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長卿的挑逗,紀年芳沒有阻止,
她比誰都清楚,她和徐長卿的這種感情,絕對會見光死!
與其渾渾噩噩的,不如趁著接下來,美好的時光,活一天,算一天。
“你這小子,這么久沒見,還是沒個正經。”
“說吧,找我什么事兒,上次肖燕的事情,謝謝你替我解決。”
紀年芳從來都不是愛占便宜的人,也就是在徐長卿這,都是徐長卿占盡便宜。
“紀年芳阿姨,我來找你,主要是想知道,這段時間,肖正來過沒有?”
聽到徐長卿的話,紀年芳轉過身來,將微波爐的菜拿了出來,
可能有些燙手,徐長卿幫她端了出來道,
“女人呢,就要好好愛惜自己,身體是最好的良藥,你覺得呢?”
徐長卿笑了笑,摸了摸紀年芳的手指頭,
“紀年芳阿姨,這雙手算是見證了花花和肖雅妹妹的成長。”
“我給你買了份保險,受益人是你和肖雅。”
徐長卿的話,讓紀年芳有半秒鐘的遲疑,
“徐長卿,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先不說肖然,就是肖正知道了我們的關系,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不想你,成為第二個肖盛偉。”
紀年芳有些心疼,主要還是,她這輩子,在婚姻方面,太失敗了。
“紀年芳阿姨,如果肖正知道,他只會祝福。”
“來之前,我見過你們肖家的兒媳婦徐花一次。”
“徐花也支持我,將奧氏集團的股票代碼重新拍賣過來。”
“所以,我找你來,是希望,你能替肖然,扛起來這份責任,怎么樣?”
徐長卿想了很久,股票代碼的拍賣會,最讓他放心的還是紀年芳,
怎么說,當年紀年芳也是奧氏集團的財政大權掌控人。
不說肖正和肖盛偉之間的那點破事,紀年芳的人脈和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而她若是參與拍賣,神華集團那邊的人,也會忌憚,至于出手對付紀年芳,真要對有腦癌的女人出手的話,傳出去也會被人笑話!
相反,他們還需要加派人手保護紀年芳,不出事就是萬事大吉,若是出了事,不是他們也是他們背黑鍋。
“徐長卿,你打算拿我當奧氏集團的“墊腳石”?”
紀年芳不傻,徐長卿這么做,就是讓她無法消停。
可是她也清楚,肖家掌控奧氏集團這么多年,哪怕是神華集團的一個分支,現在收回去,也不現實。
空殼公司,對神華集團來說,沒多大利潤。
所以出手干掉肖盛偉,才是最重要的一關。
若是神華集團那邊知道,徐長卿居然讓紀年芳出手,爭奪股票代碼的拍賣會,恐怕會暴跳如雷!
畢竟,藏人這方面,神華集團確實不如肖盛偉這個老狐貍。
要知道當年,肖正也是費盡心機,跟蹤肖然才知道了紀年芳的住處。
至于肖盛偉手里的那點錢,不是給了紀年芳就是給了肖雅,想要在公司里留下一點錢財,難如登天!
至于肖盛偉包養的情人也是子虛有的事,肖盛偉不過是被奸人所害,而這一切,徐長卿不知道,紀年芳都很清楚。
“紀年芳阿姨,談不上是墊腳石,只能說,我想讓你,拿回本該屬于你的東西而已。”
徐長卿搖了搖頭說道,拿回神華集團原先擁有的股份,如果說是當墊腳石,只能說,認錯了人。
“徐長卿,我能理解為,你這是在對我好嗎?”
紀年芳的言語中,略帶一絲挑逗的味道在,徐長卿沒有拒絕,而是捏著她的下巴說道,
“紀年芳阿姨,你是我徐長卿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
不得不說,現如今的徐長卿,羽翼豐滿,主要還是因為他的底氣,來源于小艾那位小祖宗。
盡管說,這一個月以來,小艾沒有現身,可是他能感覺到,小艾在準備什么大動作一樣。
“你這小嘴巴真甜,不過阿姨今天先跟你說件事兒,有關肖然的。”
聽到紀年芳的話,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紀年芳阿姨,肖然跟你聯系過?”
“不是這個,而是肖正來過一次,目的是想讓肖然,徹底打入神華集團內部。”
“你應該清楚,當初我跟你提及過,奧氏集團只能姓肖。”
紀年芳嘆了口氣,這件事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萬一肖然被對方威脅,肖正又該如何抉擇呢?
這才是紀年芳,最擔心的,畢竟肖正,才是肖然的親生父親。
而肖雅,則是她和肖盛偉的女兒。
“紀年芳阿姨,沒必要擔心,肖正叔叔那么做,應該有他的考慮。”
“這樣吧,我們先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一來可以培養感情,二來,我也可以替你治療身體。”
其實,徐長卿是真的在替紀年芳治療腦癌,如果說,單純給她一枚長生果,絕對會暴露自己。
可如果說,不給的話,徐長卿心里也過意不去,可他也清楚,長生果的威力,以紀年芳普通的體質來說,絕對會撐爆。
與其給她不完整的長生果,不過通過“陰陽結合”,達到一定的效果,萬一成功了呢?
紀年芳哪里知道,徐長卿的內心所想,在她眼里,最好的,也就是自己的愛。
“徐長卿,有時候我都在想,哪個女孩子能幸運的擁有你呢?”
“現在想想,我也是其中之一吧。”
紀年芳的眼神里有光,而這也是徐長卿,特意給予她的希望。
“紀年芳阿姨,我其實,一開始根本不知道如何討女孩子歡喜。”
“這么多年下來,也就是今年的回報最大,畢竟在我看來,將心比心才是最讓人難以割舍的。”
徐長卿有些動容,紀年芳確實是哪種極品少婦級別的女人。
要知道,肖盛偉和肖正爭奪這么久,為的不僅僅是紀年芳,還有她的能力。
而徐長卿的加入,只能說是在特殊的時間,給予了紀年芳特殊的情感,可能是愛,但是,更多的則是一種精神寄托。
“是啊,你說的沒錯,將心比心才是初心。”
“徐長卿,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知不知道?”
紀年芳的年齡,和老媽戴蘭蘭相差無幾,準確來說,戴蘭蘭應該會叫紀年芳一聲妹妹。
“紀年芳阿姨,我知道,你放心吧。”
“肖雅的事情,我也會替你分擔一些責任,有需要的話,你若是無法和肖正開口,盡管找我,或者找吳杰他們。”
徐長卿知道,紀年芳絕對會調查自己身邊那群人的。
“徐長卿,你能和吳杰他們走到一起,我也很欣慰。”
“如果當初,肖然那孩子聽我的話,和王小凱以及陳沖,還有吳杰他們多接觸接觸,也許奧氏,不會倒臺的如此之快啊。”
紀年芳的感慨,讓徐長卿下意識到,可能神華集團的目光,不僅僅是奧氏集團以及香溪美地。
“紀年芳阿姨,神華集團那邊的高層,為何突然將奧氏集團給收了回去?”
聽到徐長卿的話,紀年芳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多年的財務部,我早就不去管控了。”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神華集團那邊的撤資,讓奧氏集團突然倒臺,也是陳龍象的意思。”
聽到紀年芳的話,徐長卿收起了玩笑,
“紀年芳阿姨,難道你們和陳龍象很熟悉?”
紀年芳先是點點頭,在然后又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也不是太熟悉,我懷疑來福是陳龍象安插在奧氏集團的一枚棋子。”
“至于陳龍象和肖正以及肖盛偉之間的關系,可能你得親自問問肖正,才能知道吧。”
紀年芳沒有說謊話,徐長卿也不愿意利用透視,可是他很清楚。
肖然的離奇失蹤,肖正現在絕對不會見他,至于其他人,恐怕也只能從古天河身上著手。
“紀年芳阿姨,你就別挖苦我了,肖正怎么可能見我?”
徐長卿苦笑一聲,紀年芳同樣搖了搖頭,
“你還知道,肖然出事的時候,你可是他最先懷疑的對象。”
“只是當他得知,來福居然是奪走肖然的人,而且古天河也被嚇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紀年芳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心平氣和,由此可見,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有多難纏。
“換成是我,我也想不到,自己的得力助手,居然會是神華集團的人。”
徐長卿再次苦笑,看了眼紀年芳說道,
“阿姨,我們倆,是速戰速決?還是巔峰對決?”
聽到徐長卿的話,紀年芳拍了拍徐長卿的胸口,
“討厭,哪次不是我先繳械投降?我倒要看看,這些日子,你是如何提升戰斗力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沒等紀年芳繼續說下去,徐長卿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速度,時間就是力量,時間,也是制造生命的開始!
徐長卿想清楚了,唯一能夠讓二女接受的理由,就是讓紀年芳懷孕。
有些事,紀年芳不承認,他徐長卿,不可能當做視而不見。
性愛大師曾經說過,當一個女人抓住男人胃口的時候,才是真愛的開始;同樣,當一個女人愿意為她所愛的男人,放下身份,愿意為他生孩子的時候,才是新生的開始……
香樟灣的夜晚,燈火通明,紀年芳的房間里,柯爾蒙迅速增長著,長槍直入,浪里翻滾……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也是肖然,被貝勒爺收為徒弟的時辰!
李長安身邊,依舊是魯南和候杰二人,只不過,對于陸建勛的死,多少還是有些敏感氛圍在。
“肖然,咱們都是自己人,貝勒爺我呢,也不是小氣鬼!”
“神華集團,是我的根,陳龍象,也是我的徒弟。”
聽到貝勒爺的話,在座的所有人,內心震撼不已!
陳龍象的師傅,居然是眼前的貝勒爺,真的假的?
“貝勒爺,飯菜可以亂吃,真話可不能亂說。”
“幸虧你是和我們在一起,如果說被龍墨他們聽了過去,恐怕我們會跟著遭殃吧?”
李長安瞇著眼睛,李云龍的事情敗露,他心里有些惶恐。
再加上,貝勒爺召集他們過來,難道僅僅是為了忽悠他們。
“哈哈哈!李長安,你果然跟你老子一個德行,血性男兒!”
貝勒爺并沒有生氣,他也知道,這句話說出口,換誰都不會相信。
“李長安,還記得你當初特意見我,跟我說過的話嗎?”
聽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確實忘了,也不敢造次。
“貝勒爺,李長安不知,還請貝勒爺再次告知。”
李長安沒有任何動作,僅僅是嘴巴上說了一句,貝勒爺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
“李長安,我跟你說過,神華集團是我的,你當初不信。”
“你跟我說,最好的團隊挽留奧氏集團,就是最大的利益化。對不對?”
貝勒爺笑了笑,繼續說道。
“其實奧氏集團,本來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肖正和肖盛偉,分成兩派人馬,目的是什么,我暫時不追究,可是肖盛偉居然想要干掉我,他憑什么?”
貝勒爺冷笑一聲,
“李長安,你知不知道,我們見面事情,肖盛偉早就知道了。”
“還有,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肖盛偉是什么人,可你為何,要兩面玩弄他們?”
這一點,才是最讓貝勒爺所不能理解的李長安。
明明李長安知道,肖盛偉早就派人埋伏自己,為何不告訴自己。
第二,李長安第一個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肖盛偉。
這件事,也是那次從沙漠里出來之后,貝勒爺特意派人調查出來的結果。
“貝勒爺,我能告訴你,我并不知道你是貝勒爺,我想讓你死。”
“然后肖盛偉干掉你,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奧氏集團嗎?”
聽到李長安的話,貝勒爺笑了笑說道,
“李長安,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你以為我是龍墨,對你的身份有所顧忌?”
“貝勒爺,我可沒這么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李長安此刻,距離貝勒爺不過只有二十公分的距離。
“李長安,收起你的套路,你那一套,對我沒用!”
“南宮世家拍賣會,龍舌草生池,為何要放出去?”
聽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算是明白過來,他到底要表達什么。
“呵呵,貝勒爺,你急眼了?魯南給我的東西,你也想要?”
坐在椅子上的魯南,在聽到貝勒爺的話后,有些不自在。
要知道,他不僅僅是李長安的人,更是貝勒爺的人,只是,李長安并不知道而已。
人前做人,人后為狗。
助紂為虐,一切為生。
“為何不想要?李長安,你比起李夸父來,太夜郎自大了!”
“李夸父不敢明目張膽的和神華集團對著干,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再向李夸父邀功,讓他認可你的存在,是不是?”
貝勒爺早就看清楚了,李長安的這種心態,
果不其然,李長安聽到貝勒爺的話,先是遲疑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害怕,而是接話,
“貝勒爺,難道你就沒有害怕的事情?如果說,我知道你的過去,你會不會對我,有所忌憚?”
好家伙,李長安確實是個陰險小人,這一點,徐長卿深有體會。
“李長安,你有種!我貝勒爺還真是小瞧了你?”
說實話,貝勒爺不敢賭,萬一李長安真有掌握他的證據,極有可能會被有心人聽到。
“不不不,貝勒爺,你說錯了,你并沒有小瞧我,而是我不敢高攀貝勒爺你這條大船。”
“我想知道,你讓肖然拜你為師,圖什么?”
聽到李長安的話,在場的幾個人都很想知道,不過貝勒爺卻沒有正面回答李長安的話,而是笑了笑說道,
“李長安,目前為止,能夠打敗徐海的,也只有肖然。”
“可能你并不知道,徐海手里有,掌控神華集團前進或者后退的資料。”
“我說的這些,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貝勒爺瞇著眼睛,看了眼李長安說道,
“貝勒爺,你想利用肖然,對付徐長卿?”
李長安有些錯愕,他只想過利用候杰對付徐長卿,并沒有想過利用肖然對付徐長卿。
要知道,擊潰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身邊的兄弟,成為敵人。
從古至今,反目成仇,一直都是比比皆是,只可惜,李長安終究沒有貝勒爺心狠手辣!
姜還是老的辣,貝勒爺的手段,當真是讓徐長卿,有些后怕。
幸虧不是敵人,若是一開始自己對貝勒爺有所殺心,可能此時,就沒有他李長安的位置在。
至于想要李夸父救自己,更是癡心妄想!因此,李長安更加明白,做事需要謹慎再謹慎,稍有不慎,就是死亡的命運!
“不是對付徐長卿,而是對付徐海。”
“李長安,我還得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替我除掉李云龍,可能李云龍,你那個便宜舅舅,真的會讓我留下證據。”
聽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瞪大了眼睛說道,
“貝勒爺,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容不得李長安不生氣,畢竟徐長卿一開始可是將源頭,全部加載在了他的身上,
盡管說,后面又轉移到了魯南的身上,可這些,依舊是在替貝勒爺掩蓋事情的真相。
“不錯,告訴你也沒事。”
“你所倚仗的魯南,其實很早之前就是我的人了。”
“而這一切,多虧了兩個人,一個人是西邊沿海路的尹真公,另一個就是吳四海。”
“李長安,剛來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可你偏偏不聽。”
貝勒爺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李長安執意插手,也許吳四海,并不會死的那么快!
“貝勒爺,你這一招,當著是讓這個局面,大逆轉啊!”
李長安有些錯愕,貝勒爺的格局,確實不是一般的大,所有人都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招招致命,卻沒有任何損失,輕而易舉的就將所有局面,全部打亂。
“談不上逆轉,你要知道,我并不是最后的幕后主使者。”
貝勒爺搖了搖頭,朝著眾人說道,
“原本這件事,我是不打算告訴你們的,畢竟你們知道的越多,也就越活不長。”
貝勒爺嘆了口氣,朝著魯南說道,
“魯南,你真打算,在京城扎根?”
聽到貝勒爺問起自己,魯南點點頭說道,
“貝勒爺,我知道,我離開那邊,尹真公絕對會派人霸占我的地盤。”
“原本,我和尹真公之間的恩怨,本就應該煙消云散,只可惜,借助你們二位大能,才有如此氣運,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不得不說,魯南的膽魄和能力還是出色的,貝勒爺聽到后,點了點頭說道,
“你放心吧,跟著李長安總比跟我們在的好。”
“你呢,小家伙,你是如何打算的?”
一旁的候杰,知道買家的存在后,也是心有余悸,不過他也清楚,候燈才的死,絕對和買家脫不了關系。
“貝勒爺,候杰沒什么本事,除了好女色之外,也就是認真聽話,知道該做什么,不該說什么。”
候杰此刻,沒有半點強勢,就好比一條聽話的狗一般。
“你說,我若是替你除掉買家,你會不會感謝我啊?”
貝勒爺的話,讓候杰有些心動,不過他也知道,貝勒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他如此好。
“貝勒爺,有什么條件,您盡管提,只要候杰能做到。”
貝勒爺拿捏住了候杰的死節,李長安也沒轍,真的沒轍。
說真的,他引以為傲的魯南居然會是貝勒爺的人,這一點,他確實沒想到過。
至于候杰,候家的倒臺,牽扯著京城的關系人脈,這一點,李長安也有所耳聞。
只可惜,晚了一步,被買家的人救走,卻又因為天奴的插手,導致候燈才自殺,說到底,還是買家的錯。
如果買邵白,不救候燈才,不威脅候燈才,李長安又怎么可能,會派天奴出手呢?
“你小子,果然能成大事!”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李長安的話,有些事交給你做,我放心!”
貝勒爺的夸贊,對于候杰來說,是毒藥,也是心病。
“貝勒爺,候杰不敢當。”
“只要不觸碰華夏律法,一切定當由您吩咐,聽從您的調遣。”
看樣子,候杰準備……
“那倒不需要,我和李長安好歹也是盟友關系,你們若是都偏向于我,那豈不是,折了李長安的面子啊?哈哈哈!”
貝勒爺笑得那叫一個虛偽,李長安也不好做聲,直接笑而不語,
“候杰,候燈才的死,你大可不必去找買家,我想,南宮世家應該比買家,更容易瓦解吧?”
聽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也有些不明所以,
“貝勒爺,南宮世家可是有南宮天在,而且南宮臨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啊。”
聽到李長安的話,貝勒爺搖搖頭說道,
“李長安,這個時候的南宮世家,無暇顧及左右。正好可以找個突破口,從中牟利。”
“當然,買家固然可取,不過相比較南宮世家而言,那才是一塊大肥肉。”
貝勒爺此刻的野心,全然顯露出來,候杰也有些錯愕。
“貝勒爺,倘若南宮世家這次被人解救,我們又該如何應付?”
李長安的擔憂,在這里,而不是除掉南宮世家,
“李長安,這就是我今天,需要你們過來的原因。”
“我收肖然為徒,目的就是為了牽制住徐海以及徐長卿的動向。”
“我敢肯定,徐長卿現在,順藤摸瓜的,已經知道了很多事。”
“可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就算知道了,又有何妨?”
貝勒爺冷笑一聲,他并不畏懼那個小家伙,在他眼里,暫時構不成威脅。
“貝勒爺,你太小瞧徐長卿了。”
“你知不知道,僅僅三個多月,這家伙就能成長到與我抗衡的地步?”
聽到李長安的話,貝勒爺嗤之以鼻道,
“李長安,你真以為他成長了不少嗎?”
“就我而言,他身邊的那群人才是重點,對他來說,他自身的實力并不強悍。”
貝勒爺也算是說到了點子上,李長安有些不明所以。
“貝勒爺,南宮世家南宮臨,以及買家那位,包括龍墨在內,不都是以人脈為主?”
李長安說完,貝勒爺拍了拍手掌,笑了笑說道,
“李長安,難道你真以為,光靠人脈就能讓自己一勞永逸?”
“你可別忘了,買家買邵白,可是沒有背靠的。以他的成長來說,十個徐長卿都不是對手!”
“更何況,買邵白現在,屬于互不干涉,他只想做他的事情,你明白了沒有?”
貝勒爺盯著李長安,魯南和候杰,早就明白了貝勒爺的意思,他們倆可不相信,李長安不明白。
“李公子,貝勒爺的意思是想讓你……”
沒等魯南說完,李長安冷笑一聲,朝著魯南說道,
“魯南,我們聊天,沒有你插嘴的份。”
“管好你自己,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貝勒爺看了眼魯南,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候杰看了眼吃癟的魯南,說真的,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感受。
跟著李長安和貝勒爺,這條路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不過,眼下為了重振候家,候杰也顧不上太多,本來,他和徐長卿就有恩怨在,也懶得在這件事上,替魯南說好話。
“李長安,態度稍微好點,再怎么說,魯南也是你帶過來的吧?”
“你的形象,要特別注意,這幾天,南宮世家不太平,你也減少外出吧!”
聽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也明白,他是打算“禁足”自己。
“貝勒爺,魯南可不僅僅是我的人,他也是你的人。”
“畢竟你手里,也有鑰匙在,這萬一偶爾開出去溜達溜達,我又怎么知道?”
好家伙,李長安的隱喻,讓貝勒爺多少有些不自在,
“哈哈哈!李長安,比起李夸父來說,你壓根就不是我的對手。”
“不過,神華集團愿意跟你合作,拿下南宮世家,我們不需要任何利益,他們的機會,給我們就行!”
聽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貝勒爺,難道你們也想,奪取隱世之家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