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你的初吻不...什么你已經不是初吻了?
沒用的冷知識增加了
你知道嗎?《迪迦奧特曼》有大量借鑒克蘇魯神話的設定內容,而作為迪迦原型的‘獵戶座之光’,在克蘇魯神話的系列故事中也存在著,那是來自獵戶座的光芒化作的光之巨人,統帥著上千萬天使的‘雅威’。
克蘇魯神話的內容中大量借鑒引用了圣經,這點在借鑒了克蘇魯神話的迪迦中也有體現。
不過。
圣經的故事也是有作為最初源頭的‘借鑒’原型的。
相比起借鑒他的人,被借鑒的那方,現在反而不大出名。
他就是‘密特拉’,上帝的原型,也是‘光之巨人’與‘光之戰士’的原型,可謂是人類對‘光明’這種蘊含著純粹‘真善美’的概念的原始崇拜的起點。
當然中國這種因為特殊的地理環境,導致長時間封閉獨立的文明另算。
無須懷疑,從整個地球歷史的角度來說,中國都是特異點般的存在。
☆正文☆
——路明非到底還是決定放棄白金之星了。
白金之星,自己最初的力量,那是一個覺得自己弱小的男孩,無意識間對所謂“強大到能夠跨越一切難關的力量”的憧憬。
傳說中的絕影馬很快,但它能跑得過影子,卻跑不過時間,然而白金之星連時間都能追上。
但憧憬終究是要面對現實的。
在卡多克幫路明非整個了強化本之后,路明非對自己的力量也算是有了個粗糙的認識。
或許是因為白金之星的原型是《jojo》漫畫里的異能,導致路明非一直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白金之星并不是自己的力量,白金之星的力量就是白金之星自己的、甚至是來自小魔鬼路鳴澤的,而他只是這股力量的使用者罷了。
直到卡多克告訴路明非,他的白金之星只是一個白板,是字面意義上的‘替身’。
時間之拳的本質,還是路明非那異常的思維加速能力,白金之星充其量只是一個宣泄口罷了。
甚至可以說,白金之星的存在,就是路明非潛意識里覺得自己平凡,覺得自己沒力量,但又想要使用力量的‘替身’。
實際上,隨著迦勒底的技術越來越豐富,當路明非意識到自己的白金之星本身并沒有特殊的地方,并不是那個空條承太郎的力量之后,白金之星的定位就非常尷尬了。
比輸出,得到了圣王遺產、能夠用友情徽章自由施展合體技,能以亞瑟王為基礎變身英靈騎士之后,白金之星那毫無亮點的平a就失去了意義。
說到底。
路明非的白金之星,打從一開始就不是白金之星。
僅僅是一個字面意義上的‘替身’罷了。
在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路明非其實心里早就意識到了,最適合自己的《jojo》中的替身,無疑便是jojo第五部的主人公,喬魯諾·喬巴納的黃金體驗。
這是一個本身缺乏力量,但功能性強到幾乎沒有上限的究極的‘輔助型替身’。
如果說,jojo中絕大部分的替身,個人的感覺都是‘眼花繚亂的特異功能’的話,只有黃金體驗是例外。
黃金體驗是最具備‘神性’的替身。
黃金體驗的能力主要有兩個。
第一個能力:注入生命能量
并非是那種生物層面上的治愈目標對象,而是在精神,在意志力的方面的生命能量,讓目標對象的精神力在短時間內爆發式增幅。
甚至可以讓肉體已經死亡,但精神依舊頑強的人強行站起來,如死侍般繼續行動。
第二個能力,也是黃金體驗真正的核心能力,那就是對生物的創造。
具體表現來說的話——比如讓自己面前的人剛剛剪脫下來的一副,變成一只活生生的燕子什么的。
這只燕子會具備兩種特性,其中一種特性是繼承自原本衣服的特性,比如用磚石變成的燕子,只要使用者愿意,就能讓蛇的軀體維持磚石的堅硬。
第二個特性,則是這只燕子會有‘歸鄉本能’,不管隔了多遠,都能回到自己的主人身邊。
同時,喬魯諾也能對變出來的動植物,下達各種各樣的命令。
這就是黃金體驗的能力。
扎一說似乎讓人覺得“好像很厲害,但具體要怎么用呢?”。
這個問題本身其實沒有什么意義。
因為,黃金體驗幾乎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發揮用處,壓倒性的泛用性是白金之星那種簡單粗暴,只有在近身決戰時才能充分發揮威力的替身無法比的。
倒不如說,讓黃金體驗給空條承太郎來一拳,加了精神強化的buff之后,承太郎說不定能反殺自己的死敵。
因此,黃金體驗的關鍵,不是他本身能力如何特別。
而在于使用他的人的想象力。
下限無限低,但上限同樣是無限高。
現在,路明非腦海中浮現的,黃金體驗的使用方法是——
黃金體驗的拳頭命中了眼前搖搖欲墜的椰子樹。
而后,伴隨著生命能量的注入,仿佛造物主般的黃金體驗之力發揮了作用,椰子樹埋在地下的根須開始了瘋狂的成長。
這創造生命的力量。
創造的內容,取決于使用者的想象力。
那么,路明非此時腦海中浮現出來‘想象’,是什么呢?
說出來有點出戲。
路明非想到了《多啦a夢》。
路明非甚至不記得是多啦a夢的哪一集了,也不記得那一集哆啦a夢拿出來的秘密道具叫什么,但路明非依稀記得,那似乎是某種植物的種子,只要種下去,那個植物就會自行在地下開始瘋狂的成長,最終在地下挖出一個個‘房間’。
好像是秘密基地、還是野比大雄想要找個地方藏零分考試試卷什么的。
那份想象,在黃金體驗的那如同造物主般的力量下,化為了現實。
植物的主干在地下形成了小型的‘房間’,一部分根須則仿佛化作了觸手一般,如安全帶似的纏繞在了路明非的腰上,頂著外面愈演愈烈的風暴,將路明非與喀耳刻拖到了安全的地下。
——喀耳刻已經傻眼了。
“什么?發生了什么?剛剛發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路明非下意識的想要回答,但剛剛張嘴,自己居然也卡住了,結果居然只憋了這么一句話:“我、我做了啥?反正我覺得這是黃金體驗能做得到的事情。”
路明非想了幾秒鐘,愣是自己也想不出來,要怎么回答喀耳刻這個問題。
但他們很快就沒有余裕去思考這些了。
不詳的黑色痕跡很快出現在了周圍木質的墻壁上,黃金體驗制造出來的植物開始了迅速的枯萎與腐朽,喀耳刻臉色劇變——雖然現在是小豬的模樣,但因為是q版的,表情變化格外豐富。
“是疫病之風!是梅卡爾的權能,快!通風!讓這里維持通風,用韋勒斯拉納的守護之力來抵消疫病!”
路明非呼喚出白金之星,立刻就打算照做,但金色的替身剛剛揮下拳頭,路明非卻又愣住了。
他面對一個很.....很是脫線的麻煩。
“那那啥?我不是學土木的,請問現在這種情況,怎么改造,才能通風啊,只是開個口的話,不是已經有我們進來的哪個洞了嗎?”
“你怎么什么都不會?!我要被你急死了!”
小豬喀耳刻急的身上裝飾品般的鳥類翅膀撲通撲通的扇個不停。
“我現在就給你補課——該死的!來不及了!讓我想想有沒有什么辦法能直接將智慧給你的,類似的記載在神話里應該很多的才對,尤其是雅典娜跟黑卡蒂她們經常做類似的指引工作,我來當女神,你來當英雄,腦袋伸過來!我給你加個buff!”
“什么?”路明非依舊茫然,腦袋還老老實實的伸了過去。
喀耳刻當場跳了起來,一小豬蹄子拍在了路明非的腦袋上。
路明非:“???”
喀耳刻:“怎么樣?你得到知識了嗎?”
路明非一臉懵逼:“啥玩意?剛剛那個算啥?”
“授予你知識的魔術啊!”
“這種東西也能算魔術嗎!?”
“魔術本來就是這種東西啊!可惡!為什么沒用,難道說是你有某種特別的抗性體質,導致外界的魔術無論好壞都無法干涉你的身體嗎?我這次又不是下咒,只是給你力量啊!你這家伙難道什么魔術都不會用嗎?”
喀耳刻看著逐漸逼近自己與路明非的腐朽氣息,記得字面意思上的團團轉。
“他們都說解釋了我也聽不懂,所以都沒跟我解釋過這方面的問題,就是將東西塞給我直接用哦對了!”
路明非聞言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腰帶露給了喀耳刻看。
“我能用這個發動‘強化’與‘治愈’的魔術,你看看這是為什么能發動的?”
“你這個生物電?原始電池?”
喀耳刻一眼就看穿了這東西的秘密。
“直接利用生命能量在體內構成術式——也就是說不從外表,直接通過體內就可以了嗎!?讓我想想看,這種時候!?”
喀耳刻突然打了個激靈。
路明非見狀大喜:“你想到辦法了?”
“不、這、但是這個辦法”
“現在還哪管得了這么多!”
路明非直接將喀耳刻抱起了起來:“我會不會被這什么瘟疫之風影響我不知道,但你這肯定會遭殃的對吧?快說要怎么辦?”
因為實在沒時間猶豫,喀耳刻只能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自古以來,‘親吻’就是女神或魔女給予英雄詛咒或祝福的方法,正常來說親吻額頭或臉頰就行”
路明非立刻明白了喀耳刻的意思了。
“舌吻是吧?放心,我不介意的!”
喀耳刻為之一窒,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想法,路明非就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閉上了眼睛,硬著頭皮就往q版小豬喀耳刻的嘴上親了下去。
這種事情路明非雖然說不上熟練,自己的初吻也早就在法蘭西的時候,被卡米拉強吻奪走了,但經驗還是有那么點的。
路明非表示自己不嫌棄,硬著頭皮就上了,努力試圖讓自己無視喀耳刻現在的模樣,還在努力回想著當初與卡米拉的感覺,想象著
怎么這感覺不太對勁?怎么感覺跟當初卡米拉的感覺很相似?
(仔細想想當時卡米拉用的小時候的自己伊麗莎白的身體)
就連手里的觸感也變了。
雖然總體來說重量差不多,但這手觸碰到的形狀,怎么不像是肥嘟嘟的飽滿肉償了,反而像是四四方方的人類的腋下部分——
察覺到不對的路明非連忙睜開了眼,正好見到了氣急敗壞的將自己推開了的喀耳刻——不是小豬,而是人類(或者說魔女)姿態的喀耳刻。
“那是我的初吻啊!”
喀耳刻關心的重點似乎不是自己變回了人樣這點。
路明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也不是我的初吻。”
這交流鬼才發言差點每讓喀耳刻被氣瘋。
然后路明非看著還在逼近的腐朽氣息,也跟著急了:“等等,你說的知識呢?我怎么覺得什么都沒感覺到?腦海里沒跟吃了記憶面包似的多出來知識啊?”(注:記憶面包,是多啦a夢里的一種秘密道具)。
跨著張臉的喀耳刻頓時僵住了身體,只有背上的灰黑色羽翼在瘋狂拍打,反映著主人的現在的精神狀態。
喀耳刻嘟著嘴,腮幫子鼓的跟花栗鼠似的,耳根更是紅的不行。
對一名幾乎不離開自家島嶼的宅魔女來說,這種行動著實有些超模。
但路明非說的沒錯,瘟疫可能無法侵蝕路明非的身體,但喀耳刻就不一樣了。
喀耳刻最終還是屈服了。
這會輪到喀耳刻咬咬牙,用翅膀遮住了路明非的眼睛,然后在路明非反應過來之前,一口重重的吻了上去——
“好痛!”
牙齒撞到了。
“你這笨蛋別亂動!讓我進去!”
然后,完全沒有經驗的喀耳刻,粗魯的將自己的舌頭,探入了路明非的嘴里。
舌頭粗魯的扭動著,唾液糾纏在了一起
“不行!”
再度分開,喀耳刻罵咧咧的沖路明非怒吼道:“別傻愣著啥都沒做!快將我的唾液咽下去!”
她甚至沒打算解釋為啥要這么做。
就很是自暴自棄的,喀耳刻第三次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