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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臨當做視而不見,他這么說,無非就是想要顯擺身份。
對曾洪來說,或者是南宮青來說,彼此之間心知肚明。
“曾洪下跪,是因為先前的行為多有得罪!南宮少爺乃黃金之身,豈能讓曾洪隨意染指呢?”
曾洪還真是能說會道,若是放在過去,絕對是當說客的一把好手!!
“哈哈哈,你這溜須拍馬的功夫,還真是爐火純青,不錯,不錯!”
南宮臨很受用,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一個人。
心高氣傲的他,卻遇到了李長安以及龍墨,這兩個對他來說,比其他人更加棘手的人物,
棋逢對手,究竟又鹿死誰手,熟知熟曉,自有分明?
“曾洪,我若是殺你,對我來說,起不到多大作用。”
“不過,這件事必須要經過你的手,才能知道來由去脈。”
南宮臨說的沒錯,旁邊的南宮青也清楚的很,
身為后廚負責人,肩膀上的責任逃不掉的。
出了這么大事,倘若南宮世家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出那個人,極有可能會讓整個南宮世家遭到前所未有的浩劫!
“曾洪明白,我一定會和南宮青好好合作,爭取早日找出殺人兇手!”
聽到曾洪這么說,南宮臨倒是來了興趣,
他可知道,眼前的曾洪并不是老大徐長卿,有透視能夠知道自己的內心所想,
“曾洪,你怎么知道,我會讓你協助南宮青,調查清楚這件事的?”
“南宮少爺,我猜的。”
曾洪這么說,確實是猜測,
“你猜的沒錯,這件事,本來我是打算問問你,現在看來,你算是默認了。”
“也罷,牛排事件,交給你和南宮青處理,我也放心。”
“爺爺那邊,我也可以有個交代,記住,查清楚是誰的“杰作”,先告訴我,再告訴其他人。”
南宮臨并不是說著玩,他若是解決不了問題,爺爺那邊恐怕沒辦法交代,也說不過去。
“好!曾洪答應你!”
曾洪一口堅定,抬頭看了眼南宮青說道,
“南宮青,我知道我們倆之間有恩怨,南宮少爺的話,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見曾洪想要“甩鍋”給自己,南宮青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
“曾洪,你這說的不是廢話?”
“我是南宮青,也是南宮世家的人,南宮臨的話就是南宮老爺子的話。”
毫無疑問,南宮青也是默認這件事,他同意。
“南宮青,曾洪,你們倆要注意,別打草驚蛇。”
南宮臨話音剛落,身后的林刀突然揮刀而來,若不是曾洪拉的及時,這一下絕對會人頭落地!
“砰!”
可即便如此,曾洪還是一個踉蹌,撞在了門邊。
一切發生的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你沒事吧!南宮臨?”
或許緣份,就是這么巧妙,僅僅是這一瞬間,南宮臨便認可了曾洪的存在!
“南宮青,我沒事!”
“曾廚師長,你不要緊吧?”
對于南宮臨突然的關心,曾洪確實有些手足無措,
“南宮少爺,我……我沒事!……沒事的……不要緊!”
支支吾吾,像極了犯錯的孩子,
“嗯,沒事就好!”
南宮臨皺了皺眉頭,看向身后依舊揮舞著菜刀的林刀,
“剛才怎么回事?林刀不是在休息嗎?”
南宮臨魂不守舍,如果不是曾洪相救自己,恐怕早就一命嗚呼!
“南宮少爺,林刀的休息時間,有規律。”
“休息五分鐘,揮菜刀兩個小時,這是我觀察許久,總結出來的!”
曾洪的額頭有些細微的冷汗,可能是碰撞的緣故,也可能是害怕。
“休息五分鐘,揮舞菜刀兩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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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臨有些無語,這可是和某個手機營銷模式差不多的臺詞?!
“等于說,他就這樣,一直揮到下午,才能再休息?”
南宮臨指著林刀,朝著曾洪問道,
“嗯,按道理來說,確實是這樣。”
“想要他正常,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捆住手腳,查清楚,是不是這里,出了問題。”
曾洪身后的醫生,也是有些害怕,
南宮世家的大門,他是一輩子都不敢奢求。
可今天,不僅僅見到了南宮臨,而且還能大試身手,何樂而不為,又怎么可能不開心?
“南宮公子,我叫牛氓,是京城小土館的醫生。”
見牛氓自我介紹,南宮臨有些好奇,
“小土館不是在我們對面?你是那里的館長?”
“嗯,我是醫生,也是館長,但是這年頭,年輕人當醫生,哪怕是臨床學習,也幾乎都是靠進大單位過日子,可不喜歡在我們這里,打打下手,舒服舒服。”
牛氓嘆了口氣,有些氣餒的說道,
“牛氓老哥,每個人的追求不同,當今社會發展迅速,年輕人,不都是如此?”
“小土館我去過,不知道牛氓老哥,可曾記得?”
南宮臨不過是在試探,牛氓也不敢亂答應,
“牛氓眼拙,還真是沒仔細瞧一瞧南宮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南宮臨很滿意,笑了笑說道,
“牛氓老哥,你若是能夠醫治好,我們這位小兄弟的這里,那我,絕對會有重賞!”
南宮臨知道,林刀很可能知道一些秘密,而眼前的牛氓,分明就是老實人,所以他相信,老實人做事絕對會是本本分分的。
“那沒問題,我不敢吹牛吹破天,但是他的情況確實有些棘手!”
“南宮公子,你能給我多長時間?”
聽到牛氓這么問,南宮臨認為,他挺上路子。
“三天,怎么樣?時間夠不夠?”
“如果不夠,就以七天為準,七天過后,我再過來?”
南宮臨想了想,還是以七天時間為期限,對誰來說都挺好。
“嗯,七天時間,差不多夠了!”
牛氓一邊說,一邊將后背的工具箱拿了過來,放在地上,
很難想象,在京城還有古老的醫術存在,這種醫藥箱,大多數都是在少數民族才會存在。
南宮臨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針炙……
“牛氓老哥,你是不是還經常給人排毒?”
聽到南宮臨這句話,牛氓有些錯愕,
“南宮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經常給人針炎?”
牛氓作為老中醫,看過的病數不勝數,像南林刀這種癥狀,還真是頭一次遇到。
談不上棘手,主要就是對癥下藥這方面,有些難度。
總不能死馬當活馬醫,萬一出了啥事,誰來承擔責任?
“我看到你的針炙了,所以才會問你。”
“你若是愿意,能否替我醫治一個人?當然,報酬你隨便提,我不差錢。”
能讓南宮臨求情,對方的身份絕對不在南宮臨之下,
“南宮公子,恐怕,以對方的尊貴之軀,我不敢下手醫治啊!”
牛氓說的也是實話,不知者無罪還好,但是明明知道,他可真不敢,
“沒事,你就幫我看看,她們倆主要就是身體冰涼,而且沒有任何癥狀顯示。”
“全身冰涼?難道是寒冰體質?”
牛氓有些錯愕,看了眼南宮臨問道,
“我要是知道,還要找你做什么?”
“我聽人說,針炎能夠控制一些病情,或許,以你的能力,能夠幫助到她們。”
能在南宮世家斜對面開醫館,足夠說明,牛氓的實力,或者說他背后的實力很不簡單。
“那能不能,等我忙完手中的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