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學院
“老師,一會真的有異世界強者到來?”
偌大的庭院住所之內,身為張懸坐下大弟子的張雅,此刻小聲的詢問著。
而在其一旁站立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懸。
聊天群里答應的很爽快,但很快張懸就從心了。
他不是認慫了,他純粹是為了保險起見。
楚軒自從那日離去,就不知所蹤了。
若是把葉凡,帝辛他們直接放在祭壇旁。
結果楚軒沒回來,直面空蕩蕩的祭壇,他都尷尬。
他張懸倒也不是怕尷尬,主要是這不符合待客之道。
要知道,這里是他張懸的世界。
怎么也要一盡地主之誼。
“嗯,為師的一些好友要來,你在一旁端茶倒水。”
對著張雅吩咐了一聲,張懸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隨后直接在聊天群里打開了空間通道。
“嗡……嗡……嗡………”
一時間,偌大的學院上空,虛空直接扭曲了起來。
下一刻,一處處空間通道在學院上空形成。
僅僅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有一股股恐怖無比的氣息從通道之內彌漫而出。
偌大的學院之內,一瞬間,無數師生盡數被這恐怖氣息鎮壓而下。
“這,這是怎么回事?”
“學院之內,怎么會有這種氣息?”
“天啦,不會是天要塌了吧?”
“鬼扯什么,那怎么可能!”
一聲聲驚呼之聲響起,下一刻,朗朗天地之間,就見空間通道之后,一道道身影緩緩走出。
“咦,這就是張懸的世界,有點一般啊!”
率先到來的滅霸,神念一掃,將整個大陸盡收眼底。
只是滅霸發現這整個大陸有點弱了。
連一個像樣的強者都沒有,生靈也是弱小無比。
“紫番薯,說你修為低,就少說點為好!”
滅霸之后,宋書航此刻踏出空間通道,目光卻是望向了天上。
他一到來,就察覺到這個世界的強悍。
大陸之上,更是別有一番天地。
不愧是新人的世界!
內心之中感嘆,宋書航身影已經落了下來。
而隨著宋書航,滅霸到來,蕭炎,葉凡等人也是一一到來。
“咦,你還沒有準備好祭祀?”
就在這時,同樣到來的帝辛,看著此處毫無祭壇的場景,不禁疑惑了。
不是說有什么萬全之策嗎?
這怎么連個祭壇都沒。
“咳咳,不急,大家難得過來,怎么也要好好參觀一番!”
直接被帝辛刺中痛處,張懸只能尷尬的輕咳兩聲。
這種情況之下,他只能期待著楚軒的到來。
只是另一邊的楚軒,還在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大陸之上,隨著楚軒的離去,一道消息也是直接在整個大陸傳開了。
甚至就連神界之內,也是悄無聲息的傳遞了過去。
而消息的內容,也很簡單。
有滔天大機緣出世,可達傳說中的帝君之上境界!
僅僅一道消息,直接在名師大陸與神界掀起了軒然大波。
平靜了良久的大陸和神界,更是直接就沸騰了起來。
無盡獲得消息的生靈強者,盡數都是激動了起來。
帝君,帝君之上!
那等可是無上境界!
居然有這等機緣?
本來眾多強者是不信的,但隨著傳播之人煞有其事。
更有不少人聲稱,自己獲得了機緣之中的部分,使得自己修為大增。
于是不少強者在強迫之下,也是紛紛得到了祭祀之語。
一番念誦之下,無數的強者皆是震驚了。
在自己修為突破的情況下,無數強者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無上的機緣是真的。
哪怕是神界之內的眾多神王,封號神王在祭祀之語之下,也是紛紛傻眼了。
修為已經到了他們這個地步,想要增進,難于登天。
而僅僅一部分機緣的祭祀之語,就令的他們修為大增。
這要是完整機緣,會是何等情況。
于是乎,整個神界強者紛紛都徹底沸騰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名師大陸,更是直接炸開了鍋。
在楚軒的傳播之下,無數的生靈皆是獲得了祭祀之語。
修為大增之下,對于那傳說中的機緣,更是堅信無比。
無數生靈,此刻皆是激動的等待著機緣的開啟。
就在楚軒這邊計劃緩緩進行,動身回去之時,另一邊的張懸,則是無奈的拖延著時間。
可是能夠加入聊天群的,沒一個是好蒙騙的。
尤其是葉凡,羅峰,林諾,王老魔這些人,一到來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幾人皆是不言語,僅僅默默的吃瓜看戲。
唯有此刻的帝辛,略顯不懷好意的看著張懸。
這可是他帝辛未來裝逼路上的絆腳石。
這一次,他帝辛一定要贏。
內心暗暗想著,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帝辛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
“茶也喝了,學院也看了,是不是該舉行祭祀了?”
輕輕將茶杯放下,帝辛看向了此刻的張懸。
他帝辛很忙的好不好。
后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他帝辛哪有空在這里浪費時間。
“咳咳,祭祀自然是準備妥當了,只是今日天色晚了,先休息一番,明日再去!”
輕咳一聲,張懸在竭力的拖延著時間,同時內心之中,對于楚軒已經破口大罵了。
這么久的時間,居然還沒有搞定。
這就是什么號稱智慧的頂峰?
“嗯?你們都在?”
就在這邊張懸覺得要撐不住的時候,庭院之外,虛空一陣扭曲,楚軒的身影歸來。
僅僅一聲疑惑的話語,猶如救命稻草一般,讓張懸心口的大石落了下來。
“咳咳,接下來,有關祭祀的事情,就讓楚軒來說下!”
身影一動,張懸來到了楚軒的身旁。
既然楚軒回來了,這種事情,自然由楚軒來說。
至于原因嘛,他張懸真的不知道楚軒做了什么啊!
只是讓張懸沒有想到的是,面對這般的情況,楚軒僅僅平靜的道了一句。
“祭祀?不就正常祭祀就可以了!”
目光看了看張懸,猶如再看一個白癡一般。
他走的時候,不是已經告訴張懸了嘛,為何后者還要來問?
準備祭祀?這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