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帶著兩名特勤探員進入小型會議室。
入眼。
特勤局長跌落在了地板上,旁邊落著一把手槍。
總統先生的貼身特工福布斯握著一把槍站在那邊,看向走進來的萊克等人說道:“他剛剛想要反抗。”
萊克目光落在地板上死不瞑目的特勤局長身上。
隨即。
萊克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貼身特工福布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笑了笑,朝著外面走去。
我管你誰是鬼。
還是那句話。
萊克向來是對人不對事的,特勤局長在針對他,這個貼身特工福布斯并沒有,所以,萊克也懶得過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他的兩個任務都算完成了。
其他的?
自然有其他人過來幫忙收尾的。
宮殿外面的草坪上的槍聲漸漸的停息了下來,似乎,一場入侵未遂的鬧劇就這樣子落下帷幕了。
“別動!”
“別動!”
“哈哈哈。”
直接被幾名國民警衛隊士兵所包圍的康,看著他如今的出境,大聲的笑了兩聲,絲毫沒有顧忌自己腹部被開出的口子,在這幾名國民警衛隊士兵的槍口注視下,直接抬起自己的手槍。
下一秒。
突突突!
嘭嘭嘭!
康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了起來,血霧伴隨著入體的子彈不斷的飆出來。
槍聲停息。
康的喉嚨處發出一聲不明言語的話語,嘴角溢血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自此。
這草坪上將近五十多名恐怖分子全部被清剿一空,在這五十多名將近五分鐘的猛攻之下,愣是,止步于白色建筑物的草坪之上,唯一一名最近的恐怖分子,距離白色宮殿的大門還有一百米的路程。
外面的記者瘋狂的拍照著。
一位正在前往某處的指定幸存者還沒有抵達安全屋呢,就收到了來自五角大樓的訊息,指定幸存令重新凍結。
這位指定幸存者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小小的遺憾。
一個小時后。
白色宮殿的安全警報解除,地堡中的總統和凱利部長還有國務卿和副總統重新走出了地堡,回到了橢圓形辦公室去了。
“給我拿最新的資訊過來。”
“是,長官。”
國務卿先生直接風風火火的告辭離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白色宮殿必須有人在第一時間告訴民眾,白色宮殿沒有淪陷。
小會議室中,特勤局長的尸體還在地板上。
總統先生捂了捂額,說了一句上帝,難以置信的說道:“真的是他。”
簡直難以置信。
能夠無時無刻接近總統先生的特勤局長竟然叛變了。
這……
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為什么?
正在查,剛剛在對戰的時候,特勤局已經查到了,他們的重武器庫的密碼被人為的修改過了,而修改的人就是如今死去的特勤局長。
凱利部長提議總統,國土安全部內部監督組介入特勤局進行全面調查。
總統先生同意了。
很快。
五角大樓那邊人來人緊急趕到了白色宮殿。
萊克則是先告辭離開了。
他的任務完成了,而且,這幾位大佬商議的事情就沒有他說話的份,留在這里當背景板嗎?
抱歉。
萊克覺得,他還不如去外面喝杯咖啡呢。
有人邀請。
賓夕法尼亞大道的三個街區之外的路邊咖啡廳。
萊克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國民警衛隊還有聯邦探員和華盛頓警局已經全面出動在華盛頓的馬路之上,開始逐步解封道路。
不過華盛頓的一級警報還沒有被解除。
“哈羅!”
萊克跟越他喝咖啡的女記者瑞秋擁抱了一下,坐了下來,微笑道:“有這喝咖啡的功夫,頭條要被華盛頓日報給搶走了。”
瑞秋說道:“大眾都知道的頭條,不叫頭條。”
萊克笑著點了點頭,將菜單遞給服務員,要了一杯波本。
服務員明顯愣了愣,然后轉身離去。
很快。
一瓶波本送了上來,外加一個里面放著三顆鐵冰塊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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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早喝酒?”
“早嗎?”
萊克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快要移到中間的太陽:“馬上快中午了。”
“下午不上班嗎?”
“放假。”
“我和我那小助理可是全程目擊了,好威啊。”
“是嗎?”
萊克笑了笑,翹著右腳抿了一口波本。
瑞秋拿出自己的手機,調閱出來一張照片,遞給了萊克。
萊克伸去去接,余光落在了瑞秋的遞過來手機的手指上。
瑞秋是用左手握著手機遞過來的。
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圈痕跡,那里本來有個東西的,此時此刻,卻是不見了。
萊克不動聲色的接過手機,看去,他雙手持槍站在白色宮殿門口的模樣很帥氣。
“很威風吧。”
“我一直很威。”
萊克收回眼神,將手機重新遞給了瑞秋,笑了笑道:“標題想好了嗎?”
瑞秋微笑道:“還沒,情報都沒有,標題怎么知道呢。”
萊克點了點頭,抿著杯中的波本,語氣淡淡的說道:“特勤局長死了。”
瑞秋楞道:“什么?”
萊克將杯中波本一飲而盡,起身,跟瑞秋笑了笑,然后離開了。
一輛藍色的轎車正好停在咖啡館的門口。
萊克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瑞秋回神,轉身看著離去的轎車,目光若有所思著。
特勤局長死了?
歐尼謝特!
瑞秋雙眸一縮,從錢包中掏出一百美刀丟在桌子上,然后起身,連忙朝著自己停靠在路邊的汽車跑去。
大新聞。
絕對的大新聞。
明天華盛頓第一的頭版頭條,我瑞秋·托萊多承包了。
是的。
不是瑞秋·阿姆斯特朗,而是瑞秋·托萊多。
三個月前。
瑞秋和她的丈夫雷離婚了,原因,她丈夫竟然背著她出軌,這你敢信,整個太陽報的人都不敢信,畢竟,瑞秋的姿色絲毫不遜那些好萊塢的女明星。
尋常人若是有機會和瑞秋在一起的話,還出軌,恨不得舔瑞秋的雙腳。
結果這個垃圾雷還說因為外面的風言風語他才一時間氣憤出軌的。
渣男。
太陽報直接派出了自己的最強法務律師幫助瑞秋打離婚官司,在這場官司中,瑞秋得到了一切,包括雷的公司所有權。
至于那個渣男雷?
呵呵。
不管哪個雷去了哪個公司,太陽報名下的商業記者直接對著那個公司挖掘新聞,各種小道消息,據說消息啊直接滿天飛。
一個月前,雷已經離開華盛頓,聽說,是回老家去了。
很落寞。
出軌的渣男是不值得同情的,而且出軌的代價也是很沉重的,雷不僅僅失去了一切,而且,每個月還要支付瑞秋的贍養費和兩人共同收養,但監護權也歸了瑞秋的養女喬茜的撫養費加起來差不多兩千美刀的樣子。
估計要不了多久,雷就要徹底的破產了。
不過雷有上訴的打算。
因為很簡單,雷覺得,喬茜既然是領養的,那么就不該讓他支付撫養費,不過,這個信息并沒有被報道出來,畢竟涉及到未成年兒童,沒有哪個媒體敢報道出來的。
藍色轎車上。
坐在后座的塞弗從急忙跑去自己汽車的瑞秋身上收回目光,朝著坐在旁邊的萊克,一臉微笑道:“她就是那個寫你報道的記者吧。”
萊克點頭:“怎么,認識?”
塞弗說道:“當然,你可是我的愛人,這么多年沒見,終歸要對你了解全面一些。”
萊克看去塞弗,目光深邃:“但我不了解你。”
“正常啊,男人都是很粗心的,哪有我們女人這么細心。”
“有道理。”
萊克如是的點了點頭。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男人都是大神經的,對于不是自己的事情,很難去做了解的,畢竟,在這個對男性狠狠壓迫的世界里面,男人活著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了。
只是……
萊克表情淡淡:“所以,你想要做什么,塞弗?”
塞弗說道:“萊克,你還記得,你說過的兩點選擇理論嗎?”
萊克挑了挑眉,嘆了一口氣:“你知道嗎,如果你跟別人說,你能清楚的記得三四歲有人和你說的每句話,那么,你會被認為是神經病的,絕不會是天才。”
塞弗微笑道:“因為你對我很重要,而且,我只在乎,我在你眼中的身份,別人,我不在乎。”
萊克嘆了一口氣。
兩點選擇理論。
第一,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行為做出選擇。
第二,人只能提供給別人選擇的信息。
簡單的來講,一個人只能控制你自己,然后通過你傳遞的信息去給別人做出選擇,這樣子來控制別人。
毫無疑問。
這又是一個幼年口胡的故事。
這不是我想要的塞皇!
萊克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塞弗已經逼緊萊克,柔軟的嘴唇貼近萊克的耳垂,吐氣如蘭:“所以,萊克,我在你眼中的身份是什么,告訴我。”
萊克眼神平靜的看去塞弗:“你是我的女人。”
用著我的理論來堵我。
可以。
萊克從懷中掏出U盤,遞了過去:“別把事情搞大,你一個人對付不了蘭利。”
塞弗接過U盤,送上了熱吻,之后說道:“我有你,對嗎?”
萊克聳肩。
塞弗右腳踢了一下駕駛座,駕駛員直接下車離去,緊接著,車輛開始原地震動了起來。
一個小時后。
一架私人飛機從華盛頓機場起飛離去。
萊克站在地面上,看著離開的私人飛機,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雙手插兜,腳步有些不太自然的朝著機場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