起動作,慢慢唱了起來:
“因為你微微低著頭,和我說話
所以我也試著和你,靠得比以往更近”
在前頭唱好了之后,音樂也變得些許歡快了一些,但其中又帶著些許委婉的樂風,開始無聲無息的影響了周圍的氛圍。
進行了一小段的奏曲后,斯露德又再一次,唱起了歌詞:
“如同日晷的指針,你我的背影逐漸變長
在急促趕路的腳步中,下一個季節的聲音傳入耳中”
看著已經輕而易舉的進入了狀態的斯露德,逐星女不禁被斯露德的歌聲所感染,就連發覺自己大腦頭痛逐漸減輕,甚至是完全沒有的地步。
“關于愛的含義,我不打算用語言來表達
我曾認為我需要保持獨行,這樣我才可以理解愛的含義
那個街道的路燈點亮至今,引導了哪個迷失的人呢
不過你看吶,很美麗吧”
幾乎就是此刻,斯露德的歌聲和音樂也傳達到了在臺下的學生和老師們,甚至都因為音樂的緣故,他們貌似漸漸忘卻了入侵大腦的疼痛,應該說,他們無聲中變得無法被入侵大腦。
音樂甚至通過操場周圍的音響,傳達到操場那邊去,時俠他們原本的些許頭痛,也在此時得到了緩解。
腦波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己的思念波被隔絕了,可是...這是怎么做到的,他不理解啊。
當然他也沒有這個時間去理解,星樂已經又一次的沖向了他。
而在講堂中,看到了大家的神情已經得到充分的回復后,斯露德勾嘴一笑,開始舞動自己的肢體,放聲歌唱:
“約定的話,最喜歡的花兒,口袋中的寶物
但是如此閃耀的東西,卻好像要和你一樣,逐漸消失不見
我心急的開始奔跑,路上不禁擔心著我是否能夠追上你
我握著你的手,才能感到世界并未寬廣到難以尋覓美好——”
講堂的大家和逐星女逐漸被斯露德的歌聲帶起了節奏,這個時候,宇宙之杖開始流露出光芒,悄然無息的環繞在大家的身邊,一點點隔絕起了腦波的影響。
而斯露德這個時候拉過逐星女,逐星女有點不知所措,但是就好像被斯露德拉入坑中一樣,她發現比起自己的意識,自己竟然是配合著斯露德,和她一同唱了起來:
“在房間待到深夜,除了時鐘的指針已沒有其他聲音
回想著最重要的事情,我沉入了夢中”
逐星女拿著宇宙之杖,和斯露德有些忘我的唱著,身體也不禁配合著斯露德的動作,開始舞動,在臺下的學生們的注視下,兩個女孩,逐漸變得像偶像一樣,開始在臺上展現自己:
“這些重要的事情,我將一生難忘吧
在眨眼醒來的瞬間,我發現我已經忽視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必須要去找回來,心情急躁的如同在等紅綠燈
我想尋找的是什么呢?我曾遇到過相似的,可它到底是什么呢!!!”
在操場的上空,星樂的身體就好像卸下了重擔一般,越戰越快,居然愣是在音樂和歌聲的搭襯下,居然開始壓制住了腦波。
“你將手指指向天空,指出天空的顏色和變化的過程
連續變化的層次分明,顯得如此的美麗”
在講堂里,學生和老師們不禁開始歡呼,在這一刻,他們已經忘記了腦波帶給他們的影響,他們,只想銘記此刻,銘記此刻的歡呼,此刻的感動。
這,也讓斯露德和逐星女配合得更加的貼合,歌唱得更加的感動:
“我好像開始明白了,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這本該讓人開心激動地想要起舞
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明白重要的已不在身邊
真是討厭啊,明明可以早點想起來的!!!”
不必搞那么多的花樣,只要讓人們感動,那就是能夠讓人們最感到幸福的未來。
這首歌,不過是讓我們別忘了,曾經最重要的東西,就算不在了,那份幸福感,也始終在心里,在記憶的深處。
“回想那天第一次觀賞到天空的變化
想著只是和你看著同樣的景色,我就無法控制眼淚”
最后的階段:
“我們許下約定吧
將來的我一定會意識到,我們能夠相遇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是出于愛還是其他的感情,但我只是想要拜托你這么做
我心急的開始奔跑,路上擔心著我是否能夠追上你
我握著你的手,開始期盼能和你共同迎接未來,如果能夠更早意識到這份感情,那就好了!”
“明亮的陽光已經沉向西南偏南,今天到夕陽下山我都會一直追趕的
明天后天以及在那之后都會如此,不停追逐哪怕天色已晚
我們兩人緩緩抬起沉重的視線,不舍和對方分別
我想這個世界,并非寬廣到難以尋覓美好
因為我,一直在向前邁步
因為一直很耀眼啊
你的笑顏!!!”
在這一瞬,耀眼的光,早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