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把我們叫來,可是有什么處理不了的難題?”
“我發現了一只妖鳥,正在行瘟,它煉制了許多毒尸,四處傳播瘟疫,正打算消滅她。”劉長生開口。
“我剛剛才抓了許多瘟疫鬼。”瑞明學的法術是“劾神役鬼”,為了祛除瘟疫,因此煉制了“五瘟七癀旗。”
許多人煉兵馬,都只能煉制“雷部兵馬”,或者“酆都兵馬”或者煉制“五路猖兵”,但是天庭還有“斗部”“瘟部”,這兩部的兵馬極少人能煉成。
趁著這次瘟疫,瑞明可以煉制一些“瘟兵痘將”。
正瘟神祛除瘟疫,惡瘟神散布瘟疫。
“那疫鬼是被一頭母蝗蟲操控的,我們也正說找師弟你一起去斬殺這頭母蝗蟲嘞!”
“那母蝗蟲實力如何?”劉長生問道。
“這我便不知道,只知道那些瘟疫鬼叫她姥姥。”瑞明道:“好像在守護著一顆仙草,吃了這株仙草,她便會法力大增,反正不能被她得逞了!”
“誒,那丫頭,這五行法網,用來捕鳥,或者抓那母蝗蟲都不錯,我也不貪你女兒家的東西,等用完了還給你。”
那齊云英本來慪氣,聽聞這話,冷冷道:“那你現在還我吧,我比你知道怎么用這件寶貝,斬妖除魔,我蜀山也不弱于你玄真道。”
榮希想想:“你得答應,不能胡攪蠻纏。”
“本姑娘又不是不識大體。”齊云英道:“再說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茅山的人好像也在附近。”耀華比較沉默,但是一開口就是極為有用。
“已經七個人了,還要人來?那妖魔多厲害?”齊云英嘀咕一聲,但是也沒有拒絕。
茅山的弟子叫做林九,也是個孤兒出身,是馮素波的師弟,馮素波找回原來心臟之后,似乎度過了“死劫”,修行也十分迅速,已經快要踏入地仙門檻,如今只差積累外功了。
這個林九前些日子跟著地府娘娘湯秋兒談成了一筆交易,領了陰陽兩界的交易之事,如果做成了。
便承認茅山印的“法錢”在陰間可以流通,這對茅山來說好處無窮。
因此一聽說北方大旱大疫,還有蝗災,便來了這里。
死了人,定然就有許多魂魄,如果飄蕩人間,必然為禍,可以牽引到枉死城地府去。
做成了這件事情,便算是完美完成交易,以后從陰間買各種材料就好辦了。
正拿著捉魂瓶,捉拿鬼魂,卻發現了玄真道弟子“集合”的標志。
心中一動:“玄真道雖然開府不久,但是這位掌門和我茅山素來親和,若是其門人弟子有事,我們也應當幫忙幫忙。”
便順著標記,尋到了小廟之中。
如此正好八人。
七男一女。沒錯變成少女的青耕鳥也是雄鳥。
自然界雄鳥艷麗,雌鳥灰撲撲。
所以青耕鳥變化成少女模樣,漂漂亮亮,倒也沒有錯。
要知道便是那鴛鴦成雙成對,古代人也多畫彩色鴛鴦,是一對公的。
“見過幾位師弟,貧道茅山上清派林九。”
“見過師兄。”
幾人互相見禮過后,便直奔主題:“我們現在發現了兩個妖怪,一個是母蝗蟲妖,自稱姥姥,道行高深,可以生出疫鬼和大量蝗蟲來,算是這次蝗災的源頭之一。”
“一個是絜鉤,借助瘟疫而成了氣候的妖鳥,實力并不高,但是會飛,極為膽小,喜歡躲藏,而且會煉制毒尸,傳播瘟疫。”
“我們先拔除哪一個妖魔才好?”
“既然有青耕鳥在,便先處絜鉤吧,不然成了氣候難打。”
“但是母蝗蟲守護著一株仙草,吃了便可法力大增。”
林九稍微考慮一下,還是給出了先消滅絜鉤的建議:“那母蝗蟲既然守護仙草,那必然短時間內不會轉移別地。”
“但是這絜鉤極可能流竄到其他地方,到時候又要死絕一大片無辜百姓。”
“那就先對付這頭妖鳥!”瑞明點頭。
劉長生道:“這頭妖鳥的情況,耕娘比較清楚。”
青耕鳥在李鄲道家里平時也就是吃吃喝喝,去去那些來看病的人身上的“瘟疫”之炁,這次出門來,懵懵懂懂,連一件寶貝都沒有向李鄲道討要。
只有這根手杖,是好友,神農廟里居住的“燕子”仙子指點她取得的。
是一根當年張仲景用過的桃木杖。
結果一出道,就挨打了,此時也是怯生生。
“那妖怪是只鴨子變成的,會飛,但是飛不高,喜歡吃沾滿疫病的谷物,被它口水碰到的人會變成毒尸,踩到鴨屎的人,也會被傳染疫病。”
“那他會什么神通法術?”齊云英問道。
“她會嘎嘎的叫,聽得人心煩。”
“還有一根老鼠尾巴,很厲害,像蝎子尾巴一樣,會蜇人。”
林九點點頭:“聽起來并不算強。”
“還是不能小覷。”劉長生道:“那妖怪是個母鴨子,好像孵了一窩蛋。”
“這些小妖怪孵化出來了,只怕要更慘了。”
幾人當下便要定下計策,斬妖煉魔。
榮希驅使靈鬼,鎖定那妖鳥的位置。
瑞明會五行遁,可以追蹤妖怪。
耀華會六甲奇門,可以布置陣法陷進。
而林九的上清符箓之術,擁有諸多功效。
青耕鳥可以凈化瘟疫之炁。
齊云英和朱學愚有蜀山厲害的飛劍法寶,可以和劉長生一起對那妖怪進行圍殺。
然而少年們初出江湖,妖怪們可不是。
只見一位穿著紅衣服的女子行走在遍地干旱的大地上,手中拿著一柄紅燈籠,正是南方赤瘟鬼。
只見她走到一戶人家之中,敲敲門。
里面傳出聲音:“誰呀。”
“來看望姥姥的。”
只見里面有一老婦人,看似粗俗,但是十分雄壯,而且此地十戶九空,這老婦人竟然能在此吃得如此圓潤。
“原來是你這丫頭。”那姥姥道:“你不隨五瘟總管行瘟布疫,來我這里做什么?”
“姥姥,你的禍事來了。”那紅衣南方赤瘟鬼此時笑瞇瞇,倒像是來報喜的,不像是來報災禍的。
“老身能有什么什么禍事?”那老婦人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