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徐長卿,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給我說完?”
孔因翻了個白眼,有些郁悶的說道,
“孔因,一邊走一邊說,回去我請你們吃路邊燒烤攤,比符家好吃一百倍!”
徐長卿哪里知道,符榮軍為了這頓飯,特意請來了專門制作“江南美食”的廚師,只可惜,徐長卿今晚,注定沒有口福了!
“林先生,祝你用餐愉快。”
符榮軍有些生氣,林沖和攀少皇也能看得出來他的不愉快,
“哈哈哈!符家主,何必因為那小子,而傷了身子骨呢?”
“你也知道,人家可是大忙人,僅僅是看了眼手機就眉開眼笑,估計是有什么好事也說不準?”
林沖知道,拍馬屁趁現在這個道理,
更何況,徐長卿的離開對他來說也是好事,有些話他可以當面和符榮軍說,當然,并不是說徐長卿的壞話。
而是關乎著,整個SZ地下局勢的動蕩,以及那些利益分配的關系。
在林沖眼里,徐長卿能上的了臺面還是上不了臺面,完全取決于他自己。
“好事?能有什么好事,你倒是給我說說?林先生?”
符榮軍知道,林沖除了有幾個臭錢,在沒有其他本事。
手底下那群人,說好聽點是替他賣命做事,說難聽點也就是在忽悠他拍馬屁從中賺取牟利。
“符家主,你也知道,剛才我不小心聽到符家符竹和小孫女姊妹的事情吧?”
聽到林沖這么說,符榮軍知道這件事也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點點頭說道,
“林先生,你繼續往下說,我聽聽看……”
林沖也沒心眼,主要就是奔著“利益”兩個字而去,符榮軍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林先生,若是這次能夠替徐長卿倒騰出手龍舌草生池,我相信,林先生的功勞一定不小。”
符榮軍瞇著眼睛,林沖的心思都建立在他的自身利益之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符榮軍倒是想要跟他結個忘年交處處看,只可惜林沖沒有那個本事,能被自己所看中。
“沒有功勞,只是苦勞而已,符家主,過獎了!”
林沖是什么人?反正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他給符榮軍說的那些話,看上去是在指引,其實就是在為自己謀取最大化的利益。
“哈哈哈,吃喝隨意,這些可都是我讓廚師做的特色小菜,林先生,放開了肚皮吃!”
符榮軍并沒有因為徐長卿的離開,而再次生氣,可能和林沖“拍馬屁、出絕招”有很大的關系。
而在旁邊的攀少皇,也是跟著林沖一起,在符家府邸上,胡吃海喝起來。
“施磊,先開車回去吧!待會我們幾個人下館子吃!”
徐長卿打開副駕駛車門,朝著施磊說道,
“徐長卿,你們倆怎么這么晚才出來?這都幾點了?”
施磊看了眼手表,徐長卿和孔因還有陳沖進去最少三個小時,
不過陳沖出來的時候,施磊倒是看見了,不過卻也沒說什么。
“本來打算留在符家吃晚飯,接到小媳婦的微信消息,學姐和禿鷲明天到。”
“于是我就聽從小媳婦的話,把所有活動全部取消,靜待他們倆回來。”
徐長卿看了眼施磊,笑了笑說道,
“難怪你一臉開心的樣子,那行,先回祥和花園還是?”
見施磊問道,徐長卿想了想說道,
“去一趟18號別墅,我想看看,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了。”
因為離開的太久,以至于18號別墅的一切,被遺忘的太久太久。
“徐長卿,我想,你不是想去18號別墅,你是忘不掉那邊的記憶吧?”
時過境遷,早就物是人非,香溪美地18號別墅,僅僅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經歷了太多的洗禮。
要知道,徐花作為香溪美地的負責人,有權利制止一切行動。
不過這一切,施磊并沒有告訴徐長卿,雖然他知道,肖然和徐花很早之前就認識,所以徐長卿,也絕對認識徐花。
殊不知,從一開始到現在,兩個人都沒有見過一次面。
“施磊,聽你這么說,你好像知道18號別墅的事情?”
徐長卿有些錯愕,回來這么久,或者說18號別墅那里,很少過去。
自從出了事之后,徐長卿對于那里的一切,都是望而卻步。
地底下到底存在什么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像迷宮一樣的出口,層出不窮。
生或者死,僅一瞬間。
“嗯,你沒在的這段時間,我打探過18號別墅的消息,很遺憾,那邊現如今應該被政府給收了回去。”
施磊話音剛落,徐長卿滿臉疑惑,
“不可能吧?徐花難道就沒有權利阻止他們?”
徐長卿這么想也能理解,但是施磊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他內心震撼不已。
“不是徐花不想阻止,而是她都自身難保。”
“奧氏集團出事的第一時間,就牽連到了香溪美地的高層。”
“你應該比我清楚,徐花和肖然以前的關系是什么樣的關系吧?”
聽到施磊這么說,徐長卿冷靜下來,仔細分析,隨后說道,
“施磊,你的意思是,不僅僅是18號別墅,整個香溪美地,都成了神華集團的?”
“不是全部,而是所有。”
施磊嘆了口氣,
“我本來以為,你會忘記18號別墅的事情,那天肖盛偉被殺的第一時間內,香溪美地的高層當中,就有很多人尾隨而去。”
“未知的死亡,比有預謀的死亡更可怕。”
施磊說到這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眼神里都是滿不置信。
“怎么可能?難道肖盛偉身上有詛咒不成!”
徐長卿直接否定,可隨后的內心所想,更是讓他有些后怕。
“施磊,孔因,我懷疑這件事和神華集團有很大的關系。”
“孔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開始,于永發那邊好像提起過,徐花是他干女兒的事情吧?”
見徐長卿問自己,孔因回憶著,之后點頭應允道,
“徐長卿,你沒猜錯,當時老俞他也在場。”
“徐花是他的干女兒,而且這件事,我們仨都知道。”
聽到孔因確認自己的這句話,徐長卿眉頭更是緊皺了幾分,
“施磊,這次奧氏集團的損失,達到多少?”
“保守估計1000億,還不包括倉庫積壓的庫存。”
聽到施磊的話,若是換成先前,徐長卿一定會大吃一驚。
現在不一樣,可即便如此,1000億也不是小數目,對于普通人來說,子孫后代幾百倍都掙不到這么多。
“若是想要反敗為勝,需要多少的資金,才能將奧氏集團重新上位?”
聽到徐長卿這么說,施磊有些郁悶,
“徐長卿,肖然現在不是李長安的人,你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因也想問,卻被施磊搶先一步,同樣好奇的盯著徐長卿,
“施磊,我這么做,是在替肖然留后路。”
“不管他是誰的人,在我眼里,他始終是我的兄弟。”
做兄弟能做到徐長卿這個份上,可是說是卑乎其微。
“徐長卿,我贊同你的做法,但是你現在也是一身債務,就算是倒騰龍舌草生池,也只能說是杯水車薪啊?”
孔因贊同他的做法,同時也在提醒他,資金不足無法幫助的事實。
“這件事不能急,實在不行我就找小沖解決!”
徐長卿將眼光放在陳山河那邊,至于那些水墨字畫,他有的是。
“徐長卿,我發現你這個徒弟,在你眼里就是個取款機啊?”
孔因有些無語的說道,
該說徐長卿是坑徒弟第一人,還是不坑徒弟?
“孔因,這取款機,可是能給我帶來好運,也是我唯一的開心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