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在大廈的門口,雙手插兜,看著面前舉著旗號,在看到他出來之后各種高呼他劊子手的小黑們,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一股難以抑制的嘲諷之魂在蠢蠢欲動著。
但……
萊克還是放棄了,畢竟他晚上還有正事要做,而且,就一群蠢貨的狂吠罷了,萊克覺得很吵,但也不樂意把自己的手弄臟。
不過……
萊克歪了歪頭,看著人群最前面沖的最喚,叫的最歡的小黑,掏出自己的老式手機,給這小黑咔擦一聲照了一張相。
那個小黑頓時就愣住了:“你干嘛。”
萊克抬頭,嘴角帶笑:“你猜啊。”
小黑:“……”
干嘛。
當然是秋后算賬啦,如果說小黑刻在靈魂里面的傳統是游行的話,那么刻在萊克靈魂中的傳統藝能就是秋后算賬了。
還是那句話。
你現在跳,想怎么跳怎么跳,但有種別等到算總賬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樣會很丟人。
小黑雙眸頓縮,只不過等到小黑回過神來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萊克已經不見了。
萊克扭頭瞥了一個幾個跟上來的小黑,冷冷的笑了笑,直接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上去了。
幾個小黑面面相窺。
還沒等到他們想好要不要跟上的時候,計程車已經離開他們的視線之中了。
半個小時后。
位于下曼哈頓,靠近某世貿中心的布達恩社區附近。
萊克付了車費下了車。
盡管兩個月的世貿事件導致這附近的房價暴跌了一陣子,但很快,兩個月的時間,還沒有等到世貿事件徹底的被人們放在腦后呢,布達恩社區這邊的房價就重新漲回來了,并且還比兩個月前的房價高出了許多。
畢竟再怎么說,這里也是有名的富人社區。
那位大律師杰斐遜·霍爾的住所就在這里。
律師和醫生在這里都一樣,越是有名氣,那么,美刀這玩意對于他們而言是從來不缺的。
早知道當時就算不學醫生也學法律了。
萊克心中如是想著,再一次又很快的放棄了,律師和醫生這兩個行業都屬于高薪,但需要學習的時間是很漫長的。
所以還是學藝術好。
簡單,也容易畢業,不用擔心畢業不了還那巨大的學費。
萊克砸吧了一下嘴唇,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附近不遠處的酒吧招牌上。
分身!
制造一個分身,分身不具備主體無法控制的技能,分身死亡后自動消失,無有任何冷卻速度,一次最多只能召喚一位分身,或者,以十萬美刀的價格額外增加一個分身,第二個分身十萬,第三個二十萬,第四個四十萬……
果然是氪金系統。
名副其實。
等到帶著金邊眼鏡的萊克走進路邊酒吧的時候,沒帶眼鏡的黑國王萊克也已經沿著路邊吹著口哨朝著布達恩社區那邊走去了。
以這位杰斐遜·霍爾大律師的身價,那對白加黑是絕壁雇傭不起的,別說這位杰斐遜·霍爾大律師想著蹭熱度打響自己的名聲。
這不太現實。
這位杰斐遜·霍爾大律師已經是他律師事務所的高級合伙人了,又不是什么剛出爐的小律師,早已經過了需要接熱門案子給自己蹭熱度的時間段了。
所以……
萊克覺得,好好的跟他聊一聊,也許是能夠達成一致的。
達不成一致也沒關系。
命留下就好。
畢竟不管怎么說,杰斐遜·霍爾大律師在接了這個案子之后就等于已經做好了和萊克作對的準備了,已經是敵人了。
萊克對于敵人從來只有一個要求。
死掉的敵人才是好的敵人。
不過……
萊克站在社區街道,距離霍爾大律師典型美式別墅約約莫五百米的時候,在一顆大樹下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霍爾大律師的住宅那邊。
聯邦調查局的。
萊克瞇了瞇雙眸,FBI的人出現在這里很合情合理,畢竟白加黑死了,以聯邦調查局的那些心理分析學家不會想不到下個目標有可能會是霍爾。
什么?
萬一不是?
那也沒事啊,萬一賭贏了,抓住萊克,大功一件,萬一賭輸了,跟這些知名大律師結交一下也是很不錯的,指不定什么時候會再見面呢。
“呵!”
萊克低頭笑了笑,雖說,他以前接單都是選擇遠距離狙殺的,但不表示萊克喜歡這樣子,以前是沒得選,現在如果讓萊克選的,萊克很想讓自己向他的偶像靠譜。
這么說吧。
萊克以前經常玩刺客信條,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萬軍從中殺人,然后,還沒有一個目擊者能看到他。
因為能看到的都已經倒下了。
而且……
這里的人是聯邦調查局的,而不是紐約警署的。
唰!
無限子彈版格洛克17式出現在了萊克的手中。
悄咪咪的潛入,不是他的風格。
真正的殺手,向來都是從大門進,開著無雙找到目標,要么殺了他,要么,拿到自己想要情報的。
“什么人?”
“站住。”
“不對勁,開……”
“砰!”
“啊!”
一枚黃燦燦的子彈瞬間破空,唰的一聲,轟在了一名站在馬路邊跟同事抽煙的探員身上,后者一聲猛哼直接朝著后面倒去。
你最好穿了防彈衣。
萊克雖說喜歡開無雙,不過沒打算將這些探員都給殺了,這要是徹底惹火的聯邦調查局,對他而言也不劃算。
不過殺了也沒事,大不了兼職變主職唄。
也沒多大的事情!
“敵襲!”
“呼叫支援!”
“快!”
“砰砰砰!”
“砰砰砰!”
萊克面無表情的高舉格洛克,無數的子彈在他面前被轟擊掉落,隨后一枚枚子彈接二連三的直接轟擊在了僅僅是過來保護不是真確定回不回來的五名探員身上。
五名探員瞬間痛呼倒地。
“啊!”
“砰!”
萊克一個槍柄直接轟在了丟了手槍準備和自己玩近身搏擊的探員脖子上,后者白眼一翻,瞬間撲街。
此時此刻。
紐約警署乃至聯邦調查局都已經接到了呼叫了。
甚至……
某咖啡廳中。
正在和友人喝著咖啡的娜塔莎掛斷電話之后朝著對面的友人晃了晃自己的手機:“看來,你的警告沒用啊。”
友人攪拌著自己面前的咖啡,冷靜的說道:“這樣不是更好,值得我們招募嘛?”
娜塔莎笑了一聲:“說的也對,你就不怕他察覺什么。”
友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