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紅樓。
就在這個時候。
最大的包廂里面,一塊類似靈位的牌牌突然碎裂,一道陰森的氣息從里面涌現出來,直接扎入床上女子的體內。
下一刻。
床上躺著,享受著運動的壯漢,當場卸掉了自己體內的三億子弟兵。
“邢舵主,你怎么了?”
輔助男子的女人滿面桃花的道:“可是老夫沒有陪好你?”
“堂,堂主……”
壯漢赫然是魔教舵主邢霸天。
只見他看著之前還在自己身上活動的女子,滿臉駭然和尷尬的道:“堂主,你怎么附體在她身上了?”
“我不附身在她身上,難道奪舍你邢霸天嗎?”
面對邢霸天的詢問。
女子的表情不斷變化,很快變成了之前被江辰拍死的男子模樣,不過依舊保留著女子之前的身材。
緊接著。
這位魔教堂主王騰吐槽的道:“不過你看上的這個女人根骨太差了,恐怕我短時間沒有辦法恢復修為了,除非我換一具更適合的身體。”
“堂主您放心,稍后我一定會為您找一個嶄新,并且天賦根骨俱佳的肉身。”邢霸天連忙道。
“算了,那個不著急。”
王騰仔細打量了一下子屋內的環境道:“還是你邢霸天會享受,老夫我只能東躲西藏,不敢如此招搖過市。”
“堂主大人您說笑了。”邢霸天連忙道:“我這也是為了發展和壯大魔教。”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王騰搖搖頭,懶得繼續譏諷邢霸天,只見他來到茶桌旁邊坐下,并且為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潤了一下子嗓子道:“我失敗了,安插在麒麟學府內的樁子被拔掉了。如果不是一早留在這里的魔魂牌,儲存了一絲魂魄奪舍重生的話,估計我就要身死道消了。”
“您都失敗了?”
邢霸天雖然內心里面已經猜測到了,不過依舊有點震驚的道:“以您的修為,想要將您擊殺,并且打碎您的肉身,對方恐怕得是一品武者,又或者儒道文士吧?這樣的強者,不在帝都來清風城干什么?”
“不,對方應該不是一品,大概是二品巔峰。”
王騰搖搖頭,緊接著道:“我先是寄托在阮博文身上的精神力崩碎被反噬,對方趁著我最虛弱的時候殺出來,所以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讓我陷入了被動之中。
不過,對方施展的武學,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嘶!
邢霸天倒吸一口涼氣。
他知道王騰不是一個會隨便開玩笑的人。
既然他這么說了,那么必然是遇到了如此強悍的對手。
于是他認真思考了一下子,并且詢問道:“那么堂主大人,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做?”
“魔魂經是重點,我們魔教勢在必奪。”
王騰敲擊了一下子茶桌道;“不過,沒有辦法調查清楚麒麟學府內的情況,我們暫時不宜繼續對麒麟學府出手,而且我還要恢復傷勢,重新掌控這具肉身。因此接下來,你的主要任務是繼續擴張魔教勢力,剿滅其他對抗我魔教之人,釋放出來更多的魔軀。”
“屬下明白了。”
魔教教主多年前被分尸封印了,所以這年魔教一直在暗中發育,并且尋找機會解封魔教教主的偉大任務。
因此邢霸天很從容的接受任務,并且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么屬下現在就帶人去行動了,您在此地養傷?”
“去吧。”
王騰想了一下子,沒有拒絕邢霸天的提議。
于是他又囑咐了一下子邢霸天,就讓邢霸天轉身離開了。
緊接著他來到場上,簡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由凝重地道:“傷勢可以恢復,但是哪怕我恢復了,也不是麒麟學府那個青年書生的對手,恐怕得讓護法出面才行。”
……
城主府。
這一代的城主年紀不大,不過一身修為十分扎實,早早就達到了四品的層次,并且隱隱朝著三品進發。
只見太陽穴凸起的他,看著手上的信函道:“回去跟你們府長說,此事我已經知曉了,接下來我會加強城內的戒嚴,盡量將城內隱藏的污垢全部找出來,并且逐一清理干凈。”
“多謝城主。”
前來拜見城主的麒麟學府教員連忙感謝了一聲,然后拿著滿意的答復離開了城主府。
他一走。
城主的副手,一名儒道文士扇了扇手中的紙傘道:“看來這一次秦錫制傷的不輕,恐怕真的熬不過去了。”
“也好,正好可以借助這一次機會,將麒麟學府的權力收回城主府,而不是繼續留給秦家。”
城主沉吟了一下子道:“不過,我更好奇,幫助秦錫制解決魔教之人的神秘強者是誰。”
“會不會是祖上有人活下來了?”文士道。
“不可能,你自己本身就是儒道文士,難道你還不清楚身體疲弱的你們壽命都不長嗎?”
“那就是秦錫制培養的新關系,而且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此事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此事小人去調查。”
“嗯!”
城主點點頭,并且又道:“另外魔教之事打擊不能停,他們又是對吾兒下手,又是對麒麟學府出手,實在是太猖狂了。”
“遵命。”
文士轉身離開,城主繼續思考如何弄清楚麒麟學府那個神秘高人的身份。
然而。
此時此刻。
他心心念念,思考如何才可以找到的高人江辰,正拿著一疊白紙,不知道要在上面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