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一場一場的完結,已經來到了徐洲登場的時候,熱身完之后,在全場觀眾的歡呼聲中徐洲緩步帶著許教練、陶老師還有王大力等共五人走在拳手通道,現在徐洲也不用羨慕那些登場的時候有眾多簇擁的拳手了。
迎著全場的歡呼聲徐洲緩步走上了擂臺,而泰國選手通差·乍侖蓬早已經站在了擂臺上,感受著全場的歡呼聲從徐洲一踏入場地后就逐漸熱烈,隨著對手一步一步走到擂臺上之后整個會場的歡呼聲和喧囂聲才達到了頂峰。
通差·乍侖蓬在徐洲從拳手通道出現之后,就一直把眼睛盯在了徐洲的身上,看著在這異國他鄉的世界,來自于華夏的徐洲擁有這么大的人氣讓他心中很是羨慕,但是他把這種羨慕轉化為了他在比賽中擊敗徐洲的動力之源。
徐洲不知道觀眾們的歡呼聲都會成為對手擊敗自己的動力,更不知道這個來自于泰國的對手從小就生活貧民窟在朝不保夕的環境之中,一步一步靠著自己的雙拳來到了東京這個大都市,過上了自己以前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通差·乍侖蓬的心里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生活依舊還是需要靠著自己的拳頭,不然隨時都有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所以他心中始終都有一種緊迫感促使他為了贏得勝利。
看著眼前的對手,徐洲看出了對手眼中的熱切,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與自己展開大戰的樣子,對于這樣的對手,徐洲是尊重的所以他自己的雙手也開始發抖,這不是害怕而是腎上腺素分泌過勝引起的身體痙攣。
裁判宣讀完比賽規則后,得到示意后,宣布第一局開始。
“小磊,比賽開始了,你別看主持人了,人家是老徐的女朋友。”
“大力哥,你不這樣說就不對了,畢竟我要盯著我嫂子,你看那個男主持人居然挨著她,太氣憤了。”
“別關心你嫂子了,你該關心關心你大哥,要是你大哥輸了怎么辦。”
“涼拌,再說我大哥也輸不了,你不看看對手像個SB一樣,怎么輸。”
比賽開始之后,徐洲一直在嘗試著進攻,而通差·乍侖蓬則是一直游走不給徐洲機會,并且不時的出拳對徐洲進行攻擊,但是往往他一打出來攻擊后,徐洲躲過后就趁機打兩拳,現在開場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徐洲已經成功攻擊了通差·乍侖蓬好幾次了,并且還連續打出了幾次拳腿組合進攻。
但是徐洲心里感覺,對手好像是有意在引導他進行攻擊一樣,所以他在進攻的時候也沒有完全的放棄防守,心中始終都把防守的弦記在心里。
通差·乍侖蓬本身就是在靠著自己的抗擊打能力吸引徐洲放開了攻擊,但是連續的吸引幾次后,對手都沒有入坑,給他的感覺對手始終都是隨時可以撤回防守,這讓他從小就屢試不爽的戰術被徐洲這樣輕易的瓦解,讓他心里很是不甘心,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展開自己的進攻了。
再次躲開了徐洲的鞭腿襲擊后,通差·乍侖蓬連續兩個前進步一拉近與徐洲的距離后就開始了連續并瘋狂的進攻。徐洲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如何,所以見到這種情況,隨即就采取了抱架防守的方式,開始用雙臂格擋來自于通差·乍侖的拳頭。
在連續擋住了幾拳之后,徐洲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居然都有點發麻了,這通差·乍侖的拳頭,幾乎可以說是和安德烈相當重量的拳擊手了,可能在某種意義上面應該不下于提升前的自己。
面對這種情況,徐洲反倒是開始興奮起來了,身體的激動來得更加明顯,因為屬性的提升之后徐洲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的具體實力,見到對手的技巧和狀態這么好,為了檢驗一下自己的能力,徐洲也準備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與對手戰上一場。
徐洲連續的格擋了幾拳之后,徐洲后退兩步一個正蹬踢開了通差·乍侖蓬后就開始了反擊,相比較于通差·乍侖蓬的只是連續的拳法的攻擊,徐洲在使用拳法左右開弓的攻擊方式的同時還利用更為刁鉆的腿法進行攻擊,而當徐洲反擊之后通差·乍侖蓬在抵擋了幾次后。就被徐洲抓住了空連續幾拳打在了通差·乍侖蓬的身上和頭上。
但是讓徐洲感到意外的一幕發生了,通差·乍侖蓬在被徐洲連續幾拳擊中之后,竟然沒有絲毫的退縮及防守,雖然臉上有輕微的紅腫,但是也沒有出現什么痛苦的表情。反而給人一種本該如此的表情,徐洲知道雖然這幾拳發力方式跟角度都不是很好,但是自己的拳重程度自己知道,而對手居然沒有什么感覺,這還是他打比賽這么就以來第一次見到出現的情況。
擂臺下的許教練看著泰國選手那種表情后,出聲給陶老師說道:“師弟,你看那個小子居然抗住小洲這么多拳之后表情都沒怎么邊,小洲這是遇到對手了啊。”
“他應該是從小在野拳場上打出來的,往往這種選手都具備很強的疼痛承受能力,而且對付這種人必須要一拳頭打死,不得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會第一局結束后師兄你給小洲提個醒。”
許教練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王大力和劉超、王磊,三人聽見陶老師和許教練的聊天后都互相看了看對方,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震驚,因為讓陶老師這么重視的樣子他們還是首次看見。
在再次進行了一個回合之后,很快第一局的比賽就在徐洲的進攻之中結束,裁判一把抱住徐洲后就趁機把兩人隔開,指揮雙方都回到擂臺對角的休息區休息等待第二局比賽開始。
搖搖頭,徐洲就往三角區走去,心想著本來自己已經抓住了對手破綻展開了連續的進攻,但是鈴聲來得太及時讓他的進攻都沒有完全打出來第一局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