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朝大陸是世界中心。
面積不可謂不廣闊,遠遠比四大域還要大。
四大域你可以利用瞬移,飛行……等等一些秘法趕路,但是來到了圣朝大陸之后,這些秘法都不行了。
因為你的修為,根本不足以支撐你持續不斷地瞬移和飛行。
所以江辰一行人離開了古幽秘境,就乘坐了一種屬于圣朝大陸獨有的特殊交通方式。
這種特殊的交通方式,可以節省他們消耗自己的修為,也可以讓他們加速趕路,比瞬移更加靠譜。
這種特殊的交通工具,就是一種叫做黑淵的法寶。
類似于地球上的穿梭飛機。
可以穿梭時空,只需要消耗一些能量石就可以。
此時此刻。
屬于岐黃圣朝的黑淵之內。
江辰好像一個好奇寶寶那樣,盯著四周的物件,顯然這一切對于江辰來說,都是一種無比讓人好奇的東西。
只見江辰仔細學習,領悟了一遍之后,基本上對這個世界的東西,有了一些清晰的認可。
接下來。
江辰不吱聲,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在這個世界的地位。
所謂多說多錯,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江辰不開口。
不代表其他人不開口,只見那些負責護送他回歸的人,坐在黑淵里面議論紛紛。
“這一次各大圣朝可謂是死傷慘重啊!”
“怪不得,那幾個頂級大圣朝,根本不參合這一次的事情,估計他們早就已經意料到了此事吧?”
“不好說,畢竟那些強大的圣朝之內,一個個神通廣大,不是你我可以揣摩的。”
“不過,那個來自北域的人,到底是哪一個圣朝安插在北域的人,怎么能突然間變的如此強大,不僅斬殺諸多強者,還有讓許多圣皇子隕落。要知道,那些圣皇子的身上,基本上都有一個圣皇投影存在和影響的,可以說不亞于古皇的存在。但是,他們依舊隕落在了真古戰場里面,這絕對不一般。”
“古皇啊!四大域,已經多少年沒有誕生古皇了?”
“不知道,估計只有古典里面,才有這方面的情報記載吧?”
“如果我沒有記錯,最后一位來自四大域的古皇,似乎叫做四方古皇!”
“不過,那最后一位來自四大域的古皇,當年好像在我們圣朝大陸,掀起了不小的風浪,甚至一度有機會問鼎圣皇,創建一個圣朝。只可惜,那個人最后不知道怎么地了,神神秘秘的消失了。”
“你們想什么呢?我們圣朝大陸的地盤有數,圣朝數量卻不少,怎么可能讓人再創建圣朝呢?所以那個來自四大域的人,估計早就被人干掉了。你們不要忘記,當年那個從四大域殺過來的圣朝,如今多么的強大與可怕,哪怕這些年一直遭遇排擠,可是依舊問鼎了圣朝大陸巔峰。這樣一個強大的勢力和圣朝,其他圣朝怎么可能安心,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第二個誕生。”
“你別說,這還真有可能性。”
江辰側耳傾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心里面也十分震驚。
原來這些年四大域并不是沒有強者誕生,但是只要是四大域的強者晉升為古皇之后,基本上都神神秘秘的失蹤了。
久而久之。
如今四大域的強者和天才,來到圣朝大陸之后,基本上只能是圣朝大陸那些圣朝的附庸,最多不過是三皇層次的強者,始終沒有辦法跨越那個界限。
這更加堅定了江辰內心里面的想法,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堅決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招惹暗中對四大域不滿強者的注意。
接下來。
江辰更加的安靜。
以至于。
周圍岐黃圣朝的人,還以為江辰不在黑淵里面。
一直到。
黑淵里面的能量即將耗盡的時候。
人們才想起來江辰。
于是有人看了一眼四周,最終找到江辰道:“要不是你身上有能量波動,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晚輩剛剛突破,所以一直在修煉,不敢打擾諸位前輩。”江辰小心翼翼的道。
“很好,穩扎穩打,這樣古皇有望。”
對方拍了拍江辰的肩膀,然后對著江辰道:“我們黑淵里面的能量耗盡了,接下來我們要快速降落,去附近的城池,采購一批能量,你跟我一起下去透透風。”
“是!”
江辰點點頭,不敢拒絕對方,于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接下來。
江辰等待了一兩個時辰之后,黑淵終于停在了一個特殊的地方,緊接著像飛碟一樣打開一個門,護送江辰等人來到了地面之上。
“這些日子一直在黑淵里面呆著太無聊了。”
“接下來大家分開行動,老孫老李你們兩個去采購一些吃的,一些玩的東西,等回到黑淵之后,也好解解悶。”
“小周,小宋……你們幾個,一會去四周看一看,打聽一下四周的情況,確保我們沒有跟外界脫軌,避免出錯。”
“其余的人,跟我一起去收集黑淵晶石,盡快補充完畢。”
“另外今天大家就不用回去黑淵了,就在城內居住,明天再回去,也好放松一下。”
負責這一次護送江辰回歸的負責人簡單吩咐了一聲之后,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顯然他對江辰并不是很感冒。
其他人也紛紛行動,不想要耽擱時間。
于是小周來到江辰的身邊,對著江辰道:“小宋,你跟我行動,千萬不要隨便亂插嘴,以免招惹麻煩。”
“好。”
江辰連忙答應了一聲,也不再說話,靜靜的跟隨在周坤義的身后。
就這樣。
周坤義一邊前進,一邊為江辰介紹道:“此地是游龍圣朝的地盤,叫做鐵血城。此地出產一種特殊的礦石,血紅色,蘊含著不少的能量,所以我們在這個地方停靠和收購礦石,要比其他的地方便宜不少。”
江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這樣。
他一路上,跟著周坤義前行,了解到不少關于此地的風土人情。
須臾。
他們來到了一個茶樓里面,簡單要了一壺圣朝大陸的茶水,然后傾聽著四周之人的議論。
“你們聽說沒有,古幽秘境那個地方出問題了。”
“什么問題?”
“不少圣朝的接班人,一群圣皇子莫名其妙的隕落了,現在各大圣朝的圣皇震怒,并且安排人去徹查此事。”
“怪不得最近我去的幾個城池,都不像過去那么平靜,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樣呢。”
“接下來,估計各大圣朝內部都會進行一段時間的調整,大家行動的時候要小心一些。”
“對。畢竟這一次許多圣朝安排去的高手全部隕落了。”
“我聽說了,泰坦一族一個也沒有回歸,好像只剩下少數人活下來,但是也成了俘虜,估計早晚都會隕落。反而跟他們一直敵對的岐黃圣朝,活下來了幾個人,并且在一些專人的護送之下,已經開始啟程回去了。”
“對,我也聽說了此事,現在各大圣朝都擔心這些天才出問題了,因此回來一個人,就要帶一個人返程回自己的圣朝。”
對此。
江辰十分清楚,畢竟大多數強者都是他干掉的。
但是。
就在江辰淡定,不發表任何言論的時候。
他看到了一群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并且坐在江辰和周坤義不遠處的地方。
如果僅僅是來喝茶的路人,那么江辰不會注意到對方。
但是。
江辰能感覺到,這群來著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殺機。
而且。
這股殺機的目標,似乎就是江辰。
雖然他們控制的十分得當,并沒有過分滲透,可是依舊讓江辰感覺到了,這是因為他修煉了許多的功法,所以可以察覺到許多人難以察覺到的東西。
于是江辰眉頭一皺,小心翼翼詢問道:“周前輩,那群新來的人什么來頭?”
“泰坦圣朝的人。”
周坤義也皺了一下眉頭,并且小聲傳音給江辰道:“泰坦是一種天生地養,原本就生長在圣朝大陸的古老民族,所以他們神通廣大,天賦驚人,就是有一些限制,想要突破到圣皇要比我們這些普通人難上一些。所以這些年,泰坦圣朝的地位不斷下降,而且跟四周的圣朝之間,也有不少的矛盾和血債。
比如我們岐黃圣朝就跟他們泰坦圣朝有諸多的矛盾,又因為我們彼此鄰近,所以經常在一些邊界之上弄不清楚,從而爆發沖突,雙方各有損傷,可謂是世仇和敵人。”
江辰了然。
原來這是世仇,怪不得對方看到自己,就好像看到了仇人一樣,讓江辰感覺到無比的不舒服。
不過。
江辰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著周坤義道:“周前輩,我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
“也好。”
原本周坤義還想要繼續享受一會的,可是當他看到了泰坦一族的時候,也感覺到很不爽,于是他同意了江辰的提議,一起離開了此地。
當他們離開的時候。
泰坦一族之人,爆發了一聲冷哼。顯然他們已經察覺到了江辰。
當江辰看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觀察江辰。
所以當江辰他們離開的時候,這群泰坦一族的人,立刻聚攏在一起互相傳音起來。
“是他嗎?”
“是他,看來我們的預測沒有錯,這群岐黃圣朝的人,黑淵能量耗盡之后就在這個鐵血城停靠了。”
“我剛才釋放了一下敵意,對方應該也感覺到了,從他們慌張離去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會立刻去找他們的負責人了。”
“很好,這樣一來,就可以讓他們齊聚了,正好可以一鍋端了。”
“對。”
“我們泰坦一族的天才都不能活著回來,他們岐黃圣朝的人,自然也不可以回歸。”
“殺,殺光他們才可以。”
泰坦圣朝的人一個個冷哼起來,顯然他們并不是隨意偶遇江辰等人,而是早早就通過情報預判到了江辰等人乘坐黑淵的停靠點,于是提前來這個地方堵江辰一行人,想要在這個地方截殺江辰他們。
由此可見。
泰坦一族對岐黃圣朝是多么的厭惡和憎恨。
他們不好,也不希望岐黃圣朝好。
因此一名泰坦圣朝的強者,側身對著自己的頭領道:“老大,我們在什么地方截殺他們?”
“等他們出城的。”
泰坦一族的負責人思考了一下道:“在城內截殺他們,容易招惹其他人不悅,甚至招惹此地的強者出來阻攔和報復,那么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們等他們進入黑淵之久,直接利用黑淵空間,將他們擊殺在那里。”
“既然如此,那么我去準備充足的能量,避免一會混戰的時候,黑淵缺少能量晶石。”一名泰坦圣朝的強者道。
“去吧!”
泰坦圣朝的頭領點點頭,然后目送自己的屬下離去之后,輕松的抿了一口香茶道:“這一次滅殺這些岐黃圣朝的天才和強者之后,回到圣城,我一定要跟圣皇陛下建議一下,直接動用大軍,滅掉岐黃圣朝,徹底解決掉這群蛀蟲,恢復我們泰坦圣朝昔日的神威。”
“大人,到時候了嗎?”一個泰坦族強者小心翼翼的道。
“是時候了。”
泰坦圣朝的頭領點點頭,同時對著眾人道:“你們都是我們泰坦一族最忠心的戰士,所以我也不隱瞞你們。在老夫離開圣城的時候,圣城之內就有一個傳聞,圣皇陛下突破了,已經超越了岐黃圣朝那位,所以我們只需要只找到一個機會,就可以將岐黃圣朝扼殺在原地,霸占他們的地盤,搶走他們的資源。”
“圣皇陛下威武。”
“陛下居然突破了,那么我們泰坦一族多年之后,又有一個圣皇中期的強者誕生了。”
這群泰坦一族的強者很開心,顯然他們覺得自己看到了曙光。
然而。
他們卻沒有注意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實際上早就被不遠處的一個人看在了眼里,于是對方簡單隱匿了自己的身體,離開了茶館,前往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