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們查到的IP地址不在國內，說明不是大陸人，也有可能是華僑。
但是華僑說話不會用繁體，只有彎彎才會有繁體字說話，也就是說那兩人是瀛洲的。
不過這些都不管顧北的事，被氣哭是一回事，但是因為這件事就去報復人家，顧北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紙飛機挺有意思的嘛。”顧北跟那個男生聊的很開心，談論著學校的生活。
“我們學校有個狠人，他把校長給打了。”男生對顧北敞開心扉，把學校里的趣事都分享了一遍，顧北聽的也很開心。
“把校長打了？那校長會不會把他開除。”顧北覺得打校長這么大的事情肯定會被開除吧，反正顧北覺得他是打不過校長。
“沒開除，我們這是私立學校，他家有學校的股份。”男生忿忿不平的說道，就好像仇視有錢人一樣。
“你們學校股份貴不貴？”顧北起了勁，萬一他買得起一個學校呢。
“這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學校是投資兩三億辦的。”男生平時可沒少看自己學校的八卦，這種事情自然了如指掌。
才兩三個億？顧北沒有想到一家私立學校竟然這么便宜，他自己都可以蓋一家學校了。
“你們學校叫什么名字？”顧北好奇的問道，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H市陽光高中。”男生沒有撒謊，如實的說道，他認為這個軟件里的人都很友好，應該不會出什么事。
“額，你說的是Z省的H市嗎？”顧北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男生難不成還是跟他同城的。
“是的，你也是H市的嗎？”果然是個高中生心真大，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的地址報給了別人。
“嗯。”顧北想著一個高中生知道他是哪個城市應該也沒什么危險吧，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好巧哦，竟然是同一個城市的。”男生驚訝的說道，紙飛機遇到同城的概率確實很小。
“嗯嗯呢。”顧北附和了一句，他的注重掉不在這，他更想知道學校是怎么樣的。
“對了，你是哪個高中的？不會是校友吧。”男生還記得顧北之前說過自己是十六，年齡也差不多是一個學校的沒什么大不了。
男生其實心里并不相信兩人會是同一個學校的，H市的學校實在是太多了，這概率并不大。
但萬一是一個學校的呢？顧北顯示的性別是女生，也就是說是一個小學妹。
青春期的男生對戀愛不僅渴望還有美好的幻想，就像青春戀愛劇一樣。
“不……不是。”顧北怎么可能告訴他，因為顧北壓根就不是一個高中生。
這話隔男生身上就不一樣了，這不會是害羞了吧，難道這就是我的完美邂逅？
不得不說，有些文字讀物確實殘害了這一代的少年，早熟多半是因為這些讀物引起的。
男生正處于青春期，跟女孩子說話都會產生特殊的情感，這也是男女有別的年紀。
“我們揭面吧。”紙飛機有個揭面功能，揭開以后就能看到對方的主頁了。
“不要。”顧北秒回了對方，這可是他的公共社交賬號，有官方認證的那種。
“那……能留一個聯系方式嗎？”男生遺憾的說道，都不肯揭面聯系方式肯定也是不可能的了。
“抱歉。”顧北說完就關閉了這次紙飛機，紙飛機本來就是讓雙方不知道對方是誰，互相袒露心聲的地方。
“才十一點。”顧北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有些傷感的說道。
跟那個男生聊了很久，顧北也開始向往學校的生活，應該會很幸福的吧。
別人在上學的時候，顧北都開始在外面租房子謀生了，對未來沒有一絲希望。
“小賣部的東西好便宜啊。”顧北聽到那個男生說小賣部最貴的東西也不過二十塊，才二十塊的小玩意。
顧北覺得自己要是去上學，可以把小賣部都給買下來，然后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不是說顧北喜歡里面的東西，而是那種別人體驗不到自己卻可以輕而易舉做到的爽快感。
不過……還是算了吧。
“學校里肯定有很多很多人吧。”顧北其實是有些社恐的，討厭待在人群當中。
顧北打開抖音，抖音里還有他主頁的兩個視頻擺在熱搜，顧北很滿意。
看來上次給抖音官方工作人員提的要求還是有點用的嘛，這個熱搜現在還在。
顧北看了看私信，里面全是粉絲們發來的，還有奇葩上來給他發臟話的，甚至有不可描述的瀏覽器網站鏈接。
顧北并沒有把所有私信看完，如果要看完的話可能要看到晚上，甚至明天都看不完。
顧北看了看抖音目前熱搜上的視頻，突然看到一個視頻顧北就來精神了。
里面講的是一個千萬粉絲的up主變性，她終于變成女孩子的事，不過視頻里的up主顧北覺得還沒他好看呢。
呸呸呸，是沒他更像男人才對，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但是顧北記得公民變性要年滿二十歲才對，這個視頻里up主竟然說自己才十九歲。
顧北上次在病房里看到的那個男生，也是提前為20歲變性做準備，并沒有真的要立馬變性。
變性變性，哪有說的那么簡單啊，一旦變了就回不來了。
這是要下很大決心的人才會下這個決定，萬一以后后悔了想變回來都不行。
“這個up主還挺厲害的嘛。”顧北是不想做什么變性手術，男孩子不好嗎？為什么要改變自己的性別。
打開評論區，顧北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滋味，怎么全是清一色的評論。
講道理來說，只要是熱搜都會有爭議存在，可是這條視頻的評論區竟然都是清一色的評論。
以顧北請水軍的經驗，這人絕對是請過水軍了，不然不可能會是這樣。
顧北現在都開始懷疑這個up主粉絲的真假了，粉絲數一千萬其實不算什么。
如果顧北想，弄幾個億的粉絲都沒有問題，造假誰不會，顧北可是認識很多水軍頭子的。
“該不會是假變性蹭流量吧。”變性一直是一個熱門的話題，一開始這個話題起源于終點盛行的性轉小說，后來慢慢演變成了各種各樣的形式。
不過現在都成了一種吸引眼球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