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和母女之間的血緣關系無法割斷,但同樣需要兩個人共同經營,而非一方的付出。”
古美門笑著說一句:“喲,還真是讓人意外呀。
不過家庭法院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安排審問了,希望你可以做好準備,可不要,第一局就Gameover了,那我可就一點樂趣都沒有了。”
聽著古美門囂張的話,黛真知子氣不打一出來的說一句:“你放心好!我一定會拯救芽衣還有她的家庭的!絕對不會讓你這個混蛋,破壞掉這個家庭的!”
“審問,難道不應該是上法庭進行庭審嗎?”
安永芽衣在旁邊聽到自己有些不懂的名詞,奇怪的說一句。
自己提交訴訟之后,不是應該由法院進行開庭,然后兩個律師在法庭上面互噴,誰噴贏了法官就判哪一方贏了嗎。
聽到這話,古美門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居然連這個都沒有告訴你,這是不合格的律師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趕緊湊在安永芽衣耳朵前說了一句:“所謂的審問,是異于一般的庭審,以非公開的形式向當事人問話,其實很大程度上還是法院進行調解,希望可以和平解決事件。”
古美門坐在椅子上面,悠閑的說道:“不管是什么樣都無所謂,反正法庭會當場駁回你們的請求的。
幸好你這次離家出走沒有帶衣服,不然的話,你還得再一次收拾行李,白白給自己增添工作量。
有這個時間的話,不如多拍幾個廣告,多賺點錢來孝敬我這個父親。”
常磐莊吾淡定的給自己還有古美門倒上紅茶:“別這么高興,既然你能在雜志上面看到這種奇怪的文章,證明叔公都已經插手這件事情了。
唉,叔公不給紗織報仇是不會放過你的,會像一個復仇的死神一樣,一直纏著你,直到你下地獄為止。”
聽到紗織這個名字,古美門端著紅茶杯的時候突然搖晃了一下,好像內心產生了劇烈的情緒波動一樣。
黛真知子看了一眼古美門,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古美門恐怕也是因為上一次醫療案件上那個女孩的死,才會一直變得扭曲下去。
紗織,好美的名字,可現在最天真的年紀死去了……
想到這里,黛真知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為一個花季少女的死感到可惜。
不過古美門馬上就調整了回來,滿臉冷漠的說了一句:“隨便,反正三木那種笨蛋,不可能對我產生任何威脅的。
最多是我無聊生活的調味劑而已,你跟那個家伙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你變得這么蠢了嗎?”
常磐莊吾笑著說了一句:“別這么說,古美門律師你一開始打官司,還是我叔公教的呢。”
古美門畢業于某個三流大學,從理論上面是根本不可能進入大型的律師事務所的。
在曰本學歷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在大型公司當中,學歷和年紀是最重要的,個人能力什么的,要服從于等級秩序。
所以在曰本,如果年輕人炫富的,會被別人認為說是花父母賺來的錢或者是出賣身體的人。
但是三木作為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之一的掌門人,去出乎意料的收留的作為三流大學畢業生的古美門。
原因自然是因為古美門是三木老前輩的兒子,三木想要培養對方。
而古美門卻毫無察覺,覺得是自己的個人能力出彩,三木這個家伙眼睛沒有像東京奧運會的裁判一樣瞎了,看中了自己這個天才。
古美門聽到這話,有些不屑的說了一句:“他可沒有教會我什么,天才靠的是自己,自己的大腦。”
常磐莊吾這個時候笑著對古美門說了一句:“是嗎?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好玩的情報喲。”
古美門聽到這話頓時就明白常磐莊吾掌握了什么內部消息,不過裝逼的本性還是讓古美門裝出一副矜持的樣子。
“我可完全沒有興趣聽你的情報。”
“那就算了,古美門老師,下次別喝紅茶了,反正也喝不出來什么東西,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
多喝點白開水吧,對身體還好,順便還可以泡一點枸杞,華國寧夏那邊的枸杞還是挺好的。”
常磐莊吾聽著古美門淡定的喝著紅茶,唉,你既然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
古美門就和某個燈塔國一樣,雖然想裝逼,但是好處同樣也想要,說的難聽一點,就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算了,為了不讓你有占我便宜的愧疚,我就勉強聽一聽你所謂的情報吧。”
古美門一臉我為你好的樣子對著常磐莊吾說了一句。
常磐莊吾滿臉和善的說了一句:“不用,老師,我可是你教出來的,這種程度不要臉,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胡說八道,我教你的可是傳統美德,從來沒教過你這種東西!你不要血口噴人!”
“不用你教,你平常言傳身教,誰還學不會呀?!”
“孽障!你竟然知道我作為老師時刻不忘對你言傳身教,現在居然還敢拿我尋開心?!簡直就是欺師滅祖!”
“這也是跟你學的。”
“說的好像也是……”古美門聽到這話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點了點頭。
常磐莊吾這個時候搖了搖頭,滿臉笑容說了一句:“不過看在你這么想知道的份上,可以透露你一半的消息。
叔公為了對付你,這次可是找到了終極兵器。”
“終極兵器?”
古美門聽到這話有些不屑的重復一句,自己連前妻那一關都過了,三木手上還能有什么牌?
估計就是一對三,一對四,還硬充王炸,以為用這種小孩子手段就可以嚇唬自己嗎?
想到這里,古美門有些不屑的說了一句:“你說的終極兵器,不會是你自己吧?
別忘了,你打官司,還是爺教了。”
“俗話說得好,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不好意思,我忘記老師你的文化水平不夠了,應該聽不懂這個俗語。”
“呵,等你上了法庭,你就知道。”
“呵,我知你深淺,你知我長短,這種恐嚇的話就不會說了。”
聽到這話,雖然感覺很正常,黛真知子總感覺哪里好像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