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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失神了下
李福壽很快露出和煦的微笑,長身玉立的大帥哥微笑殺還是很有威力的,下面有幾位少女明顯站得不穩,匆忙強自鎮定下來后,一朵紅云已經悄悄的浮上白皙臉頰。
“在我身邊做事最緊要的是口風要緊,不能亂嚼舌頭根子,規矩什么的,我相信李管家已經跟你們都交待了,只要安心做事就好。”
李福壽交代了幾句,大管家李平立刻順著他的口氣叮囑;“全都記住了沒有,我不要你們將大老爺的話印在腦門上,而是要牢牢的刻在心里頭,大老爺是頂頂體恤下人的,若真是拿到了錯處,我這個做管家的固然免不了責罰,你們這伙子丫頭可就失了老爺恩寵,那是哭腫了眼也挽不回的,多少性命都不夠抵,全都記清了嗎?”
“奴婢們牢牢記下了。”
李福壽的心情越發好了,揮揮手讓李平將人都帶下去,乘興繼續向前行去。
看這方向,赫然是聽溪軒。
在他的心中,對這個神似奧黛麗-赫本的美麗天使有一種無可抑制的占有欲望,這無關乎愛情,更類似于征服。
簾幕低垂,微風陣陣。
婉轉悠揚的鋼琴聲回蕩在聽溪軒,讓這一處美麗的山谷沉浸在音符中,委婉悠長。
李福壽在溪邊駐足良久,靜靜享受這金秋時節的氛圍,感覺身心的煩惱滌蕩一清,輕松愜意起來。
他喜歡這樣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交相輝映……
忽然
清脆的瓷器摔落在地上,鋼琴聲也戛然而止,繼而傳來菲奧娜不可抑制的怒火聲音;
“哦賣嘎……該死的在干什么?快拿開你骯臟的手,你們這些下賤的黃種女人,我需要的是兩勺糖加奶昔的熱咖啡,必須要炭火煮熟的咖啡攪拌均勻,時間不超過一分鐘,你們給我端上來的是什么?”
“真不敢相信,梅子曲奇餅干四周出現可笑的翹曲,不是我需要的完美心形圖案,這種拙劣的食物我怎么能吃?會劃傷我嬌嫩的嗓子。”
“現在我要你們跪在地上把咖啡都舔干凈,對,用舌頭……必須要用舌頭舔干凈。”
菲奧娜在房間里張狂的舉著雙手,一副無法忍受的憤怒模樣,依然在大喊大叫,她面前4個侍女全都跪在地上,渾身簌簌發抖停不下來。
花紋美麗的大理石地板上,破碎的瓷器和一灘咖啡殘液分外明顯,呈現出清晰的濺射狀。
鋼琴上還殘留著一個造型精致的木質托盤,下面用絲絨墊放,防止燙壞了鋼琴上的名貴油漆。
跪伏在地的女侍淚流滿面,在菲奧娜的淫威下屈服了,顫抖著伸出粉嫩的舌頭就要去舔地板上的污漬。
“且慢,你們先下去吧。”
李福壽滿臉陰沉的走了進來,他真沒有想到菲奧娜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張狂到無以復加。
心目中的女神形象轟然破碎,殘留只是一個神似奧黛麗赫本的美麗軀殼,她的名字叫菲奧娜-諾曼底。
“親愛的,你怎么來了?”菲奧娜愕然回首,驚喜神色中夾雜著一絲慌張。
李福壽心中震怒,充斥著濃濃的厭惡感,語氣淡淡的吩咐道;“來人啊!”
“奴婢在。”
“從即日起,剝奪菲奧娜一切從夫人待遇,撤除身邊伺候人等,飲食標準按照尋常待遇供給,菲奧娜小姐是經過苦日子的,這對她想必不是難事,最后一條了,令其閉門自省,不允許踏出聽溪軒一步。”
“遵命。”
身后的管家李喜手一揮,立刻就有兩個身強力壯的仆婦走上前來,將癱軟在地的菲奧娜挾持起來,要送入后堂中幽閉起來。
今后菲奧娜就將生活在后堂小院子里,非老爺吩咐不得外出一步。
這種橋段在封建大家族中很常見,李喜執行起來熟門熟路,壓根半點磕巴都不打。
在紅堡乃至于整個紅河谷地區,老爺就是天。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諾曼底伯爵的女兒,身上流淌著高貴的貴族血脈。”
“我可以的,別忘了菲奧娜,在舊金山的時候你差點餓死,沒有一個人會關心你這個法國破落貴族的后裔,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自然能夠收回。”
“親愛的李,求求你不要這么殘忍,把我關起來會發瘋的。”
“錯了,你會清醒一些。”
“不……不要啊……”
在菲奧娜凄厲的慘叫聲中,兩名健壯的仆婦將她拖向后堂方向,經過轉角以后聲音突然嗚咽了,想必是一只有力的大手堵住了菲奧娜喉嚨,再也發不出凄厲的聲音。
李福壽站在一片狼藉的屋子中央,心中復雜難明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那一刻身形格外蕭瑟落寞。
說起來他也有責任,硬是把菲奧娜當成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德不配位啊!
這個生長在法國諾曼底的英裔法國貴族女孩,身上不可避免沾染上英國佬的傲慢自大,法國人的目空一切。
高盧大公雞可不是白叫的,任何時候法國貴族都是趾高氣揚的,哪怕落魄了也同樣如此。
李福壽對這個女孩只有占有和索取,就像養在家里的小金絲貓,沒有時間真正停下來陪伴她,傾聽菲奧娜需要什么,溫柔的撫慰和甜蜜的情話通通沒有,令其性格變得日益乖張偏激。
從這個角度來說,李福壽有很大責任。
漫步在落滿金黃落葉的庭院中,李福壽剛剛有一些反省的苗頭,就被一聲清脆嬌憨的嗓音打斷了;
“大老爺,您現在用晚餐嗎?”
李福壽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甜妞兒和香妞兒兩個模樣漂亮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連廊下,燕瘦環肥宛如一對璧人,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笑容感染了他。
“呵呵……吃又如何?不吃又如何?”
“哎呀,你這個大老爺的話真是考驗到小女子了,不吃飯肚子會餓嘍,大老爺鐵打的金剛也受不住,我們見了心里也難受,巴不得替你餓著就好了。”
“哦,你這個甜妞兒說話真是甜。”
“甜妞兒當然甜啦,還有香妞兒當然香啦,不信你聞聞……”
說著話
甜妞兒順手推了一下站在身邊局促不安的香妞兒,香妞兒柔柔弱弱的一個少女哪里有勁兒,冷不防被推了一個踉蹌,正好跌入李福壽的懷中。
這下撞個滿懷,入手滑嫩豐滿香噴噴的,果然不愧為香妞兒啊!
李福壽沒有放開手,湊近香妞兒的烏黑發絲聞了一下,是那種淡淡清新的皂角香味兒。
香妞兒早已經滿臉通紅,被強有力的手臂環抱著不敢掙扎也不敢動,身子骨已經酥軟了下來。
天色漸近黃昏
李福壽懷中的軟玉溫香搖搖欲墜,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曖昧的味道。
甜妞兒從沒想到過這一層,此時也緊張起來,原本利索的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了;“大……大老爺,您還吃嗎?”
“甜妞兒,知道這里是什么所在嗎?”
“嗯,那個……回……回稟大老爺,聽管家說叫靜思堂。”
“不錯,就這里了。”
“啊!”
“發什么呆,還不進來伺候。”
“我……我我……”
“我什么,害怕我吃了你嗎?”
“這……”
李福壽仰天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別胡思亂想了,趕緊叫廚房上菜吧,多來點牛羊肉食,我這大半天下來真的餓了。”
說完,李福壽也不理甜妞兒,懷中半抱著香妞兒走進靜思堂中。
沒辦法,這個小可人兒就像水做的似的,放開手歪歪斜斜的站不穩,臉上一直到粉頸都是紅的,羞不可抑,總不能就這樣擱在外面吧。
方才升起的一絲歉疚和反省,早就拋到九霄云外了。
飽餐一頓后
李福壽回到大書房,開始批閱一天積累下來的文件,相關的報告被秘書處做成細致的索引,分門別類的擺放在案頭,有輪值秘書隨時聽候宣召。
簡單翻閱了一會兒,除了競選華人議員塵埃落定之外沒有什么大事兒。
一份來自希金斯洋行的電文引起了李福壽的注意,他拿過來仔細閱讀,神情灑然一笑。
根據希金斯在英國下議院的渠道消息,由希金斯主持發起的國際性人道主義救援活動,果然引起了唐寧街方面的注意,相關申報資料已經遞了上去。
從目前的情況看相當樂觀,慈善活動在貴族圈也是相當高端活動,受到教會方面的大力支持,而人道主義更是一個新潮的新名詞,很受一些閑得無聊的大貴族青睞。
位于古巴的白人拯救行動完美告一段落,這在歐洲引起了廣泛的正面回應,輿論界一致撰文給予高度評價。
突出正面報道的同時,歐洲主流報刊不失時機的狠踩幾下奧斯曼帝國野蠻血腥的屠殺行為,更能激起歐美基督教世界同情和贊譽。
人道主義行動落幕已經大半年了,別指望大英帝國官僚老爺的效率能有多高,今年頒發勛章和嘉獎事實上不可能了。
預計在明年春天三四月間,希金斯先生和李福壽都能夠獲得維多利亞女王親自嘉獎,有必要親赴倫敦接受這一崇高榮譽。
這份電報,就是希金斯先生的邀請函,希望約定明年三月相會于倫敦。
希金斯先生非常熱衷于此行,在他的盤算中:
乘著這股東風,運氣好的話混入上流社會起碼整個臉熟,對今后生意渠道的擴展和發展都有極大益處。
李福壽稀罕這些勛章和榮譽嗎?
當然稀罕啦。
要不然為何又出錢又出力又出人,搞什么勞什子人道主義救援活動,白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甚至為此調整了原本先從華夏大陸移民計劃,改為集中力量運送大量土生白種女人進入澳洲,又是婚配,又是安排工作,牽扯了大量的精力和人力。
這是為什么?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想要維多利亞女王授予光環加身,能獲得英國殖民地的廣泛認可,事半而功倍。
能夠扮演順民打入敵人內部,把自己養的肥肥壯壯的豈不是好?
為毛一心想要與大英帝國正面對抗?
大英帝國縱橫七海的艦隊黑洞洞炮口能夠讓德皇威廉一世絕望,讓目空一世的高盧雄雞臣服,難道不能夠讓頭腦發熱的華人清醒一些?
男人走累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石頭上,這叫啥……以卵擊石。
紅燭搖曳,李福壽陷入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