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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慎二世界的‘遠坂凜’的一點有趣的細節
活躍于賽博朋克的未來世界的金發遠坂凜,雖然能夠被當成遠坂凜的平行世界個體,但有趣的是,培養她長大的人是那個世界的衛宮士郎——你以為是師生戀?然而,有趣的是,在金發遠坂凜的童年照里有彩蛋,照顧小金發凜的人除了那個世界的士郎之外,還有那個世界的黑發(真正的)遠坂凜。
四舍五入算是那個世界真正的衛宮與遠坂的女兒()
☆正文☆
——肯尼斯很強。
不,這么說不太準確,應該說肯尼斯與凱撒聯手發動的這個魔術很強。
凱撒本人實際上并不精通魔術,但是,他畢竟有成為祭司長的歷史,哪怕這個職位其實是蘇拉黨人為了坑他而給他安排的——祭祀職位的確有特別的地位,并且還是終身任職,但卻沒有從政的權利。
對普通人來說是肥差,但凱撒肯定不滿意。
不過,在成為英靈之后,因為這個背景,凱撒本人倒是因此得到了一些這方面的補正。
具體來說的話,就是成為英靈之后,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許多關于神秘學的知識。
Ruler職介則是將這一部分的能力擴大化。
最終的結果,便是這個將‘羅馬的權利’概念以‘魔術’的形式具現化出來的大魔術。
權利本身只是權利。
如果只是在物質層面的權利的話,手下的人只要死腦筋,那也可以強行不服從。
但魔術化就完全不一樣了。
獨裁官、獨裁者、皇帝——抽象的權威,變為了真實具備形體的力量。
這股力量不僅僅是強大。
更是因為具備‘超然的地位’。
“......我沒太聽懂”
樹洞里正被喀耳刻壓著強行補課的路明非弱弱的舉起了手。
“超然的地位我知道,但‘魔術上的超然地位’是啥意思?這東西哪里強大了?”
“不是強大不強大的問題——應該說,不僅僅是‘強大與否’的問題。”
喀耳刻一直是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生動形象的表現了什么叫‘頭疼’。
“你真的在魔術組織里經過了完善的培訓嗎?還是說未來世界的專業神秘學教育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又或者你有什么詭異的學不會這類東西的體質?”
喀耳刻嘆了口氣。
“聽好了,外行,在魔術的世界里,單純的‘強大的力量的對轟’是非常罕見的事情——”
“可我們在法蘭西的時候......”
“那是因為那個叫圣王的也是外行!他不過是擁有違規的場地寶具,他雖然是外行,但他不需要遵守規則,因為他是制定規則的那邊!是特例!這世上哪來這么多特例剛好全被你們遇到的?”
路明非想了想......呃,決定還是不要跟眼前的喀耳刻老師頂嘴了。
“總之你給我記好了!我現在告訴你的這些,是對你救下我這件事的——姑且算是對你的感謝之類的!但這事之后我就不會幫你們了!”
喀耳刻跺了跺腳,通過貓龍窺探著肯尼斯與凱撒的大魔術與韋勒斯拉納的言靈碰撞的畫面,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沖路明非語重心長的說道:
“關鍵不是‘力量碰撞’,而是‘與其同臺競技的資格’,那個魔術的核心就是‘剝奪別人與她對抗的資格’——用你都能理解......都應該能理解的話來說,正常的決斗是兩個人在下棋,但那個魔術的效果是讓他成為裁判,他可以直接通過剝奪敵人的參賽資格來強行獲勝!”
這個比喻讓路明非覺得自己有些似懂非懂:“這.....難道實力足夠強的話,就不能直接掀桌子么?掀桌子直接將棋盤砸了什么的,比如打牌游戲氣急敗壞之下直接召喚我的拳頭直接攻擊對方什么的。”
“......我就不吐槽你那莫名其妙,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自己理解你表達的意思的比喻里,你說掀桌子是吧?這的確是個選擇,但是,在競技中,維護規則的力量自然也是存在的。”
——韋勒斯拉納高聲吟唱言靈。
那是劍之言靈,戰士的化身,擁有的是將智慧編織為黃金劍,從而破壞一切概念的言靈之力。
也就是說。
就算無法攻略凱撒與肯尼斯的大魔術,但也能通過這個,從存在層面上,直接進行‘掀桌子’——直接破壞魔術的存在。
如果成功,那么這個魔術就會變成不存在的東西,既然是不存在的東西,那么任憑他有何效果,都無意義。
這也是韋勒斯拉納作為戰神之神最為破格的地方之一。
所有具備神秘學知識,關注著這碰撞的人,都在思考著,思考著攻略肯尼斯所展現出來的大魔術的方法。
韋勒斯拉納的方法,言靈之劍會是正確的攻略法嗎?
“......硬要說的話,這個思路是對的”
在格蕾擔憂的目光下,臉色慘白,強行用鑒識眼對神之權能與偉大魔術進行鑒定分析的孔明,搖了搖頭。
“但問題在于,這個思路太簡單了,只要不是路明非那種有這方面debuff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想到,既然不是超脫常人想象的思路,那么作為施術者的肯尼斯,自然不可能意識不到。”
像是在回應孔明的分析一般。
面對試圖掀桌子的韋勒斯拉納,肯尼斯傲慢到近乎無禮的揚起了頭。甚至就連凱撒也都失望的搖了搖頭。
針對‘掀桌子’這招的反制手段,肯尼斯自然也早就準備好了。
在那些試圖直接破壞術式的黃金劍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身影。
那是一名膚色黝黑,身穿帶翼的金色甲胄,渾身上下不斷的涌現出赤紅色光粒子的男人。
他抬起了雙臂,擺出了揮舞的動作,下一刻,整個世界仿佛都暗淡了一瞬,男人的拳頭之上綻放出無數的金紅二色的光彩,那些光芒仿佛被以光速釋放出去的拳頭,頃刻間,便將全部的黃金劍轟碎成渣。
男人的登場是如此的平淡無奇。
比起他的所作所為,路明非第一時間的反應居然是“臥槽!?真刷出來了個黃金圣斗士啊?這誰?撒加嗎?”
的確。
這個男人的確從模樣到打扮到戰斗方式,都讓路明非覺得與某部經典漫畫里圣斗士的形象......不能說非常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但懂行的人卻知道眼下情況的離譜。
“那是......御天之騎。”喀耳刻壓低了聲音,神情變得凝重。
“那是什么?”路明非下意識的問。
“那是召喚術的始祖,所羅門王為了維護人理,除了人理修正式的魔神們之外,專門以‘拯救人類世界’為目的研發出來的召喚術,能夠針對現身的滅世級災厄,呼喚出能夠對抗它的‘冠位從者’,你們迦勒底的英靈召喚術,就是這個魔術的劣化版的劣化版的劣化版。”
這個三連‘劣化版’讓路明非愣了下。
路明非當然不知道,喀耳刻這里指的是說,魔神巴巴托斯將冠位召喚術進行劣化,進而有了英靈召喚術,而后巴巴托斯的后裔在冬木改造出了冬木式英靈召喚術,而迦勒底式英靈召喚術則是以冬木式為基礎再度簡化出來的東西了。
說是劣化三連倒是沒錯。
喀耳刻皺緊了眉:“那個男人是奎里努斯,是羅馬的至高神,同時也是羅馬的神祖羅慕路斯,作為Lancer一詞的詞源,他自然有資格獲取冠位,能召喚出他來守護這個羅馬術式倒是不奇怪......不過為什么是冠位?”
路明非不知道喀耳刻覺得這里有問題。
他只知道,韋勒斯拉納試圖掀桌子的舉動,以失敗告終了。
不能說韋勒斯拉納的思路有問題。
思路本身是正確的,但正因為是正確的,所以施術者也能想到,自然早就會有準備。
肯尼斯不屑的蔑視著波斯的光之戰神:“我的魔術,乃是將‘羅馬的過去現在未來’具現化的術式,你這樣的存在試圖從規則角度顛覆這個術式的話,那我自然能反過來利用你的舉動,呼喚出羅馬的守護者來阻止你。”
反過來說,只要不試圖顛覆術式,而是在規則內與其對抗,那羅慕路斯奎里努斯也無法主動攻擊。
——但這有什么意義?人家不僅僅是制定規則的人,同時還是裁判,甚至可以在對抗開始之前,就直接宣判對手的落敗,并強制執行結果。
怪不得肯尼斯會如此的傲慢,如此的目空一切,甚至不介意暫時在尋找雅典娜的旅途中,將力量借給迦勒底這邊。
因為肯尼斯不認為迦勒底有——甚至,不認為,真的存在對抗這個術式的手段。
這個術式本身是無敵的,是毫無破綻的。
只是使用術式的人可能會掉鏈子罷了。
肯尼斯也清楚這點,所以他準備好了最強的防御手段,就算自己失誤了也無所謂,因為她有無數次的失誤機會,而與他為敵,與這個術式為敵的存在,只要失誤一次那就等于宣告死刑。
至高神奎里努斯沒有說話,只是用平靜的目光,凝視著著韋勒斯拉納。
韋勒斯拉納那少年般清秀的臉上,頭一次浮現出了覺得棘手的皺紋。
他甚至開始主動后退,與肯尼斯拉開距離。
但這個行動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術式早就啟動,早就選定了目標。
韋勒斯拉納的身體猛地一顫,光芒在不穩定的忽明忽暗,一輪巨大的圓盤浮現在了他的身后。
圓盤之上刻畫著十個浮雕,十個浮雕分別對應的是韋勒斯拉納的十個化身。
“強風”、“雄牛”、“白馬”、“駱駝”、“野豬”、“少年”、“雄鷹”、“雄羊”、“山羊”以及“戰士”。
“咕——”
原本應該是抽象概念的化身之力,此時卻被強制執行了具現化,變成了能夠直接用肉眼看見,并且直接從物質層面上觸碰到的東西。
十個浮雕中,光芒最是閃耀的,是白馬的浮雕。
白馬的浮雕栩栩如生,仿佛——不,是真的在動!那白馬在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并非是想要從束縛中掙脫,而是恰恰相反,它在與試圖將自己奪走的東西進行著對抗!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梅卡爾的身上。
肯尼斯的小試牛刀——目標是,將梅卡爾與韋勒斯拉納的‘太陽權能’剝奪!
難度:35
對梅卡爾:1D10072
對韋勒斯拉納:1D10030(居然扛住了?)
——居然扛住了?
明明采取的是最保守的策略,使用的是最簡單的效果,但居然失敗了其中一次。
這多少讓肯尼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當然,直接剝奪神明的權能,這種事情本身已經很了不起來,但肯尼斯很清楚自己這個術式的威力,自尊心強的他多少有些不悅
{晚點補下面的內容}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梅卡爾的身上。
肯尼斯的小試牛刀——目標是,將梅卡爾與韋勒斯拉納的‘太陽權能’剝奪!
難度:35
對梅卡爾:1D10072
對韋勒斯拉納:1D10030(居然扛住了?)
——居然扛住了?
明明采取的是最保守的策略,使用的是最簡單的效果,但居然失敗了其中一次。
這多少讓肯尼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當然,直接剝奪神明的權能,這種事情本身已經很了不起來,但肯尼斯很清楚自己這個術式的威力,自尊心強的他多少有些不悅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梅卡爾的身上。
肯尼斯的小試牛刀——目標是,將梅卡爾與韋勒斯拉納的‘太陽權能’剝奪!
難度:35
對梅卡爾:1D10072
對韋勒斯拉納:1D10030(居然扛住了?)
——居然扛住了?
明明采取的是最保守的策略,使用的是最簡單的效果,但居然失敗了其中一次。
這多少讓肯尼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當然,直接剝奪神明的權能,這種事情本身已經很了不起來,但肯尼斯很清楚自己這個術式的威力,自尊心強的他多少有些不悅
韋勒斯拉納到底是怎么抗住的???
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