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亞軍見門關好了,便舉杯說道:“來,碰一個。”
許向陽見他心情好,也沒有掃興,陪他喝了兩杯。
酒過三巡。
“曹秘書,明天就開全體會議了,還是別喝太多。”他雖然喝不多,但是也怕領導會發現。
不管怎么樣,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來這里是工作的,可不是旅游的。
要是領導心情好也就罷了,心情不好拿你開刀,誰也沒辦法,多難受啊。
曹亞軍點了點頭,他心中有數,只不過就是今天心情好,而且他的酒量也不僅僅是如此。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過來找我,別不好意思。”他看了眼對面的人。
雖然許向陽這個人心眼子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人運氣還可以。
而且本身也有點小本事,不然只靠著自己的推薦,就算是當上了秘書,也不會讓廖鈰長重用的。
當然了,現在提重用還說不上,如果有點本事,后面廖鈰長的主力工作,也會讓他去分擔。
許向陽笑著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了,你看我啥時候客氣過?能解決的我就自己解決,解決不了的,那肯定得去找你了。”
兩個人一共就喝了一斤白酒,時間也差不多了,晚上九點鐘了,其他的房間都已經熄燈了。
許向陽腳步輕快的回到房間,剛進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皺了下眉頭,看著被子明顯被重新疊過了。
其他的東西似乎也被動過,但是不清楚少了什么。
許向陽走過去打開行李箱,里面就是幾件衣服,別的東西一概沒有。
他咬了咬牙,這一層恐怕除了朱新貴,沒人會到他房間里翻東西吧?
不過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不能上門去找人,況且也沒有丟東西。
“瑪德!”他暗罵一句。
就這樣吃悶虧?
許向陽冷笑一聲,讓他吃虧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這事兒肯定不能這么算了,但是貿然找上門去,自己也沒有證據。
他舒了一口氣,然后把門關上反鎖,然后燈也關上了。
這屋里他是不會睡的,直接進入空間里面,外面的衣服也不想穿了,誰知道是誰碰的?有沒有傳染病!
第二天早上起來,許向陽洗漱好下樓吃飯,張連河依舊跟在他身后。
“許秘書昨天睡得好嗎?我后半夜都被凍醒了。”他一臉的疲憊,卻好奇許向陽怎么精神這么好。
許向陽頭也不回,說道:“睡哪不一樣?冷點就多蓋被子,沒有被子就把衣服都蓋在被子上面。”
他現在還心里憋著一口氣呢,所以沒心情跟人閑聊。
張連河又說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但是前面排隊打飯的許向陽,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早飯這邊就是苞米茬子粥,還有二合面饅頭,配菜就是涼拌白菜絲。
說是涼拌,里面的鹽沒少放,估計是當咸菜了。
許向陽早上不挑,所以吃點就行。
拿著飯盒路過朱新貴的時候,他無意的瞟了一眼,發現這人有點心虛的樣子。
果然啊,就是這個傻吊!
許向陽沒說什么,端著飯盒就離開了。
回到屋里,他看著墻角的攝像頭,放置的很隱蔽,所以不怕被找到。
這還是想著給別人安排的,沒想到自己先用上了。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做著準備。
現在是準備了,等一會兒的,他要收網。
八點鐘,大家準時都聚集在院子里,因為人比較多,就是在前面一樓的會議室,也放不下。
前面領導們都坐好了,陸書紀走上前,用廣播說著話。
無非就是一些激勵鼓勵的話,大家都捧場的鼓鼓掌。
“這次我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建設更好的新城。咱們新城的工廠不多,但是已經用,已經足夠了。不過我們要為了給全國做貢獻,所以打算再建設幾個廠。”
“酒廠還有食品廠算是咱們的大廠了,這些就不用再考慮。另外就是服裝廠,咱們新城只有一個紡織廠,卻沒有服裝廠。”
“雖說服裝供應需求不大,可咱們現在還是從別的地方進貨。如果多了服裝廠,不僅能自己解決問題,還能對外輸出。”
陸書紀洋洋灑灑講了一個小時,有點口干舌燥了,這才換廖鈰長上去。
下面就是收尾了,總結一下。
除了建廠以外,還有一個就是路的問題。
發家先修路,這個問題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硬道理。
新城最難的就是因為路不好,每次出去都要走到山城以后,才能上大路。
那邊的路比這邊好了不止一點點啊,最起碼路面平整。
遇到下雨天,新城這邊的路都成小水溝了。
其實這個問題很早就應該解決,不過頭兩年都忙著做別的,搞建設就這么拖下來了。
這不眼看著新城的資源不好,上面的省長也看不過眼了。
許向陽聽了半天,覺得這都是實事啊,為人民建設。
如果路通了,前后都能借上力,最起碼新城能發展起來。
雖然這邊不是什么大城市,但是距離海邊不遠的,以后進出口也能借上力。
當然了,這得以后再說。
不得不說,大家都是干實事的好領導啊!眼看著才六叭年。
現在也是因為有資源有資金,不然想搞都沒得搞。
上面的領導也很重視,不然誰也搞不起來。
許向陽心想著,這回要是干好了,沒準兒還能為以后的路鋪的更平坦啊!
經過兩個小時的講話,大家都有點站不住了,但是領導還沒有講完,都得挺住。
不過好在會議馬上結束了,最后陸書紀講了一些話,然后就讓大家散伙了。
后面的工作會有專門的人過來交接,不用擔心沒有工作做。
來這了還能讓你閑著?想什么呢!
許向陽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食堂那邊已經炒菜快要吃飯了。
他想了想,然后轉身回屋了,把自己之前留著的食物找出來一些。
把牛肉干放在桌上,還有一個罐頭牛肉,直接用爐子熱了熱,打開蓋子放在桌上。
“許秘書,你來這還帶罐頭呢?”隔壁的張連河最可憐,味道數他這邊最重,那香味兒……
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