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芳國建立于1777年,其領土位于盛產黃金和鉆石的加里曼丹島,擁有人口約140余萬,居民以華人為主,延續至今已百余年。
這是一個共和制國度,現任總制名為劉恩官,是潮汕人后裔,昆士蘭州華裔屬于同根同源同血脈的華夏族人,具有天然的親切感。
李福壽之所以把目光盯在位于婆羅洲(現加里曼丹島)蘭芳國,是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幾年,蘭芳國就會毀于荷蘭殖民者之手。
荷蘭殖民者應該是蘭芳國最大的敵人,雙方結盟有利于形成更強大力量,共同反抗兇狠的荷蘭殖民者。
送走了范仲齋和田山二人,李福壽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天色已經很晚了,該就寢了。
此次乘火車前來南方巡視,他身邊并沒有帶妻眷,只有一眾貼身侍女們和漂亮女黑奴克莉斯一路隨行服侍。
來到寢室
貼身侍女們已經放好了熱水,香薰,讓老爺消除連日來的疲累,李福壽換過衣裳,穿上了一件寬大的絲綢質地短袖衫來到浴室里。
熱氣繚繞升騰,余香不斷。
侍文,侍琴兩個漂亮的貼身女侍伺候老爺洗浴,李福壽這邊剛剛寬了衣服,準備向浴池走去,侍文,侍琴互相對望了一眼,忽然便在李福壽的面前跪下了。
“老爺,奴婢浦柳之姿入不得老爺的眼,原本不該有非分之想,可是奴婢實在不想離開老爺身邊,請求老爺垂憐。”侍琴壯著膽子回稟。
侍文結結巴巴的跟了一句;“奴婢……奴婢也……也是這樣想的。”
這兩個俏美的婢女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仰望者李福壽,漂亮的大眼睛中隱隱淚光閃動,溫婉可人。
李福壽這才認真的看著這兩個貼身美婢,只見她們粉頸玉臂,身體凹凸有致發育的極好,在淺薄的衣衫映襯下分外誘人。
燕瘦環肥,各有擅長,在燭光下美艷的不可方物。
就像熟透的果子一樣,任君品嘗。
略一沉吟
李福壽問道;“你們是不是聽說老爺將侍墨許配給了吳學文,心中有些不安,抑或另有中意之人,你們都是我身邊服侍久了的丫鬟,非是一般的情分,若真是如此,老爺自會成全你們。”
“不不不,侍琴這輩子只愿意伺候老爺一個人,若是老爺真將的將侍琴婚配出去,侍琴唯一死而已。”說到這里,侍琴已然淚流滿面。
侍文嘴皮子笨拙些,同樣認真的點點頭說道;“侍文亦是如此,這輩子就伺候老爺無怨無悔。”
“呃……這……”李福壽不禁猶豫了。
此時他已經寬了短袖絲綢大褂,身上只穿著綢緞短褲,年輕的軀體上呈現出優美的肌肉線條,在黃澄澄的燭光下閃爍明亮光澤。
侍琴一咬銀牙,纖纖玉手顫抖著伸了出來,就欲為其脫衣,侍文連忙也伸出纖纖玉手,一起幫著伺候老爺。
見此情景
李福壽再也沒有推拒的道理,就當多收兩個暖床丫頭罷了……
一夜雨打芭蕉,風嘯雨驟,又宛若白馬銀槍將殺入敵軍中,縱馬奔騰馳騁……
次日黎明時分
風停雨歇,清風徐來。
帷幕深處依然酣睡,直至太陽升上天際,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扇照射進來,帶來新的一天氣息。
李福壽從粉頸玉臂中醒來,隱隱能夠聽到遠處街道上馬車膠皮大輪碾壓過石板路的響聲,樹叢中鳥兒的鳴叫聲,伴隨著蘊含泥土芬芳的晨風吹來,讓人精神大振。
起床以后,他照例使了一番拳腳運動身體,然后步履輕松的來到餐廳就餐。
這時候
侍文和侍琴已經已經梳洗打扮結束,和其他貼身丫鬟一樣侍立在側,準備伺候老爺用餐。
這兩個初承雨露的暖床丫頭,臉上褪去了少女的青澀,閃爍著一抹動人光暈。
李福壽淡笑著說道;“你們這兩個丫頭不用伺候了,,坐下來一起用餐吧。”
“老……老爺。”
“坐下來吧,人多吃飯還熱鬧一些。”
“賤妾遵命。”
侍文和侍琴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坐在李福壽的身邊,侍文趕緊為老爺盛上一碗稀粥,侍琴則將香煎包盛放在碟子里送過來,先伺候老爺吃飯。
這個年代大戶人家規矩尤重,伯爵府自然也不例外,行止坐臥都有規矩。
在一眾丫鬟羨慕的眼光中,侍文和侍琴終于得償所愿,登上了姨太太的寶座。的72文學網
如今菲奧娜懷有身孕,甜妞兒也有了身孕,唯獨大夫人顧柳煙還沒有動靜,想來也是遲早的事兒。
伯爵府諾大的家業需要繼承,開枝散葉原本就是情理中的事,在華夏傳統觀念里,對于宗族傳承尤為看重。
此后數日
李福壽率領一干人等巡查了南方各鎮,最后乘坐火車返回紅河谷市,隨即便將一干大丫頭全都婚配了出去,這其中有侍墨,侍書,侍畫,茗煙和茗茶,換了一批貼身的丫鬟,年齡都在十四五歲左右。
這些剛剛上位的小丫鬟,想必不會再對老爺生出覬覦之心,李福壽總算可以安穩些了。
他知道,侍文,侍琴這兩個俏丫鬟鼓足勇氣跪下請求老爺垂憐,已經存了必死之心。
若求之不得,想必也耳紅臉燥的活不下去了,必然是兩個鮮活的生命香消玉殞。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但問題在于老爺縱然全身都是鐵,又能打得了幾根釘?
所以,李福壽索性盡快將成長起來的大丫鬟全部婚配出去,一來有了好歸宿,二來也解決了老爺的后顧之憂。
若一個兩個都這么學著,那李福壽整天啥事也別做了,享盡齊人之福好了。
紅堡內
穿過幾條長長的圍廊,轉過假山池塘之后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造型雅致的亭臺連廊出現在眼前,后方是重重樓閣,盡顯江南園林之美。
這里是夫人顧柳煙的居所,名曰姑蘇堂,取自思念故鄉的意思。
絲竹聲聲,花香傳來
李福壽來到敞開觀景的樓閣前,顧柳煙率領一眾姨太太已經迎了上來,眾星拱月一般的將其迎到堂前唯一的大桌前。
飯桌上早已經擺好了精美小菜,瓜果鮮蔬,黃銅酒壺里溫著紹興陳年黃酒,這種酒佐以老姜香蔥溫熱,度數不高,江南女子也可以飲上些許。
“老爺,這到江南視察了一圈回來,又給我們添了兩個姐妹,我這里給你準備了一些溫補的酒水,須多吃一些方好。”顧柳煙話里話外帶著一絲幽怨。
李福壽哈哈一笑,捉著顧柳煙嫩生生的小手輕輕拍了拍,說道;“一時興起收了兩個丫頭,夫人莫怪,今后幾年老爺我也該收心養性,不能這么肆意胡鬧了,這里我與夫人約法三章,后宅添丁進口必得經過夫人允許方可,絕不食言。”
顧柳煙送給他兩個大大的白眼球;“信你才怪,老爺里生米煮成熟飯,可這兩個丫頭敬的茶我暫時不能喝,我這兩日思量了一番,知道阻攔不得老爺行事,既然如此,兩個是收四個也是收,我作主,老爺把陪嫁丫頭夏官和秋月一起收了吧,她們的茶我一起喝。”
李福壽立馬滿頭黑線;什么叫兩個收,四個也是收,你當是大白菜吶?
可是夫人顧柳煙既然這么說出來了,眾目睽睽之下如果拒絕,不但拂了夫人的面子,夏官和秋月這兩個丫頭也能燥死了,說跳河都是輕的。
李福壽感覺到嘴里彌漫出苦澀滋味,有一種被當成播種機的感覺,好吧好吧,誰讓自己行事輕率了呢!這杯苦酒還得下咽啊!
“老爺,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巧了,夏官和秋月這兩個丫頭同我一起長大,從小情同姐妹,姿色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難道還會虧待了你不成?”顧柳煙神情有些不高興了。
李福壽只能抬手告饒;“夫人恕罪,自己做下的孽自己還,這事我應下就是了,后宅里的事兒我今后絕不敢私自主張,一切以夫人意見為重,你看如何?”
“哼,這還差不多。”顧柳煙美麗臉龐神色終于和緩了些。
李福壽和顧柳煙兩人入座,其他的姨太太只能侍立在側,夏官,秋月,侍文和侍琴這四個新晉姨娘齊齊的跪在顧柳煙的身前,雙手端著茶盞奉上。
一次收了四房,這規模,這氣勢也是沒誰了!
顧柳煙作為后宅之主,若是不飲了這杯茶,任誰也無法光明正大的晉位姨太太,只能是暗中偷吃點葷腥的野花,不可能成為伯爵府的一員。
這是有先例的,比如某個漂亮女黑奴,就永遠不可能成為府中的一員。
顧柳煙端坐在上,接過香茗輕啜一口,然后把后宅的規矩便重申一遍,如此反復一連4次,足足花費了近40分鐘。
4名新晉姨太太便跪在地上40分鐘,神情恭敬的聽著主婦訓斥,半點不耐煩的神色都不敢有。
在這個年代
得罪主婦那是取死之道,更何況顧柳煙是歐洲貴族眼中普遍承認的昆士蘭伯爵夫人,歐洲各國貴族對其他姨太太并不認可,無形中又矮了一頭。
夫人顧柳煙出生于姑蘇城勛貴一族,父親顧延川兩年前丁憂起復后,高升正三品按察使。
因為精通洋務,兼有大英帝國昆士蘭伯爵這個顯赫耀眼的女婿,很快就升任從二品北直隸巡撫,位高而權重,在當今朝廷中炙手可熱。
如此顯赫的門楣,絕非小門小戶的姑娘能夠望其項背,相差十萬八千里絕非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