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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謝清，臉上正敷著一張面膜，閉著眼躺在客廳的寬大的沙發上，似乎是一副睡著了的模樣。
就在這時。
一陣局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在空蕩的大廳中顯得異常刺耳。
謝清猛然睜開眼，微微側了一下頭看了一眼放在身體旁邊的那臺手機，隨后伸出手拿起。
手機屏幕上來電顯示是‘賈悅納’。
“賈總？難道是她那邊查到消息了么？”謝清眼神中散發出一絲光芒，接聽后，由于臉上敷著面膜濕噠噠的，所以她迅速的打開了免提。
“謝大小姐，有好消息啊！”賈悅納充滿笑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哦？好消息？是實王那邊查出點眉目了？趕緊說說看！”謝清當即追問道。
“那倒不是...”賈悅納先是否定了一句，頓了頓后，話音一轉，道：“不過倒是和實王還真有點關系！”
“好了，你這家伙每次都喜歡賣關子，煩死人了，趕緊說重點。”謝清翻了個白眼，對這閨蜜也是無可奈何了，要是換成下屬敢這樣說話，她早就要大發雷霆了。
“你上新聞了！”賈悅納這下言簡意賅的吐出五個字。
“上新聞？”聞言，謝清先是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隨后猛然間想起了什么，開口猜測道：“你剛剛說跟實王有點關系？那該不會是我今天在電玩城出現的事情，傳到了網上了吧！”
“沒錯！謝總真是聰明伶俐，一猜就中！”賈悅納笑著打趣道。
“是那個什么飛老師偷拍我們了嗎？”謝清語氣瞬間冰冷，開口道：“這算什么好消息！”
顯然，謝清在這會兒可沒有了任何調侃開玩笑的心思！
早上在電玩城已經看出了對方想利用她做宣傳的想法，并且還明確的呵斥阻止了對方。
由于當時都明確表態了，謝清后來也就沒有再想這個事，因為在她的概念中，只要是她提出來的事，就沒有人敢去忤逆！
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對方竟然還是那么做了！
這是完全沒有把她當一回事，把她的話全當成了耳旁風啊！
這就由不得謝清生氣了，什么時候竟然有人敢無視她謝清所說的話了？
“嗯。”賈悅納在電話那頭確認了一聲，意識到謝清的情緒并不好后，她當即收斂了笑容，繼續道：“我剛剛刷B站，看到了那個UP主發了新視頻，我隨即就去看了一下，誰知道看到了我們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頻當中。”
“從視頻的畫面來看，應該是我們剛把那小子支走，他就直接偷偷的在一旁把我們拍下來了！然后在后期剪輯的時候合成到整個視頻里面去了！”
“呵呵。”謝清先是冷笑了一聲，隨后道：“未經我本人許可就發布這類帶有盈利性質的視頻，真當我謝清說的話是放屁嗎？好，很好，等著，我馬上就去通知集團法務！”
“等等，你別著急呀，我還有話沒說完呢。”賈悅納當即喊道。
“怎么了？還有什么？”謝清問道。
“他們的剪輯手法相當高明，視頻中我倆的畫面只是一閃而過而已，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刻意為之的！看上去就像是無意間拍了兩個逛店的路人一樣！”賈悅納解釋道：
“如果不是我知道內情的話，甚至我本人都會注意不到！”
“所以這種情況，你找法務其實也沒什么用，他們到時候肯定是矢口否認，說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再然后你如果非要追究，那頂多他們也就是道個歉刪個視頻什么的，這點懲罰對他們獲得的曝光度來說，可以說是無關痛癢。”
聞言，謝清意外道：“你說什么？畫面只是一閃而過？”
“沒錯，不暫停視頻的話，根本就沒辦法發現我們的那種！”賈悅納確認道。
“哦，這樣啊...”謝清抿了抿嘴，情緒似乎緩和了很多，嘀咕道：“那說不定是對方無意中把我們拍進去了，并沒有想利用我的意思吧！”
“應該也不是無意...”賈悅納否認道：“我問了一位資深搞攝影的朋友，他說那幾幀畫面前后有區別，從細微處能看出來是剪輯進去的。”
“那家伙搞了二十多年攝影了，別人看不出來，他肯定是能看出來的。”
“哦，那照你這么說...”謝清眼珠子轉了轉，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在故意把事情的影響縮小，甚至是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這樣一來，哪怕我去告，其實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或許，他們甚至都準備好了接下來的對策，哪怕我去告，他們也只會跟我先耗著？等這件事影響擴大后再道歉刪視頻？”
“沒錯。”賈悅納點頭道：“我覺得他們就是抱著這種打算的，等到視頻都發酵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謝清在那里出現時，那他們想要的宣傳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謝清冷哼一聲，隨即又笑道：
“既然只是一閃而過的畫面，那事情發酵應該就沒那么快，我去找法務，同時給B站也施壓，在消息傳開之前就讓他們賠禮道歉刪視頻！讓他們的算盤全部落空！”
“其實你如果真去告他們的話，我感覺很可能還正合他們的意了...”賈悅納插話道：
“而且這件事其實已經發酵了，網上都已經傳開了，不僅所有主流媒體都在報道，而且還言之鑿鑿的在說你謝清準備投資那家公司呢！”
“我告他們還會正合他們的意？還有，你剛剛不是說畫面只是一閃而過嗎？這應該很難被發現才對啊，怎么一下子所有主流媒體都在報道了？”謝清有點沒聽明白。
聞言，賈悅納耐心的解釋道：“很簡單，你告他們，那就會是一個新的話題，而這個話題本身就具有很大的傳播效應，如果對面再宣傳一下這個事，那他們想要的宣傳效果可能就更大了。”
“至于幾乎所有的主流媒體都報道，這個就更耐人尋味了。”
“我剛剛特意去看了一下視頻的發布時間和那些媒體的報道時間，兩者相差不到十分鐘。”
“而且網上所有的主流媒體都在差不多時間內一起報道！”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對方準備的相當充分！應該是他們通知的那些媒體！”
“利用媒體的影響力，一下子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話題，再加上你謝清的身份，立即讓很多人都關心起實王品牌，好奇那是一家什么樣的企業，能值得你謝清出手投資！”
“視頻剛發布沒多久就全網報道了？”謝清細細琢磨了一下對方的話后，皺眉道：“按你這么說，那肯定是他們故意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無疑了，要不然一個一閃而過的畫面，怎么可能立馬就引起這么大的關注！”
“嗯！”賈悅納附和道：“八九不離十。”
“所有網絡上的主流媒體都一齊發聲....那照這么看來，應該是實王集團背后的那家資本出手了！”謝清繼續分析道：
“能在互聯網上有這個能量，這家背后的資本大概率應該就是互聯網企業了。”
“先是B站發個小視頻，還故意表現出無意把我拍攝了進去，營造出一副他們不知情的樣子，這是他們的第一步...”
“然后就是關鍵的第二步，讓媒體報道，利用我在網絡上的名氣去引起關注。順便還編造出一個我要投資的噱頭，盡可能的讓這個新聞引起更大的關注...再加上他們的那些店鋪本身就別具一格，打破了所有人對傳統實體店鋪的認知，差的就是知名度了而已，而有了我這個幌子去做宣傳，這波宣傳可以說是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效果！”
“接下來就是你剛剛所說的...如果我真要去告他們，那剛好就正中他們的下懷！說不定他們都準備好了新聞稿等我們呢，只要我去告，這個消息很可能會立馬就充斥整個網絡！把該事件的熱度炒到一個更高的地步！”
“這應該就是他們計劃中的第三步了！”
“真是一環扣一環啊！”
“照這么看，說不定還有我們還沒有想到的第四步第五步呢！”
“而眼下不管我告不告，其實對他們的影響都微乎其微。告了，他們頂多就是刪視頻道歉，用最小的代價博得了一個天大的畫面。不告的話，現在引起的這個話題也夠本了！”
“呵呵，敢情不管我接下來怎么做，橫豎都已經落到他們套里面去了？”
“更過分的是，拒絕我投資，然后在對外放新聞又提出這一點，這是把我謝清當成什么了？”
說到最后，謝清忽然還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出陣陣寒意。
“嗯，用網絡上的話來說...”賈悅納開口打趣道：“應該是叫‘工具人’。”
“呵呵，有意思，沒想到我謝清竟然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工具人？還真應了那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謝清當即嗤笑了一聲，隨后又好奇的問道：
“這難道是今天那個曹助理的手段？那家伙看著年紀不大啊，心思竟然能如此縝密？”
“現在唯一能確認的是，拍攝我們的這個主意，應該是那個曹助理下的。”賈悅納回應道：“至于后面的那一系列操作是不是那小子計劃的，就不得而知了。”
“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想到利用我去進行宣傳他們的品牌，這本身就足以說明那個曹助理的臨場反應能力和把握機會的能力了。如果這后續幾個計劃也是出自這人之手，那這個小家伙就真的有點能耐了。”謝清瞇了瞇眼。顯然，經過這一次，她開始真正的重視起白天所遇到的那個曹助理。
細細回憶了一下白天的那些場景后，謝清繼續道：“現在回過頭認真去想想，那個曹助理的表現真的很突出，不卑不亢，遇事還很果決，特別是他看上去的年紀還那么小！我估摸著應該是大學畢業沒多久吧！”
“呵呵，真是沒想到，一家公司的一個小助理罷了，竟然能有如此優異的表現！”
“而且董事長的助理都如此不俗了，那個未露面的董事長又會是什么樣子？真會只是一個大學剛畢業的？這倒是令我有點期待起來了。”
“看來事情并沒有我們之前所想的那么簡單，這些明面上的傀儡好像還有點能耐的樣子。”
“確實啊，能讓你謝清吃癟的人可不多，今天那個曹助理的那一番話，可沒少讓你難堪吶。”賈悅納笑道。
“呵呵，你不說我都差點快忘記了。”謝清嗤笑一聲，隨后換言道：“能有如此不俗的宣傳能力，看來這家公司的管理團隊也很是優秀啊，那我勢必要投了！這一次就當我提前為自己將來投資的公司做一波貢獻吧，懶得跟他們計較了。”
“謝總大氣！”賈悅納附和了一句。
“這有什么大氣不大氣的？幫助一下自己未來的投資項目，提前付出一下罷了。”謝清笑道。
“可萬一他們就是不接受投資呢？”賈悅納提出一種可能性。
“不可能。”謝清斷定了一聲，隨后若有所指道：“軟的不吃，那就別怪我來硬的了。”
“嗯。”賈悅納當即明白了謝清的意思，應了一聲。
硬的，當然就是拼誰的財力更雄厚了。
頓了頓，謝清再次開口道：“行吧，賈總你趕緊去幫忙查查，早點弄清楚，才好確認我們下一步計劃。”
“嗯，知道了，等我消息。”賈悅納回了一聲，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把我當工具人么...”掛斷電話后的謝清雙手把玩著手機，嘴角輕蔑的一笑，嘀咕道：
“有點膽子，行，這筆賬我先記著，回頭跟你們慢慢算！”
“是不是等著我去告你們？以為吃定我了？沒門！我偏不按照你們的設計去走！讓你們白花那么多心思！”
“我要用行動告訴你們，我謝清有我自己的玩法！且必須按照我的玩法來！”
“想要宣傳是吧，行，那我就先滿足你們，讓你們看看我謝清是何等的大度和投資的誠意！這筆費...回頭我總會收回來的！”
“之后如果還不知好歹，可別怪我真的不客氣了！”
頓了頓，謝清停止了手上轉手機的動作，快速的用指紋解鎖了手機。
隨后，只見她點開了微博APP，并快速的進入了個人頁面，敲起了文字。
不多時，一行文字的動態，被她發布了出去：
“實王品牌的那幾家店，確實是挺不錯的。”
擁有超過四千萬粉絲的謝清，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導致她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很大的關注。
可以這樣去說，謝清就是富二代里面最有知名度的，比網紅還像網紅，而在網紅里面，她又是最有錢的，獨居一檔的那種。
所以，這個微博發出去，勢必會引起一陣轟動！
虎牙平臺。
總監辦公室。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蔡強正拿著手機盯著凌希直播間，關注著低調哥的動態，頭也沒抬的喊了一聲。
“咔嚓...”
一道開門聲應聲響起，緊接著一位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出頭的女子走入了辦公室。
女子名為楊思穎，是虎牙運營中心大客戶二組的組長。
只見楊思穎走到辦公桌前，道：“蔡總，網絡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大消息，我覺得可能跟我們會有點關系。”
“跟我們有關？什么大消息？”聞言，蔡強這才抬頭望向了對方，并放下了手中的手機。
“你看看。”楊思穎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嗯。”蔡強應了一聲，隨即伸手接過手機，剛看一眼，他就一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手機上是一條新聞消息。
“謝清出現在實王品牌的線下店鋪了？”
對于謝清出現在一家線下店鋪，蔡強還并不會太過于吃驚，畢竟誰不會逛街嘛，即便這個人是家纏萬貫的謝清，也并不稀奇！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
真正令蔡強感到不可思議的，關鍵的問題是在于，那個實王品牌！
最近蔡強他已經聽到過太多次了！
因為這個實王品牌可是和低調哥有莫大的關系啊！
怎么眼下大名鼎鼎的謝清竟然也跟那個實王品牌有關系？
這是什么情況？
巧合？
還是兩人認識？
所以都在給實王打呢？
蔡強腦子瞬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顯然，他完全沒有料到這種局面的發生。
“嗯。”一旁的楊思穎點了點頭確認后，繼續道：“蔡總，你退出這個APP，再看下B站，我打開了一個視頻。”
“嗯...”蔡強抿了抿嘴，快速的操作起來。
不多時。
蔡強看完了那個幾分鐘的視頻。
“哪有謝清啊？”蔡強抬起頭，皺著眉頭望向了楊思穎。
“你看1分22秒那里，暫停看一下。”楊思穎出口提醒道。
“哦。”蔡強點點頭，快速的拉動了一下進度條。
“還真有！”
看到謝清清晰的臉龐出現在畫面中后，蔡強開口嘀咕了一聲：“要不是你說一下，我還真沒發現呢！這鏡頭給的未免也太少了吧，能發現這個并進行報道，那些媒體也是真眼尖！”
“蔡總，應該不是他們眼尖，我覺得這是有計劃有目的性的一個宣傳。”楊思穎聽到了蔡強的嘀咕聲后，她顯然在這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只見她緩緩道來：
“首先報道這個消息的媒體有很多，基本上我們熟知的那些，都報道了。”
“其次，各個平臺上，包括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個視頻，都有大量的知名自媒體人士進行轉發或者是在這個基礎上進行再創作，制作出來的那短短幾秒的視頻出現在了其它多個短視頻或自媒體平臺。”
“另外還有一點值得注意，有很多媒體都統一說謝清要投資這家店鋪背后的公司。”
“而按照視頻來看，短短幾秒。他們是從何得知謝清有投資意向的？又如何形成了這種統一口徑的默契？不可能那么巧吧！所以我認為，這次的事，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推動。”
“如果真是你所說的那樣，那這個消息倒還真有可能是人為散播出來的...”聞言，蔡強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人為推動的話...
蔡強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在這之前，剛剛才發生的事！
那就是低調哥突然找他要了媒體資料！
“這是低調哥一手推動的？”蔡強想到了這一種可能性！
這由不得蔡強產生這樣的聯想。
畢竟兩件事發生的時間間隔太近了！
而且低調哥當時找他們要那些資料，這件事本身就很突然的！
并且，蔡強可沒有忘記，之前低調哥還信誓旦旦的說，凌煙閣的人不敢跟他干！
還有當時令蔡強一腦門問號的什么因果之類的話...
媒體資料，凌煙閣，兩者八竿子打不著，怎么能有因果關系？
莫非...
想到這里時，蔡強的腦海里“嗡”的一聲響。
他猛然間頓悟，在這一瞬間，他完全明白了過來！
“低調哥說的因果，應該就是我把資料給了他，而他用那份資料推動了謝清的事情，然后新聞就炸了！”
“而這件事的熱度起來后，凌煙閣那些人肯定也理所當然的會知道！”
“等到那個時候，都知道低調哥之前就一直在大力宣傳實王品牌，再加上這次的謝清也在為實王品牌背書，那只要是個人就都會去聯想這兩人是不是有關系！這個局面，凌煙閣的人哪還敢干下去？”
“跟一位疑似超級富二代的人去比刷錢，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這就是低調哥所說的因果！”
“更何況，低調哥之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就已經超乎尋常了，有了這件事在旁，誰還會去懷疑他的實力？誰還會去質疑他是我們的托？誰還會信這種可笑的話？”
這下，蔡強終于是明白了之前曹興宇所說的那番話是何意了，原來是這樣！
“眼下真正的問題就在于，低調哥和謝清到底是什么關系？”蔡強再一次開始了他的分析：
“按理來說，以謝清的知名度和網絡上的影響力，只要謝清想主動發聲，那其實就是一波很大的宣傳了，畫面也并不小！”
“但對方卻沒有那樣去做，反而選擇了另外一種更麻煩的方式，先是拍攝視頻，然后再讓別的媒體發聲...”
“繞了那么一大圈，這是為何呢？難道是這樣的畫面會更大？不應該吧！”
“而且，如果真是為了更大的畫面而選擇讓媒體去報道，那低調哥沒有媒體資料是因為剛接觸互聯網，可謝清不可能沒有那些資源啊？所以，兩人如果認識，那就沒道理還到我這邊來拿資料啊...”
分析到這里時，蔡強想到了一種令他都感到震撼的可能：
“會不會是低調哥根本就不認識謝清，只是偶然間發現謝清出現在實王店鋪，然后就突發奇想的利用對方去宣傳實王品牌啊！”
“要不然根本沒必要搞那么麻煩...”
“我的天！”
“如果真是這樣，那低調哥也真是太會玩了！而且膽子也是真大！竟然把謝清都當成了宣傳工具！”
隨后，蔡強越想越感覺應該就是這樣的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一切疑問給說通！
“那這么看來的話，謝清要投資實王品牌的消息，應該也是低調哥刻意為之發出來的，真假還不好說，但其目的就是為了博人眼球，博得更大的關注度！”
“不然單憑謝清的出現，雖然有話題，但肯定無法引起太大的熱度！”
“而眼下已經很明顯了，低調哥就是利用謝清的身份在幫助實王品牌做宣傳，兩人很可能根本就不認識！至于為什么謝清會出現在實王品牌的線下店鋪...”
“很可能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而這個巧合，被低調哥順手給利用上了！”
在心里明白過來后，蔡強暗暗心驚：
“臥槽，如果不是我提供了一份媒體資料給低調哥，知道這關鍵的一點的話，那很可能連我都會誤認為低調哥和謝清是一個圈子的人！其他不知道這個細節的人，只能看到表面的那些人，會如何想？”
“很顯然，所有人都會把低調哥和謝清劃為一類人！”
“這是借勢嗎？這應該就是低調哥想要的結果吧！”
“但不管怎么說，敢把謝清當成工具人，即便現實中低調哥不認識對方，但肯定也是擁有旗鼓相當的實力，不然的話絕對不敢有這種得罪人的舉動！”
自認為看穿一切后的蔡強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這抓機會的能力和準確的掌控人們的好奇八卦的心理！牛逼了，真不愧是運營大師啊！”
“蔡總，什么運營大師？”一旁的楊思穎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行了，這事我知道了。”蔡強擺了擺手，把手機遞回給了對方后，問道：“對了，小馮呢？這種事不應該是她來匯報嗎？”
“哦，馮主管剛剛接了一通電話，然后好像是有點什么事，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楊思穎解釋道。
“哦，你去忙吧。”蔡強點點頭。
等到楊思穎走出辦公室后，蔡強暗自嘀咕道：“有事走了竟然都不跟我打招呼？這可不像小馮的風格啊。”
“算了，或許是有什么急事吧，而且早就是下班時間了。小馮今天早上一大清早就趕過來搞宣傳的事，早點回去休息也好。”
隨即，蔡強就把馮阿東的事情拋之于腦后了，現在他真正關心的，是事情接下來的！
“低調哥以為所有人都在第二層，實際上我已經站在了第五層，并看穿了一切...”
“而其他人顯然就不知道這些了，特別是凌煙閣那些家伙，當他們知道這件事之后，會不會猜測低調哥和謝清關系不菲？他們會是個什么反應？還會敢跟低調哥干嗎？”
“嘖嘖，看來我的擔心不會出現了呀！”
凌煙閣微信群。
從晚上八點開始，一直到八點五十，十多位大中型級別的虎牙主播在直播間里面齊發聲，該放的風聲也都放了，整個虎牙平臺上面關于凌煙閣外站約戰的事情早已經傳播開。
再加上凌煙閣眾人在歪歪上的出沒，讓不少人瞬間都知道了約戰的地點。
而都到了事情完全明了的這種地步，曹興宇卻一直沒有正面的回應他們到底干不干，那些凌煙閣的大哥們自然而然的就認為曹興宇是慫了，并確定了曹興宇是托的實事。
要不然的話，一個正常人被如此挑釁了，就差指著你鼻子問你敢不敢來了，這誰能沉得住氣？
更別說一個神豪大哥了，碰到這種事，那是不可能還能忍下去的！
當然，曹興宇在虎牙上放的那幾句狠話，他們也從那些的主播那里聽說了，只不過在他們眼中看來那就是一段笑話。
還給我們時間，要我們準備充分？
我們既然都明著喊話了，會是沒準備好？
這借口找的，真是令人忍不住想笑。
是托就老老實實承認好了，還用如此低級的手段拖時間，拖時間能改變結果？
搞笑！
扯嘴皮子要是有用，那還要錢干嘛？
你倒是來打我們的臉啊！
沒那個實力，還非得裝那個逼！
什么德行！
所以，此刻凌煙閣群里面是一片歡聲笑語，各個大哥談笑風生著，一邊聊聊歪歪上發現的美女主播，一邊開著一些葷笑話。
此前的那場大敗，經此一事后，眾人心中的陰霾早已經煙消云散。
他們相信，只要經過此事后，凌煙閣的牌面自然又回來了，甚至威望還會更上一層樓。
就在這時。
凌煙閣的兔兔貓貓突然在群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臥槽！不會吧！不可能吧！謝清竟然出現在了實王的線下店鋪？而且還似乎是準備去投資這家公司的？”
這句話的出現，在原本其樂融融的微信群里面，顯得異常的突兀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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