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道醫之后  二十六 丫丫你對我的孝心變質了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成為了道醫之后 | 忽悠啊   作者:忽悠啊  書名:成為了道醫之后  更新時間:2021-03-28
 
丫丫!你對我的孝心變質了呀!骨科可是要打斷腿的!

李鄲道以手撫額:“當鬼,不一定要吸陽氣。”

可能倩女幽魂的故事在丫丫這里就等同于女鬼,吸陽氣吧。

“你是小鬼,小鬼是要找鬼媽媽的。”

李鄲道就開始跟丫丫講起了鬼母,姑獲鳥的故事。

丫丫聽得認真。

然而聽的不止有丫丫。

一只老梟也在聽。

它是來給小李大夫送請帖的。

月末是仲山君合陽候的宴會,宴請了許多客人,涇河龍君也在列,其中涇河龍君就提起了小李大夫,說其醫術高明,能治鬼神之疾。

仲山是涇陽八景之一,仲山君就是漢高祖劉邦的哥哥,劉喜居住的地方,本被封為代王,因伐匈奴而逃,被貶為了合陽候,百姓們祭祀于此,久而久之便成了仲山的山神。

至于涇河龍君為什么推薦李鄲道。一是因為李鄲道救了偷了龍宮寶物的鼠君,本來龍君派人來整治李鄲道,卻被田巫所攔,此乃怨。

二是龍君常常幻化為人,上岸,臨幸處子,龍性本淫,但龍種卻難得。

陳家姑娘到瀛洲臺踏春,于湖上劃船賞景,被出水游玩的龍君遇上,精氣交感之下,陳家姑娘受孕。

瀛洲臺是京城外有名的踏春之地,經常有京城的文人雅客前來舉辦詩會,文會,李福德的四門館中的文客也會到那里去。

自然踏春的女孩子們也是去物色男孩子們的。

陳縣尉一開始以為自家姑娘是不自重,但也認了,只訓了一頓,后來發現有孕,服藥墮胎,卻怎么也打不掉。

最后難產而死。死后還不得解脫。不得不請來大夫接生,產下了龍種,此是恩。

但老梟這東西,聽著聽著就入迷了。

動物要修成人形,都要學人話,懂人禮,開智通靈,老梟聽著李鄲道說的姑獲鳥的故事,心中思量,白天為鳥,晚上為人,不就是鳥妖嗎?怎么會是鬼變成的呢?

其實,一說姑獲鳥是天帝之女所化,一說是死后孕婦所化,又一說是惡鳥,又一說是善鳥,惡鳥變鬼車,善鳥化夏獲鳥,姑獲鳥抱走別人的孩子,夏獲鳥收養別人丟棄的孩子。

夜色漸濃,李鄲道去睡了。

老梟飛落下來,正要干嘛,一股肉眼不可見的光亮閃爍,卻是祖宗牌位,還有家神庇護,老鼠小偷小摸也就罷了,梟卻不是好東西,見之,對老人不吉。

但老梟身上有一塊符令,代表自己是合陽侯的家仆。

當下也是平民見到了官,放下防備來。

但正要進李鄲道的房間,房門口卻又是一道阻攔。

原來是一個小葫蘆,里面裝著李鄲道制作的殺鬼丸。

說是殺鬼,其實一切幽邪都為其所克,老梟常年和鬼神打交道,本身也是象征死了亡的鳥類。

梟鳥食腐,可以預知死亡,當它聞到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不健康時,就會笑,往往幾日后,其就會身死,所以才說梟鳥對老人不吉利。

且梟鳥叫聲也陰森恐怖,被認為死在山林的怨鬼,會模仿梟鳥的叫聲,將人迷惑。

“小李大夫真是有本事。”梟鳥進不去房門,只得把請帖放在窗口回去復命。

夜里,樹影陰翳,風聲蕭瑟,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偷偷混進來,可惜都被阻擋在外。

一夜無夢,雞鳴二聲。

李戚氏起床開始忙活一天的財米油鹽,老李家的一天又重新開始了。

李鄲道也趕早起來,不可能天天叫老爺子幫忙去農莊喂牛吧。

李福德吃完早飯就去了四門館讀書去了,李戚氏則去河邊浣衣。

“嗯?”李鄲道奇怪呢,卻見窗口有一張草紙:“這不是冥鈔嗎?”

冥鈔自古有之,自蔡倫改良了造紙術后,他嫂嫂也催促他大哥造紙賺錢。

但他大哥學藝不精,造不出好紙,只得那種草紙。

賣不出去,又積累大量貨物在家,他嫂子因此吐血暈過去了。

蔡倫的哥哥由于悲傷,就把罪魁禍首的草紙拿到妻子的棺材前燒了。

卻不想妻子又活過來了,說到:“銀在陽世行四海,紙在陰間做買賣。”

于是就紛紛有人來買草紙來燒。

不知道是真的如此,還是最早的營銷策劃,但燒紙錢的習俗是留傳下來了。

后面發行的銀票,據說也是靈感來源于冥鈔。

李鄲道拿到了這冥鈔,看著上面似乎有字,但此文是冥文,也就是亡文,不是給活人看的。

但看完之后,這冥鈔就變成了灰了,好像是被燒完后的紙,李鄲道手上還留了灰。

“晦氣!”李鄲道拍拍手。

去看看蛇鞭,已經烘干了,可以制作蛇鞭丸了。

想著未來白花花的銀子流入手中,李鄲道心里就高興得很。

卻見李福成已經站在了身后:“這玩意可靈驗?”

李鄲道說到:“此東西是蛇身上的東西,平日只是滋補保健,但蛇遇硫磺,立馬開始沖擊催化,哪怕是六十歲,也能變成十八歲,但此藥遇硫磺最烈,也是有一定可能叫人猝死的,慎用。”

“還有藥引?”李福成問道。

“自然,黃酒佐之,催情動欲,鹿血佐之血脈噴張,平時保健,只能攝入一些,不可多服,此乃虎狼之藥。”

李福成昨夜被說了,此時竟然并沒有不正經,反而擔憂道:“藥性如此之烈,萬一吃死了人。”

“所以我們丹丸制作得小一些,原先一丸的量,我們做成十丸。”

李福成點頭:“如此秘藥,其實只看自身了,用得好,是治療男子不振,用得不好,只是催命符罷了。”

李鄲道嘿嘿問道:“爹!爺爺,昨兒給了你多少錢?”

李福成邪瞥了一眼李鄲道:“你是別動歪心思了,保管權在你娘手里,不在我身上,以后只是每次討錢的地方,從你爺爺那,轉到了你娘那里。”

李鄲道痛心疾首:“爹難道你就沒有點想法?”

“有啊!可是你娘憑什么把錢給我?不做出點成績,你娘看不到,只怕錢也拿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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