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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自然是做你。”
可能是聲音太小的緣故,紀年芳沒能聽的太清楚,徐長卿誤以為她是聽而不問。
“徐長卿,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聽到紀年芳問自己,徐長卿有些遲疑的問道,
“嗯,不過我也不確定……”
“法律能不能讓肖燕一敗涂地,讓她打消發一筆橫財的念頭。”
紀年芳聽到前一句,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后一句,便松了口氣。
“徐長卿,我不是說這個,我說的是之前那一句。”
紀年芳紅著臉,徐長卿也猜到了,上一句說的是什么。
“紀年芳阿姨,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算是打破桎梏,只是,想要給你一場像樣的婚禮,可能現在,還不允許。”
徐長卿有些遲疑,不過紀年芳卻靠近了他一些,輕聲呢喃道,
“阿姨不需要你給我舉辦婚禮,今晚滿足我,就可以。”
不得不說,成熟女性的韻味,別說是徐長卿,恐怕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
但是徐長卿這次,明顯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他是有事而來,并不是腦精蟲上身。
“紀年芳阿姨,現在還不是疼你的時候。”
“我找到了醫治你腦癌的辦法,可能會有些痛苦,也許會有后遺癥。”
徐長卿想試試看,長生果有沒有治愈的能力。
但是,機會只有一次,徐長卿也很清楚,對于未知的副作用,紀年芳的身體會如何出現,尚且還是個未知數。
“徐長卿,你說的是真的嗎?”
紀年芳渴望活著,這里有她無法忘卻的人兒,肖雅,以及肖然,還有面前的徐長卿,包括那個負心漢肖正在內,都是她的全部。
“嗯,就看你自己,答應還是不答應。”
徐長卿很是認真,紀年芳也需要思考,會不會出現副作用的效果。
“徐長卿,中藥還是西藥?苦不苦?”
當紀年芳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徐長卿便知道,她嘗試過了一切。
“紀年芳阿姨,苦不苦我也不清楚,副作用我也不清楚,還得你親自試試才知道。”
長生果的副作用,正如徐長卿所說,他不知情。
至于苦不苦,他也不知道,畢竟長生果無色無味,只對于正常人而言。
更何況,紀年芳腦癌已經算是中期即將轉晚期,所以中藥加西藥的藥力效果,肯定在體內還有殘留,所以,徐長卿不知道苦不苦,也就在情理之中。
“好,反正都是死,倒不如答應你。”
這句話,聽上去有點別扭,不過徐長卿也沒在意什么。
反正紀年芳是她的女人中,年齡最大的那個,也談不上什么所謂的海誓山盟,天崩地裂,當然,“策馬奔騰”肯定是有的。
“紀年芳阿姨,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我問過了醫學院的朋友,病患腦癌不一定就會死亡。”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紀年芳則是有些無語。
“不一定死亡,又不是百分百不死亡。”
紀年芳有些無語,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總有一定的概率不會死亡,紀年芳阿姨,別太傷感,人活著,總有一死。”
徐長卿說完這句話,也算是明白當初那句,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過輕于鴻毛的意義所在。
紀年芳聽到徐長卿的話后,也便釋然,是啊,人總得死,誰能逃的了自然的生存法則?
“徐長卿,你的辦法是什么?靈丹妙藥?或者不一樣的治療?”
紀年芳很好奇,徐長卿貌似,空手過來的。
“紀年芳阿姨,我這里有一顆靈丹妙藥,也算是吧。”
徐長卿苦笑一聲,若是長生果真的如其名,也算不枉一場稱謂。
“這是……”
紀年芳看到徐長卿拿出來的長生果,有些遲疑,
“紀年芳阿姨,這是長生果,你先吃了它吧。”
任何人見到長生果,都會誤以為是荔枝。
當然,先前徐長卿拿出來的時候,不管是俞楊成和孔因,亦或者是徒兒陳沖,皆是如此。
“徐長卿,這不是水果皇后,荔枝嗎?”
荔枝又名“丹荔”,果中皇后”來源:唐代的楊貴妃要千里快馬送荔枝的故典。
我國特有的珍果,以色、香、味、形皆美而馳名。漢、唐以后均作為貢品。
“紀年芳阿姨,這不僅僅是荔枝這么簡單,百度里的番荔枝,就是這個樣子。”
番荔枝科具有比較原始的性狀,被達爾文稱為“活化石”。
在白堊紀與第三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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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化石發現。該科與木蘭科親緣最近。
“該科的暗羅屬、野獨活屬等,材質堅韌,南美產的矛木,以堅韌而富于彈性的木材著名,用于弓柄、彈子桿等特殊用途。
該科的有些植物的花可提制高級香精油,是一種用途很廣的重要的日用化工原料。番荔枝,果供食用,外形酷似荔枝,為熱帶地區。樹皮纖維可造紙,根和果實可藥用。”
聽到徐長卿解釋的很是清楚,紀年芳紅著臉問道,
“徐長卿,你不會去熱帶一趟,專門給我摘了這些長生果吧?”
紀年芳半信半疑,姑且學著徐長卿,稱呼它為長生果。
“那倒沒有,不過這些長生果不能吃太多,你先試著消化一枚看看。”
徐長卿示意紀年芳吃下去,紀年芳也沒有懷疑,直接吞了下去,
也許是因為先前吃了中藥的緣故,嘴巴里有些苦澀,吃到嘴里,差點吐出來。
“呸呸呸!好苦……”
紀年芳張了張嘴巴,卻被徐長卿用嘴巴堵住,
“嗚嗚嗚!”
紀年芳拼命的拍打著徐長卿的后背,徐長卿這才松了開來,
“紀年芳阿姨,這長生果可是個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元氣啊。”
表面上,徐長卿像是占了便宜,其實不然,長生果的力量,徐長卿雖然不太理解。
但是紀年芳張嘴,肯定會有藥效通過口腔排出來,所以趁著張嘴的第一時間,直接捂住,是最好的辦法。
徐長卿分明就是在拿紀年芳當“小白鼠”,進行實驗。
可紀年芳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剛才好像,拒絕了?!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徐長卿也很清楚。畢竟現在的他,可不是新手上路。
“你……你剛才想要做什么?”
紀年芳捂著嘴,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紀年芳阿姨,既然你吃了長生果,我也可以離開了。”
“最好定期去醫院檢查,看看腦部情況,我才好對癥下藥。”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可他的笑容,在紀年芳看來卻是一臉壞笑。
“啊,這……還得再吃藥才能好嗎?”
很明顯,紀年芳受夠了藥物帶來的痛楚,徐長卿哪怕是再心疼,也得點頭應允,
“紀年芳阿姨,想要好好活著,代價就是吃苦。”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徐長卿剛準備離開,卻被紀年芳一把從后面抱住,
“徐長卿,能不能,留下來陪我……我想要……”
紀年芳的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別忘了,徐長卿也是正常男人。
生理需求還是需要的,更何況,張萌萌還在懷孕期間。
“紀年芳阿姨,現在恐怕不行,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長生果剛剛進入肚子,需要一段時間,而且不能房事,所以……”
徐長卿話還沒說完,紀年芳照葫蘆畫瓢,直接親了上去,并且雙手游走在徐長卿的身上,
突然向下游走,并且僅一只手握住擎天,一臉壞笑的說道,
“小樣兒,你這模樣阿姨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紀年芳依舊是紅著臉,朝著徐長卿說道,
“紀年芳阿姨,你可別玩火自焚啊?”
徐長卿真的熬不住,要知道在這之前,早就藏著一團火,
“喲?你能讓我,怎么個玩火自焚法?”
紀年芳蹲了下去,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任憑她去。
當徐長卿進入的那一刻,整個夜晚,香樟灣燈火通明。
與此同時,陳沖打了個哈欠,孔因看了眼早就打迷糊眼的宋河,朝著陳沖說道,
“陳沖,看這個點兒,你師傅是不會過來了。”
孔因嘆了口氣,等了一晚上,等了個寂寞。
“肯定會來,你們若是堅持不住,先去包房睡覺吧!”
陳沖畢竟是年輕人,孔因和宋河明顯比他大一些,
“宋河,你先睡,三個小時換班一次,直到徐長卿回來!”
宋河打著迷糊,聽到孔因的話,猶如圣旨一般一個勁點頭,
“好,我先去睡,三點鐘換班,輪流等候。”
部隊里的勁兒,仿佛又回來了,幸好不是部隊里敢搞突襲,否則熬整整一晚,誰能熬得住?
香樟灣別墅區,徐長卿和紀年芳纏綿許久后,紀年芳慢慢進入夢鄉,徐長卿則穿好衣服,離開了別墅。
徐長卿關門的那一刻,紀年芳猛地睜開眼睛,嘴里呢喃道,
“徐長卿,你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