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你到底有多少個妹妹？
副標題：戰爭前夜
☆目前可公開的情報☆
永世帝位
因為負責撰寫FGO中始皇帝人設的虛淵玄在設定集里摸魚嚴重，因此為了能讓劇情進行下去，在這里進行較為合理的二設補充。
始皇帝技能的核心，無疑是永世帝位A。
這個技能屬于皇帝特權的亞種，技能本身整合了相當于等級A的皇帝特權效果。
嬴政的皇帝特權之所以只有A級，其根本在與，并沒有將皇權與神權統一，黑掃天下的皇帝雖然霸道，但并沒有到對神權徹底支配——這種程度的任性。
基本上，皇帝特權的這個技能源自羅馬，而羅馬對待神的態度，便是‘隨心所欲的改寫’，在事實上以人智的任性支配了神權。
羅馬是感性的，是浪漫的，相對來世延綿千年的秦統顯得太過理性了，所以技能效果最高只能到A的程度。
不過，因為中華帝統的特性，始皇帝的皇帝特權雖然只有A，但整合為永世帝位之后，能夠發揮出同等于皇帝特權EX的效果。
秦雖二世而亡，但作為文明的——‘中華的樹狀圖’，比起‘羅馬的世界樹’，一直承了下去。
擁有強大融合能力的文明，中華文明之所以能夠有這樣的特性，始皇帝的作用或許并非是最重要的，但如果沒有他，中華文明的分裂是必然，現代的東方也不會總是存在統一的大國，而是如歐洲般不斷分裂罷了。
始皇帝讓無數英雄豪杰們意識到，除了裂土封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外，原來還有‘中央集權’這種玩法。
‘大一統’的文明特性，這才是永世帝位技能的本質。
只要中華文明還在延續，英靈始皇帝便能作為‘中華的裁定者’而成立。
這也是為何其刻于英靈座上的名字并非是‘嬴政’或‘趙政’，而是‘始皇帝’的原因。
實際效果基本與皇帝特權EX沒有區別，但是，在面對繼承了中華帝統的皇帝時，會天然處于優勢壓制地位。
——“嗯，朕的設定就這樣寫好了。”
☆正文☆
皇帝特權與永世帝位的效果相互抵消，被尼祿強行征用的皇家海軍的戰列艦也隨之消散，在漫天飛舞的靈子里，有一名穿著阿拉伯長袍，將臉部隱藏起來，看上去格外狼狽的人從空中落了下來，來到了尼祿的身邊。
（是從者）
技能特別好用的孔明第一時間在心里告訴路明非。
（但是我看不到真名，也看不到任何技能，職介雖然是Caster，但卻很不穩定，跟在這個皇帝身邊的肯定不是常人，恐怕是非常強大的魔術師從者......我甚至不清楚是什么手段干涉了我鑒識眼的觀察，仿佛本來就什么技能都沒有似的）
路明非下意識的點頭。
雖然他隱約間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既然孔明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相信他啦。
況且，比起隨從之類的人，此時此刻全場矚目的焦點，毫無疑問是集中在了東西方兩位強權皇帝的身上。
你問路明非站在誰那邊？
雖然皇帝尼祿看上去萌萌噠很可愛沒錯啦，但作為中國人，娛樂歸娛樂，關鍵時候屁股要還是要坐正的。
路明非清了清嗓子，他的覺得自己已經醞釀好了接下來要說的話，什么“腐草之熒光”、“天空之皓月”、“倒戈卸甲以禮來降”、“她是個皇帝朕也是個皇帝”、“她要多少朕給多少！”——
之類的各種經典騷話名臺詞路明非覺得都已經卡在了自己的嗓子眼。
就等著兩位皇帝火星撞地球，激情碰撞下他能夠見縫插針的說出那些名臺詞了。
作為一只死宅，面對這種狀況，根本無法忍受不說點騷話什么的沖動好么！
是不是還要搞個寫著正大光明的牌匾出來？
如果楚子航在這里的話，肯定會吐槽——
“路明非你一副憋不住想要用經典老電視劇里皇帝身邊的公公勸降蠻夷的經典臺詞的表情。”
對，楚子航要是在的話......嗯？
路明非愣了下，看向了那個將自己面孔藏起來的阿拉伯長袍男。
對方摘下了兜帽，露出了有些曬黑了的卡多克的臉。
卡多克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邊揉一邊說：“剛剛楚子航在頻道里說這些......他還說了，看到你還一副吐槽怪成精了的模樣，想必是沒有跟我一樣被那邊的皇帝特權控制住，所以我現在就開口了。”
卡多克看了眼躲在路明非身后畏畏縮縮的芥雛子。
“......算上基爾什塔利亞，這次特異點里居然湊齊了三個A組成員，嘖，果然，我就知道這次不是我的主場。”
——命運就是這樣奇妙
稀里糊涂的，本來可能要歷經千難險阻的與迦勒底匯合的任務目標，居然就這么完成了。
至于基爾什塔利亞？
以他的占星術，在這種近似于神話時代的特異點舞臺里，早就在卡多克抵達特異點沒多久，就主動聯系上了迦勒底。
他本來就是那種理所當然的將“預知未來”作為主要手段的魔術師。
路明非立刻將這個消息群發共享給了現在的臨時小隊全員，順便還將卡多克拉到了友情徽章的通訊頻道里。
路明非也知道了關于卡多克的經歷，雖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他原本是想要先去和基爾什塔利亞匯合的，只是沒想到半路被尼祿截胡了。
尼祿也是賬號被拉黑的玩家，甚至出生地也不在那個天空城，但她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英靈大賽的消息，于是就開始給自己找從者。
然后一般路過的卡多克就被順手抓了壯丁。
卡多克肯定是不愿意，結果便慘遭皇帝特權糊臉，那感覺大概就像是《精靈寶可夢》里吊炸天的寶可夢遇到了什么都能捕獲的大師球一般。
但也因此讓卡多克發現了一件怪事，一件不知道能不能算是重要線索的線索。
眼前的畫面，尼祿與嬴政，似乎兩位英靈靠著特異點與英靈座系統，跨時空的會面了，但尼祿那邊不對。
這名尼祿根本就不是英靈，而是活人，活生生的皇帝尼祿，只是不知為何能夠發揮出英靈——甚至是凌駕于英靈之上力量的怪異存在。
——當然
眼下，比起這些不知道算不算重要的消息，真正會決定接下來內容走向的，是對上眼的兩位皇帝對對方的看法。
路明非似乎成為了這其中的關鍵。
很顯然，不管是尼祿還是始皇帝，不管是因為興趣相投，又或者是內有隱情，至少兩位至高皇帝關注的重點都在路明非身上。
路明非清了清嗓子，準備好來一句類似“天無二日，我心中只有一個太陽”之類的發言。
可能是因為有老實人孔明負責認真思考對策的緣故吧，路明非現在在這個數據游戲的特異點里，多少有那么點放飛自我的意思。
路某人似乎以為自己只是個吃瓜看戲的。
然后，嬌小的少女皇帝與科學家打扮的皇帝對上了眼，似乎有電光閃過，仿佛要火星撞地球，碰撞一觸即發——
尼祿與始皇帝間對彼此的‘態度’：1D10091
——一觸即發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唔姆，東方之國的皇帝嗎？余早就有所耳聞，這么一看果然是個大帥哥呀！”
“作為Caster獲得情報里聽說過，漢似乎將汝等羅馬稱呼為‘大秦’，本以為是西域蠻夷，沒想到是如此嬌俏可人的仙女，唔姆，看來是朕多慮了。”
楚子航的聲音這時候冷不丁的在通訊頻道里響了起來：“......雖然很多斗獸網友喜歡拿戰斗力撕逼，恨不得羅馬與中華王朝打一架，但從史實記載來看，兩邊對彼此評價都很高，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距離產生美？”
“可不是么”路明非習慣性的接話，“地球的兩頭呢，就差來個‘你的名字’了。”
總之。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因為雙方皇帝的初次會晤友好到了極點，而且談話內容微妙的變成了通過吹捧對方來吹捧自己的狀況，總之就是非常友好。
路明非順便還被科普了沒卵用的冷知識，比如尼祿這名字雖然被污名化成了暴君的代名詞，但實際上即位初期的尼祿，是出了名的仁德明君來著，甚至會親自動手參與工程基礎的建設。
眼前這個尼祿是公元60年的尼祿，似乎是她作為明君仁君治理國家的中期，可能是因為這個的緣故吧，至少這個尼祿的身上比起‘暴君’，更多的只是‘任性’的程度罷了。
......說起來，尼祿與始皇帝，似乎都有因為被文人們污蔑的事跡。
“余就應該將元老院的家伙們全關在房子里燒了！”
“朕就該將那些萬惡的儒生全燒了！”
——兩位皇帝似乎產生了內容非常微妙的共鳴
因為沒有產生沖突，所以也沒再多發什么什么麻煩的事情。
也就被坑了一把的慎二與德雷克非常不爽，這對主從正在討論“如果對上了那個尼祿皇帝我們要怎么贏”的話題。
路明非其實想跟他們說“打不過就加入”的，但慎二與德雷克的自尊心都很高，顯然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就連被尼祿控制了的卡多克，也因為尼祿的皇帝特權與始皇帝的永世帝位效果相互抵消，而得到了自由。
尼祿本人對此倒是沒有氣惱，反而理所當然的覺得“就算沒有那種東西所有人都會臣服余！”
真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自信是怎么回事。
與迦勒底情報共享。
然后，救世小隊、外加一個不知道來干什么的尼祿，眾人在島嶼上迎接了始皇帝，為率先抵達自己島嶼的隊伍的宴席。
沒有什么滿漢全席，內容意外的樸實，基本上都是現代的家常菜，按照始皇帝的說法，這似乎是他剛剛親手燒的。
廚藝這種技能自然也能通過永世帝位的效果獲得的。
除了這種程度的技能之外，始皇帝還得到了大量的歷史情報，知道了自己去世后的許多事情。
不過，始皇帝本人似乎不打算在那些事情上深究，而是直接提起了自己的經歷。
作為Caster的從者，始皇帝并非是自然顯現的，而是被BB親自召喚的，只不過BB想要控制始皇帝，結果遭到了始皇帝的反擊。
“用你們的話來說，朕除了是皇帝之外，還是科學家喲，或者說是皇帝級別的科學家？”
這種話從始皇帝嬴政嘴里說出來也太超現實了。
但事實似乎就是這樣。
神話時代的中國，似乎是科技極其發達的世界，只不過不是現代科技，而是俗稱的‘修真科技’。
始皇帝本人具備幾乎所有職介的適應性，劍術作為皇帝的基本功自然不必多說，槍術也一樣。
一般人會認為始皇帝最適合的職介是Rider，因為說道始皇帝的傳說，最著名的自然就是秦皇陵里的兵馬俑了。
兵馬俑，也就是亡靈軍團，因此分類上來說，始皇帝也是狂獵之王，只不過是中國版的。
中國版的狂獵之王也被稱呼為‘陰兵借道’，其原型就是始皇帝與兵馬俑。
作為弓兵的適應性自然也有，畢竟始皇帝曾經有以弓弩射殺海神的記載，但在這之中，真正最適合是皇帝的職介，是Caster。
“作為皇帝最適合的職介是‘Ruler’，作為個人的話最適合的職介是‘Caster’，說到底，不管是弒神構裝、兵馬俑、長城防線，就連阿旁宮地下的水銀大陣都是朕親手設計的。”
大秦科技！震撼人心！
雖然路明非早就知道，這個世界的魔術師本質都是群科學家了，但沒想到自家中華的老祖宗，居然是個上古時期的超級程序員。
是的。
雖然基礎原理不同，但在始皇帝的時代，他早就弄出來了類似電腦的演算裝置了，甚至還親手設計只做過不少機器人——用當時的話來說就是‘人造人’。
如果說這個世界的古代西方，主要還是神明的影子的話。
古代東風則完全是那種......仿佛‘蒸汽朋克’的感覺了。
“十二金人？那種東西當然真的是高達啦，怎么樣，朕通過永世帝位學到的知識會不會讓你覺得朕就算生活在現代社會里也能完全融入進去？”
......Caster職介的始皇帝，似乎是強調了他作為修真科技的科學家的一面，所以看上去好像沒有太多作為統治者的架子，不但非常隨意，甚至還很像是......呃，死宅。
就是那種特別像將自己喜歡的東西安利出去給別人看，讓別人也喜歡上的那種性格。
“原本的朕也不是這么好說話的性格，但在降臨之處和BB打了一架，結果算是兩敗俱傷吧，朕的靈基被她刪掉了許多，導致基本失去了戰斗相關的能力，甚至無法離開這個島嶼，不過BB也被朕拆成了好幾塊。”
始皇帝輕描淡寫的說道。
然后，非常突兀的，就這樣在飯局上，在尼祿皇帝還在琢磨筷子要如何使用的時候，突然進入了正題。
“大概類似蜥蜴斷尾吧，BB被朕拆成了六份，本體逃之夭夭，而朕在學會了這里的靈子魔術的使用方法之后，將那五等分的數據作為素材，制造出了五名特別的‘從者’”
“諸卿護駕有功，按照之前約定好的......”
始皇帝頓了頓，目光在所有人臉上一個個掃過，像是確認了什么之后，給出了答復。
“諸位，將可以從朕的五個孩子之中，選擇一位帶走，前去參加那圣杯大賽。”
被始皇帝點名的三人，分別是路明非、尼祿，以及......
卡多克愣了下：“？我也有份？”
“朕說過的，沒有從者的人可以從朕這帶走孩子，‘沒有從者的人’”
眾人：“““......”””
你擱這玩文字游戲呢？
不是，就外頭那么多海龍，沒有從者的人怎么能進來見得到您老人家？
作為大秦科學家的始皇帝似乎不打算再拐彎抹角了。
畢竟，距離圣杯大賽開始，其實只剩下半天不到的時間了。
路明非也清楚這點，所以也自然的開始期待起來，始皇帝要交給自己的所謂‘孩子’，所謂‘特別的從者’到底是什么。
微妙的有種玩《精靈寶可夢》開局選寶可夢搭檔的期待感覺。
卡多克有些茫然，似乎是沒想到自己能這樣撿漏。
只見始皇帝拍了拍手。
“一式、二式、三式、四式、五式，你們出來。”
不等路明非吐槽皇帝陛下的命名品味。
藍色的、紅色的、棕色的、紫色的、綠色的，五道光團出現在了始皇帝的身邊。
“因為數據還不足，所以暫時無法構成人形，但基本的能力都有——不過朕不會提前透露，你們三人就憑自己的感覺，從朕的五位女兒中各自選擇一位作為搭檔。”
始皇帝指了指路明非。
“零式，你來選，你要選自己的哪一個妹妹？”
路明非：“？”
——分歧·出現——
路明非從始皇帝那選擇的‘搭檔’是——
1/6、莉莉絲
2/7、莉普
3/8、帝王花
4/9、薇爾莉特
5、豬籠草
10、混沌的超展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