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海之內
隨著蘇木和仙祖的身影消散,平靜的道海之上,被仙祖拉入的天道核心之上,縷縷的光輝綻放。
沒一會的功夫,天道少女的模樣再度出現。
少女的眼眸看向了此刻永恒之道,其上的一縷華光之內,有著天道意識存在。
就在少女陷入思索之時,永恒之道上,奇特的波動再度出現。
波動從少女身上掃過,似乎略顯遲疑了一下。
隨后還不等少女反應,就徑直將其收入了華光之中。
剎那間,整個道海再度恢復平靜。
而與此同時,五域上方
“怎么會,天道的氣息!”
破碎的皓月之內,此刻夫子殘存的意識,感受到了天道氣息的消失。
作為對仙祖目的,最了解之人。
夫子頓時就慌了。
只是一縷意識掃過,卻是發現整個天道意識之地,不止天道的氣息消失了,就連仙祖,蘇木的氣息,盡數消失了。
唯有蘇木和仙祖殘留的軀體,在虛空之中浮動著。
“這,這是道海!他們進道海了!”
從蘇木的身軀之上,夫子感受到了道海的氣息。
而另一邊的仙祖之軀,同樣是如此。
皓月之內的夫子,不由神色一變。
進入道海了,是仙祖吸收了天道,踏入了最后一步?
可是如此的話,蘇木又如何能踏入道海?
哪怕是見識淵博的夫子,這一刻也是愣住了。
身化皓月,此刻皓月破碎一半,夫子想進道海一觀,也是做不到了。
一時間,夫子也只能意識關注此地,焦急著等待著。
而另一邊,永恒之道內
一片虛無之地,此刻蘇木,天道少女,仙祖三人的身軀平靜的躺著。
屬于三人的大道,在三人周身律動著。
只是四周永恒規則壓制之下,三人盡數進入了永恒之境中。
是沉淪泯滅,還是踏足永恒,皆在一念之間。
永恒之境內
一處安靜祥和的小城之內,熱鬧的街道一角,蘇木的身影緩緩的推開木門,走了出來。
神色之間,有著幾分恍惚,隨后目光掃了一眼四周。
行色匆匆的行人,此刻在街道之上走過,四周有著攤販在叫賣著。
“蘇小哥,醒了!”
就在蘇木愣神之時,一旁鄰居家的胖大嬸,正好出門潑著廢水,對著蘇木笑話著。
“蘇小哥,不是你胖嬸話多,你這大好的年紀,學什么不好,學人去喝花酒!”
胖大嬸看著蘇木醒來,不由多言語幾句。
“你要是想人了,過幾天胖嬸去和東頭那梨花丫頭說說。”
擦了擦手,胖嬸將盆放了下來,似乎一說到這,就來了興致,想要拉著蘇木好好暢談一番。
“麻煩了,胖嬸,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熱情而來的胖嬸,蘇木果斷的逃回了自己的家中。
“這孩子!”
看著蘇木落荒而逃,胖嬸搖了搖頭,不過想到蘇木的年紀,也不小了,的確該找一個了。
“看來回頭,真要去東頭那家去說說!”
口中嘀咕著,胖嬸又回去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此刻房屋之內,蘇木背靠著房門,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才松了一口氣。
“是夢嗎?還是這才是夢?”
口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蘇木眉頭緊皺,口中喃喃而道。
此刻他的腦海之中,有著兩道記憶。
一道是他一直生活在這,昨夜去喝了花酒,結果喝多了,睡到現在才醒。
而另一道,則是顯得光怪陸離了點,自己仿佛仙人一般,與一個叫仙祖的在交手。
只是仙人的這段記憶,很是模糊,似乎是作業喝多了,做的一場夢一般。
“奇怪!”
口中輕道一聲,蘇木可是知道,這個世界,可沒有什么仙人。
難道那一切,都是作業喝多,做的夢?
“系統!”
口中輕念一聲,四周虛空卻是風平浪靜,毫無反應。
看著如此一幕,蘇木不禁搖了搖頭。
感受著自己依然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腦海之中,也沒有那個神奇的系統。
蘇木不由放棄了幻想。
腦海之中仙人的記憶,此刻越來越模糊,就像夢醒了之后,就記不清楚夢境了一般。
“罷了,終究一場黃粱夢!”
口中輕道,蘇木已經認為那一切,都是昨晚做的黃粱夢了。
想著今日的生意,蘇木將房門打開,進行著自己的營生。
而就在蘇木這邊進行營生之時,另一邊的混沌虛空之中。
天道意識之地,蘇木的體內。
“嗡………”
無形的波動彌漫,下一刻,一枚棱晶從蘇木體內涌出。
棱晶散發著微光,此刻懸浮在蘇木的頭頂之上。
“這是?”
一直注視這里的夫子,瞬間察覺到了異動。
皓月之光涌動,在虛空之中凝聚身影。
“轟隆!”
只是就在夫子查看之時,棱晶之上,恐怖至極的天道氣息爆發。
剎那間,原本空蕩的天道意識之地,瞬間被這道天道氣息所占據。
就見天道氣息洶涌,整個虛空此刻劇烈的扭曲起來。
隱約之間,已經隱匿的道海,居然在天道之地,投出一縷投影。
“這,天道氣息,道海虛影?”
夫子凝聚的身影,看著蘇木頭頂的棱晶,又看了看道海投出的虛影,直接愣住了。
那棱晶究竟是什么東西?
居然有如此磅礴的天道之力,能夠令道海投出虛影!
而就在夫子驚嘆之時,道海虛影之上,場景此刻開始了變幻。
依稀間,蘇木的身影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蘇小友!”
看著蘇木還沒出事,夫子不由放松了下來。
只是當看到蘇木在販賣筆墨紙硯之時,夫子卻是眉頭緊皺了起來。
蘇木不是和仙祖他們一同踏入道海了嗎?
怎么會在那里?
同樣踏足道海的夫子,可不記得道海之上,有如此的場景。
雖然滿腦疑惑,但夫子還是繼續觀望了起來。
此時此刻,永恒之境之內
“今日差不多,關門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蘇木走了出來,將房屋的門閉了起來。
一踏出,傍晚的寒風吹來,蘇木不由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深秋時節,寒風凜凜。
這個時候,去喝一壺熱酒暖暖身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