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想了想后說道:“我的底線是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肯定不行,我都沒賺頭了,最少都要百分之二十。”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靠這賺積分,但是我必須借貸,你才有得賺嘛,百分之十,你同意就給我一張5分鐘的全屬性強化卡,不同意我就不貸了,大不了硬抗。”
“那就百分之十,我到時候可自己扣除了哦。”
得到了一張5分鐘的全屬性強化卡后,徐洲繼續問了一下積分獲取方式,居然是一場比賽根據觀眾人數有10積分--30積分,心想自己欠的30積分,照現在這個態勢最少也要三場比賽才可以賺回來。
連續的兩天看視頻和訓練來回的重復,時間終于來到了比賽日下午,已經完全調整好自己狀態的徐洲來到休息室后,許教練就開始給徐洲交代戰術。
“小洲,這場比賽很關鍵,鑒于對手的強大,你必須以防守為主,因為打對攻很容易被對手直接拖入決戰,這就對你很不利。”
徐洲點點頭,他自己也想過由于有3局,共計9分鐘的比賽時間,2分鐘的休息時間,只要自己第一局和第二局前半段可以抵擋住對手,那么在二局后半段開始使用全屬性增強卡,那么自己就可以和對手拼一次,到時候勝率才會更大。
許教練見徐洲點頭,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加油,只要贏了毛熊國的安德烈,后邊的選手就好對付了,走吧開始賽前稱重儀式了。”
徐洲一出場,現場就陷入了歡呼,特別是趕來的幾千迷妹,她們也許不了解綜合格斗,不喜歡暴力份子,但是她們喜歡帥哥,只要帥什么都是對的,因為顏值即正義。
同時媒體記者的相機閃光燈也沒有停過,徐洲擺了幾個動作之后,狂戰士安德烈也走了上來,安德烈是一個傳統的毛熊國人,沒有帥氣的外邊,不了解他的話還以為他只是一個長得比較胖的普通人。
所以安德烈一上臺后,見幾千人的歡呼聲都是送給那個華夏小子的,自己這個邊只有小貓兩三只。
在安德烈看來現場的觀眾大部分都是女性,追求的也只是對手的顏值,所以徐洲根本就是一個踏上擂臺的小丑,只是靠顏值和華夏背后巨大的市場在作秀。
安德烈看過徐洲的兩場比賽,覺得徐洲遇見的對手都是一些垃圾,那么贏了垃圾,就以為自己的實力強大,現在他遇見了自己,到時候必須給他的臉上留下紀念。
想到這來,安德烈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徐洲見對手平白無故的笑起來,感覺自己不是遇見了個傻子吧,而安德烈看見對手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自己,他直接怒了,心道:“你個華夏干猴子居然敢這么看我這個洋大人。”
安德烈祖上就是毛熊國侵略華夏的士兵,所以哪怕現在華夏和毛熊關系很好,但是安德烈家里對華夏人已經存在歧視。
徐洲見對手憤怒的看向自己,直接回了一個招牌輕蔑性的眼神,這下安德烈更加的憤怒,隔了十多個安保人員就用熊語講道:“我一定會撕碎你的小子。”
徐洲兩手擺了擺后又指了指耳朵,表示大兄弟,你說人話啊,我確實聽不懂。
這下安德烈更加的憤怒,大吼著:“我一定會打死你這個華夏猴子的。”
徐洲聽不懂安德烈說什么,不代表別人聽不懂,場下一名記者大聲的說道:“請問徐洲選手,對手辱罵你是華夏猴子,你怎么看?”
“你說什么?”
“安德烈選手罵你是華夏猴子,你怎么看?”
徐洲本來輕松的神態,隨著華夏猴子這四個字就變得很冷,因為他覺得罵自己沒什么,但是罵自己的祖國,那么對不起,我只能打死你了。
徐洲直接向著下邊的記者說道:“我會把他打死了看。”說完后還不回頭對安德烈比了一個大拇指向下的動作。
安德烈在10多個人的圍剿之下,根本沖不過來,而且對面那個華夏小子旁邊一個安保人員都沒有,心里就覺得這幫安保就是在欺負他,這讓他更加的氣急,連連嚎叫著用力想沖過去揍死那個小子。
徐洲來到了地秤面前,一下就把披在身上的拳擊斗篷扯了下來,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條短褲。這一下動作就導致了全場女觀眾歡呼連連,稱重完成之后,徐洲舉起自己雙手握拳發力,讓全身的肌肉繃緊了起來。現場維持觀眾次序的安保人員滿頭大汗的堵截著這幫興奮的女觀眾,心里根本就沒有與女性身體接觸的快感,心中就想著趕緊回去休息室吧。
看見女觀眾的興奮程度,徐洲心里也有點打鼓,完成采訪后,在走之前還向被人群包圍的安德烈揮了揮手。
安德烈現在已經不在意徐洲的動作了,他已經把憤怒壓到了心底,到時候在擂臺上必須揍死這個小子。
幾分鐘后兩人就站在擂臺上邊面對面了,安德烈一直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徐洲,但是對手的不屑讓安德烈更加的憤怒。
來到擂臺的中心,裁判再一次強調了規則,不過這對于兩個來說,這種強調幾乎沒有意義,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隨著裁判口令落下,第一回合的鈴聲響起,徐洲和安德烈碰了一下拳頭,徐洲就開始迅速的后撤防守。
因為憤怒的安德烈直接沖了過來,雖然徐洲臂展上面占據了優勢,但是徐洲知道對手擁有的優勢自己不具備,所以說不管之前徐洲在表面上表現的多么輕松,但是他心中卻是無比的重視安德烈這頭毛熊,重視程度甚至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一個對手。
只見安德烈眨眼間就靠近看徐洲,一記快速的前手直拳,朝著徐洲的頭部打去。但是徐洲一直注意著對手的動作,反應十分靈敏,幾乎就是在安德烈出拳的瞬間,他就已經做出閃躲動作了,這一拳就連徐洲的邊都沒有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