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前排的人被絆倒,這些人立馬就成為了后面其他人的障礙,而且由于突然被絆倒,后面的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頓時發生一系列連鎖反應,絕大部分人都因此摔倒在地上。
一些倒霉鬼更是遭到某些同伴手中的武器攻擊,不明不白的死在同伴手上。
神秘女人見此,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竊笑,然后立刻選擇某個方向突破口,快步跑起來。
“休想跑!”
持斧的疤臉大漢沒有被絆倒,見神秘女人逃走,馬上沖上去。
但這個時候,神秘女人又做出剛才同樣的手勢,雙手交叉在胸前。
霎時間,疤臉大漢雙腳也長出一雙手臂,并且相互握住,形成一個套鎖,將疤臉大漢絆倒在地。
在疤臉大漢倒地的瞬間,神秘女人也從他身邊快速走過,順利突出重圍。
“砰!”
下一刻,一陣刺耳的槍聲在雨幕中響起。
接著,一朵血花頓時從神秘女人后肩膀上綻放。
神秘女人遭到突如其來的槍擊,不由發出一聲慘叫,然后因為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不過她很快就重新站起來,然后換個方向繼續跑。
只是不遠處的黑暗中又重新一朵轉瞬即逝的花火,刺耳的槍聲又一次打破平靜的雨夜,神秘女人的右腿中彈,再次摔倒在地上。
“一個個都是廢物,不就是一個女人們,費那么大勁都沒有抓到,還差點跑了,哼!”
神秘女人再次倒地后,一個冰冷的聲音出現,令在場的其他混混紛紛打了個冷顫。
很快,一個手持一把制式長槍的光頭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他此時仿佛雨夜中的殺神,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令人心生畏懼,眼睛里還不時閃過紅色的光芒。
瘋槍休斯。
混混們見到來人,馬上就想起他的的名號,然后紛紛向這位組織里最強的槍手地下自己的頭顱。
或許是腿部受傷,自認為已經無法逃脫,亦或者她也清楚開槍的人是誰,神秘女人不再選擇逃走,而且十分干脆拿出一把小匕首,將斗篷切開一小塊,然后包住腿部的傷口。
“果然是個聰明人呢,妮可·羅賓,好了,現在乖乖跟我們回去吧,放心吧,我們不會殺你的。”
瘋槍休斯來到神秘女人身前,見對方在包扎傷口,放棄逃走,一臉戲謔地笑道。
神秘女人,已經是被世界政府惡意污蔑為惡魔之子的奧哈拉最后的幸存者,妮可·羅賓,她聽到瘋槍休斯的話,頓時轉過頭,臉色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布滿各種刺青的光頭男子,眼睛里帶著平靜和厭惡,卻沒有半點畏懼。
“啪”
一只大手狠狠地打在羅賓那張嬌嫩的俏臉上面。
力道之大,竟將羅賓得在地上滾了幾圈。
“我討厭你的眼神,臭女人,當了俘虜,就給我低頭,否則,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
瘋槍休斯冷冷地說道,然后又狠狠對羅賓提了幾腳。
同樣用了很大的力道,被踢中腹部的羅賓直接吐出幾大口鮮血。
只是,羅賓仍舊用平靜加厭惡的眼神看著瘋槍休斯,似乎根本不將他放在眼里。
都說只要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
休斯之所以被人稱之為瘋槍,不僅僅是因為他槍術出色,能夠做到百步穿楊,更是因為他為人十分瘋狂,平時只需要一點點刺激和挑釁,就會開槍殺人。
休斯這次顯然被羅賓的眼神刺激到了,臉上露出瘋狂神色,頓時從身上拔出一只手槍,快速指向羅賓的腦袋。
“終于要結束了么,或許這也不錯。”
羅賓見休斯拿出槍指著自己的腦袋,輕笑一聲,平靜的閉上眼睛,完全沒有一點因為生命即將到達終點而生出一絲畏懼,有的只有解脫。
從奧哈拉幸存,到這長達十數年的逃往之旅,她的心早就累了,要不是心里還有著想要將歷史正文翻譯出來的執念,她或許早就選擇自我了結。
是的,她累了,不想活了,想要解脫。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夠像現在這樣,平靜的接受死亡的到來。
“媽媽,博士,薩烏羅,大家,我好想你們..”羅賓痛苦的想著。
與此同時,周圍的混混見到這場景,都迅速意識到休斯想要做什么,想要開口進行阻止。
但還未等他們開口,槍聲就已經出現了。
“砰”
接著,“噗通”的聲音出現,有人應聲倒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大量鮮血迅速從他被爆頭的腦袋里流出來,侵染了地面。
一時間,周圍陷入死一般的靜寂。
但很快,某個混混就打破寂靜,驚訝的大叫道:“休斯,他死了。”
隨著這混混打破平靜,周圍的混混頓時亂成一團,紛紛尋找掩體,屏氣凝神的尋找擊殺休斯的神秘敵人。
他們作為休斯的同伴,很清楚休斯擁有著一種神奇的能力,他總是能夠神奇的預測到危機的到來,然后輕易的躲過敵人的攻擊,靠著這種能力,他才成為這座城市的頂尖強者。
曾經甚至有以一己之力滅殺了一個上百人黑幫的戰績。
但現在,這個強大的男人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他最擅長的領域上面。
這個結果對眾混混來說簡直晴天霹靂,他們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敵人肯定強大的可怕,是一名比休斯還要強大的槍手。
“噠噠噠”
不一會兒,一陣陌生的腳步聲出現。
眾混混一聽,趕緊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羅賓同樣如此,又一次死里逃生的她想看看突然救下他的人究竟是誰。
一個帶著一顆刻印有閃電圖案的面具的男人。
她方向對方正看著他,用他那雙散發著紅光的眼睛,她從眼睛里看到了一絲久違的同情。
“是來救我的人么..”
羅賓見到來人后,意識就開始模糊起來,只聽到周圍傳來了混混們那恐怖的慘叫聲和恐懼的求饒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賓緩緩地醒過來。
出于這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羅賓第一時間就完全清醒過來,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根據這里的裝飾和布置,她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某間高級酒店的房間里。
接著,她又開始檢查身體,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不疼了,身上的衣服也換上了一套舒適干爽的黑色睡衣。
還有,房間中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人。
“戴著閃電面積的人,是他帶我來這里的嗎?”
發現房間沒有危險,羅賓開始回憶昏迷前的記憶,很快就想起那個將她從瘋槍休斯手中就下他的神秘人。
同時,她開始根據自己收集到的情報來確認救她之人的身份。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自小經歷過各種背叛她的根本不相信有人會沒有目的來救他,對方肯定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某項東西,她必須借助這樣東西來讓自己活下去。
羅賓的生存原則就是能夠活著,那就必須活著,靠自己的能力。
“咕咕咕”
想著想著,羅賓的肚子傳來抗議的聲音。
羅賓用手捂住肚子,然后將目光轉移到房間桌子上那放著的面包、糕點和美酒。
為了活下去,羅賓沒有猶豫太久,迅速走下床,然后來到桌子前,埋頭吃起來。
“我只是昏迷了幾天啊,肚子居然這么餓。”
羅賓看著桌子上已經空空如也的盤子,小聲嘀咕道,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飯量這么大。
“三天。”
下一刻,一個聲音從房間中出現,令羅賓瞬間站起來,繃緊著身子,并且雙手交叉在胸前,進入戰斗狀態。
“什么時候出現,剛才明明沒有人的。”
羅賓看著前方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看著對方臉上戴著的閃電面積,內心震驚不已,同時也不由生出一絲驚懼。
因為她知道,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那就代表著能夠無聲無息的殺掉她,她在對方面前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至少暫時是這樣的。”
神秘人見羅賓如此警惕,也不在意,緩緩來到桌子前,然后坐下,輕聲說道。
隨后,在羅賓驚訝的目光下,從手上變出大量令人一看就食指大動的美食出來,然后摘下臉上的閃電面具,露出一張帥氣無比的臉,自顧自的吃起來。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你有什么目的?”
羅賓見對方一副完全沒有打算對她動手的樣子,仍沒有放下戒備心,用用冷漠的眼神看著神秘人,開口道。
神秘人沒有馬上回答羅賓,而是繼續吃著桌子上的美食,而且是以驚人的速度消滅著,并且還不斷地從手上變出各種美食,然后又被他吃下肚子。
前前后后,羅賓已經發現眼前這個漂亮得令女人都生出幾分妒忌的神秘男子已經吃下了一頭牛分量的食物了,簡直就是大胃王。
“你別光看著啊,想吃的話,就過來吃吧。”
神秘男子見羅賓表情有些發愣,微微一笑道。
羅賓見到神秘男子的笑容,哪怕以她的久經磨練的心態,也不禁看待了幾秒,但她很快又生出更加強烈的警惕心,剛18歲的她可不是什么那些不諳世事的少女,不會變成花癡。
“唉,你還真是無聊呢,給,幫我翻一下這個吧。”
神秘男子見羅賓這幅樣子,嘆息道。
下一秒鐘,他隨手一揮,一塊巨大的方塊出現在房間里,正是歷史正文,準確來說,是巴爾從空島上面拿走的歷史正文。
而出手救下羅賓的神秘男子,自然就是巴爾。
借助革命軍出色的情報網,他幾天前終于是找到羅賓,不過他沒有馬上去找到她,而是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現,好減少對方對他戒備。
不過他救命恩人的身份似乎已經難以令這名一直在背叛中成長的美少女放下一絲絲戒備,她仍然就像一只擔驚受怕的小鹿,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強烈的戒備心。
“這個是,歷史正文,你究竟是什么人?”
羅賓見到這塊上面刻印著神秘文字的方塊,瞬間就認出它是一塊歷史正文,然后向巴爾詢問他的身份。
她搜集到關于西海已經世界上有名的強者情報中,她完全想不出眼前這個巴爾的身份。
“我是誰有那么重要么,你暫時就別管了,我聽說你看得懂這個,把它翻譯出來,剛說完,就當做是我救你的報酬好了。”
巴爾聞言,將身上一塊海獸烤肉臉肉帶骨吃掉,撓撓頭道,然后又繼續埋頭吃美食,選擇性將羅賓和珍貴無比的歷史正文無視掉。
羅賓聽到巴爾這么說,深深的看了一眼巴爾,然后將目光轉移到歷史正文上面。
她之所以還一直頑強的活著,就是為了找到世界上的歷史正文,完成奧哈拉那些深愛著她的人的愿望,如今有機會見到歷史正文,她當然是不愿意放過的。
只要能夠讓她對歷史正文進行翻譯,事后即使會被眼前這個神秘男子殺死,那也算賺到了。
對于歷史正文上面的神秘文字,羅賓已經有些陌生了,但沒有關系,她很快就借助出色的記憶力以及理解能力將這些文字的含義解讀出來。
大約過去半個小時,她就順利將眼前這塊歷史正文的內容全部解讀出來了。
這塊歷史正文的內容是說一件名叫海王的古代兵器的事情,并且說它就藏在魚人島中。
“看來你已經解讀完畢了,那么說說看吧,上面究竟寫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這個時候,巴爾已經吃完了,他見羅賓轉過身來看著他,笑著說道。
羅賓猶豫了一下,臉色平靜的說道:“上面內容說的是巨大王國某個國王的愛情故事以及做過的一些大事,故事大概是這樣.....”
“哼,要不是我知道劇情,還真是會被這個女人給騙了,這說起謊來完全像是說的是真的一樣,不老實的家伙。”
巴爾聽著羅賓的解釋,表情保持不變,心里卻是有些惱怒,看向羅賓的目光漸漸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