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心疼這孩子。
別人家的孩子在這歲數的時候，還在玩撒尿和泥巴，他卻需要揣摩別人的心意。
有好處，也有壞處。
壞處失去童真。
好處便是能夠在這世道闖出一番天地。
接連數日。
他每晚都會教導子義修行，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能做到的只有在他修行的過程中給予一絲的幫助，避免他走上彎路，這便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陳子義知道能夠跟隨這樣的隱士高人修煉。
是他此生的機緣。
不敢有任何松懈。
白天的時候。
他便跟隨姐姐給他找的那些老師學習，同時參與擎雷盟內部的管理，尤其是后者，更不是他這小小年紀應該參與的。
表現的跟往常一樣。
八小姐等人也并未發現其中的問題。
等到夜晚，陳子義便趁著所有人都熟睡的時候，偷偷的跑了出來朝著城西寺廟趕去。
“師傅，我來了。”
陳子義踏入寺廟，就見師傅正在烤著東西，鼻子嗅動著，還能味道香味。
“師傅，這是什么？”
林凡道：“燒烤，過來看看味道如何。”
“嗯。”陳子義疑惑的很，師傅怎么會做這些事情，平日都是修煉的，但他沒有想那么多，既然是師傅開口的，聽從師傅的吩咐就好，沒必要想拿些可有可無的事情。
以往的陳子義倒是沒見過這些。
一直以來受到嚴格的管理，沒有正常孩童那般的生活，只有早早被安排滿的學習任務。
“味道如何？”林凡問道。
“師傅做的真好吃。”
“嗯，喜歡就好，以后沒事可以自己試一試，你那姐姐對你管教是否很嚴格？”林凡問道。
陳子義道：“師傅，我姐對我特別的嚴厲，以前做錯事情的時候，都會被嚴格的訓斥的。”
聽聞此話。
林凡無奈沉默，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但他相信八小姐絕對不會害他的，畢竟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
“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林凡想了想，問出他比較關心的事情。
如果子義不喜歡。
他愿意將子義帶走，跟師姐攤牌，以他對師姐的了解，應該不會有別的想法，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
具體情況如何。
真的不好說。
畢竟女人嘛。
都是善變的，嘴上說不要，可是心里卻一直說要。
這是很難搞的事情。
“以前不太喜歡，感覺跟別的同齡人不一樣，我也想去玩，但我知道擎雷盟所有重擔都壓在姐姐身上，姐姐很辛苦，我想快快長大，有能力承擔這份重任，不希望姐姐這樣辛苦。”
陳子義笑著，稚嫩的臉上有著倔強。
林凡看著他的臉。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摸著他的臉頰，“真是好孩子，你的父親呢？”
“我父親被壞人打死了，我要努力修煉，將來一定要找到仇人替我父親報仇。”陳子義說道。
林凡無奈的很。
都想告訴這孩子，我才是你爹，至于你外公，才是被你爹打死的。
這一晚，林凡沒有留陳子義太久，早早的就讓他回去休息，畢竟還只是孩子，白天需要忙碌著事情，晚上還要來這里。
一整天都沒好好休息。
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還是需要好好休息，才能健康成長。
擎雷盟。
八小姐如同往常一樣在書房里整理著賬本，這些重要東西，除了賬房先生算過，她都要親自過手，隨著擎雷盟生意越做越大，牽扯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油燈下，安靜的很，僅有時不時翻閱紙張的聲音。
如今的八小姐越發的有味道。
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身材走形，反而越發的豐滿，苗條，充滿著誘人的味道。
許久后。
八小姐合上賬本，輕揉著太陽穴，緩解困意，天道盟被滅，對擎雷盟來說有著絕對的好處。
只是她想到張管教說的話。
也許是那位回來將天道盟給滅掉了。
具體是誰，已經不用多說，除了他還能是誰。
八小姐對林凡并無恨意，按理說，也該感激對方，如果當初不是對方出現，她現在未必能活著，就算活著肯定也飽受極其可怕的折磨，那是真的連死都是一種奢侈。
數日后！
一座府邸。
郭爺如同往常一樣準備休息，突然間，他仿佛感覺到身后有動靜，回頭望去，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他的身后。
看到容貌。
蒼老的臉上露出笑容。
“你小子……一聲不響的回來了。”
“郭爺，這些年可好？”林凡笑著問道。
郭爺道：“好的很，吃得飽，喝的足，連拉屎都不需要打報告了，你說好不好。”
“哈哈哈……”
林凡笑了起來，知道郭爺說的還是曾經的往事，只是他發現郭爺的情況不算太好，年齡到了，而且曾經還受過重創，毫無修為，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高壽。
進入屋內。
“天道盟是你滅掉的吧。”郭爺問著，吳俊跟他說過這件事情，當時他想了想，有可能也不可能，后來一直沒見消滅天道盟的勢力出現，往往這種情況，必然是別的勢力想要出頭，以凌厲的手段滅掉一方勢力，震懾四面八方別的勢力。
后來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便感覺吳俊說可能是真的。
“嗯，沒想到郭爺還是如以往那般的聰明，這一想就能想到。”
“可不是我想到的，而是吳俊那小子想到的，你回來就沒找他們？”
“沒有，你是我找的第二位。”
“第一位是誰？”
“我兒子。”
等林凡說完這話后。
郭爺愣神的看著林凡，隨后笑著搖頭道：“還知道有兒子呢啊，不過，那八小姐的確會教育，你兒子被培養的不錯，我看是有能力的小伙子，還真別說，擎雷盟上下基本上都對你兒子信服的很，還真從未見過這樣的小子。”
“哎，就是苦了他了。”林凡感嘆道。
郭爺道：“這有什么的，將來必成材，不過你跟他相認了？”
“沒有，我戴著面具，收他為徒，傳授他絕學，希望他將來能順利點。”林凡說道。
郭爺發現林凡對這孩子好像很關心，想想也是，不管怎么說，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哪有不關心的說法。
只是八小姐那邊并沒想過讓孩子跟林凡相認。
主要是八小姐也是位要強的人。
不甘心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但凡八小姐想攀上林凡，大可帶著兒子跑到正道宗，他林凡還能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相認嗎？
“這次準備待多久？”郭爺詢問著。
“待一個月就走，留在這里把那孩子好好的訓練。”林凡說道。
郭爺知道林凡的走的路，跟他們已經屬于兩種不同的道路，他們是在城里生活的普通人，而林凡必然會成為山門中的神話，難以高攀的存在。
“你現在修煉到什么程度了？”郭爺好奇的很，他知道林凡修為很高，又這么長時間沒見，絕對有著驚人的發展。
就是心里好奇。
不知道達到什么樣的境界。
“洗髓七重了，不算太快，還有點慢。”
聽聽。
還是人能夠說的話嗎？
簡直讓人不知該如何接話。
“呵呵。”
郭爺的笑容不是真心的。
“那的確是有點慢哦。”
聽到郭爺說的話，林凡愣神的看著他，兩人對視著。
“哈哈哈……”
“哈哈哈……”
同時大笑起來。
咳咳！
郭爺彎著腰，劇烈的咳嗽著，滿臉通紅，青筋布滿額頭，林凡起身，趕緊輕拍郭爺的后背，“郭爺，沒事吧？”
“沒事，身體不行了，不像以前那樣的好了。”
林凡手掌搭在郭爺后背，柔和的勁道緩緩的流入到他的體內，讓郭爺相對的舒服些。
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沒事，老毛病，再活個十來年不成問題。”
郭爺笑著說道，他現在毫無牽掛，心中大仇也早早沒了，如今的生活安逸的很，整天就是在街上閑逛，偶爾給吳俊分析一些麻煩的事情。
林凡無奈嘆息著。
雖說修行到洗髓七重，卻沒改天逆命的能耐，按照他的分析，修煉的體系也就高武而已。
“郭爺，你得好好的養一養身體啊。”林凡叮囑著，希望郭爺能活得久點，他熟人也就那么多，少一位就真的快沒了。
郭爺擺手道：“放心吧，好的很，你別看我咳嗽，實則渾身都是力氣。”
林凡翻著白眼，牛逼郭爺，他也知道這是郭爺不愿將好好的現場氣氛，搞的壓抑起來，這些你年來，郭爺臉上多了些老人斑。
以前跟郭爺初次見面的時候。
還真的沒有。
“我跟你說件事情……”
就在此時，郭爺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得勁，就好像老SP降臨似的，看到這樣的眼神，林凡瞇著眼。
他知道。
別看郭爺年齡大。
但心思很活躍。
男人至死是少年。
林凡隨口應了一聲。
“嗯？”
郭爺滿臉微笑。
“你回來見過八小姐沒？”
林凡見郭爺提到八小姐，頓時感覺接下來的話，好像有點少兒不宜，“沒見過。”
“那你得去見見，現在的八小姐可是比以前有味道的很，你要是看到，絕對想……嘿嘿。”
郭爺認為林凡真的太吃虧，回來竟然不去看看八小姐，這想法實在是太有問題，莫非要等到八小姐年老的時候，才想著回來敘舊嗎？
“我說郭爺，你都一把年齡了，能不能穩重點。”林凡無奈道。
郭爺道：“我這不是說給你聽的嘛。”
“我對這些沒興趣，況且我在外面有女人了，過兩三個月孩子就該生下來了。”林凡說道。
“你小子速度可以啊。”
“不是速度可以，而是個人魅力極大，喜歡我的人實在是太多。”
郭爺嫌棄的看著林凡，只是他發現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別的不說，這小子長的真不錯，而且修為又還高深。
受歡迎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凡笑道：“這可不是能羨慕的。”
“誰說我羨慕的。”
“還說沒有，你眼神出賣了你。”
兩人閑聊斗嘴，就跟以往一樣。78
天色漸漸不早了。
“郭爺，好好休息吧，我也該走了。”林凡起身，外面月黑風高，微風輕拂，夜色倒是不錯的很。
“明天還來嗎？”
“不來了，得陪陪那小子，別跟別人說我有來過。”
“好。“
看著林凡離去的身影，郭爺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雖然，不知何時能跟林凡相見。
但他這后半輩子過的很是滿意。
臉上帶著笑。
入睡了。
月色下。
林凡漫步著，想到郭爺說的話，八小姐現在很帶感，想想便搖著頭。
該死！
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
雖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兩人都已經有了孩子，沒必要如此見外，但他跟八小姐之間的關系，不是情愛，而像是一種交易。
當交易達成的時候。
便沒有任何瓜葛。
唯獨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份完整的交易外，竟然會連帶出一些難以分開的問題。
時間過的很快。
一個月后。
他跟陳子義見面，除了前段時間是教他修行中的一些問題，別的時間，都是用來相處的，如果非要說最對不住誰。
也許只有他了。
寺廟。
篝火燃燒著，火光在墻壁上擺動著。
“師傅，你要走了嘛？”陳子義不舍的看著眼前這位，看不到面容，相處一個月的師傅。
“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也該分別了。”林凡說道。
陳子義道：“那何時我們才能再見面？”
“我會時不時的來檢查你的修行情況。”
“那是以后還會來對嗎？”
“對。”
聽聞這話，陳子義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不知為何，雖說相處的時間很短，但他卻發現，很喜歡跟師傅待在一起。
很親密。
很喜歡。
林凡來到陳子義面前，摸著他的腦袋，“記住，好好修煉，這世界不講道理，只講實力，知道嗎？”
“嗯，我知道。”
“回去吧。”
“師傅……”
“去吧。”
陳子義戀戀不舍的看著林凡，隨后漸漸的消失在黑暗中。
“哎！”
林凡無奈的很，跟兒子相處一個月，他很喜歡，只是有的事情倒是難搞，有時想想這樣也好，省的出現問題。
至少在天九城。
他是安全的。
擎雷盟。
府邸。
八小姐如往常一樣結束一天的賬本事情，準備休息。
突然間。
一道身影出現在屋內。
“誰？”
八小姐瞬間警惕起來，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此地，說明對方實力絕對很強，而她現在才發現，也只能說明自身的實力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八小姐，許久未見，連我都不認識了嘛？”林凡轉過身，跟八小姐對視著。
看清來人。
八小姐心中一驚，沉聲道：“你來做什么？”
林凡看著八小姐的身段，仔細打量著，嗯，的確跟郭爺說的那般，整體來說，就是比以前更加的豐滿，而且有了一種誘人的氣質。
那是年輕小姑娘所沒有的。
嬌艷欲滴。
八小姐發現林凡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不由的緊了緊身子，對方的眼神太有穿透性，這讓八小姐感覺到一絲的驚慌。
只是接下來的話。
卻讓她徹底破防。
“你給我生了個兒子？”林凡緩緩道。
“沒有，那不是你的。”
“別鬧，我不喜歡這種說詞，你可以說是你弟弟，都比剛剛說的好點。”林凡緩緩走到八小姐面前，抬著她的下巴，目光鎖定著她的眼睛。
只見八小姐的瞳孔里有絲慌亂。
“你到底想做什么？”八小姐向后退一步，“就算那是你兒子又能如何，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
“嗯，交易的確是結束，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看而已，陳子義，這名字還算不錯，如果改姓的話，林子義，也不難聽。”林凡笑著說道。
“你告訴他你是誰了？”八小姐急忙問道。
“沒有，遠遠看了一眼，跟我小時候很像。”林凡半真半假的說著，他自然不會告訴八小姐，我已經是孩子的師傅，關系拉近不少，但就是不告訴你。
八小姐臉色變幻，她已經確定，張管教說的都是真的，天道盟就是他滅掉的，也許是知道天道盟是擎雷盟的敵人，特意滅掉。
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嗎？
想到這里。
八小姐的臉色緩和一些。
就在林凡準備繼續開口的時候。
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給驚呆了。
颯颯！
八小姐背對著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潔白光滑的背部，而臀部自然也是挺翹圓潤的很。
“八小姐，你這是做什么？一言不合就脫衣服，未免也太那個了吧。”林凡目不轉睛的看著，的確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但就算很誘人，他說話說話還是很穩重的。
“我知道你們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沒別的要求，你別出現在他面前。”八小姐轉過身，手臂橫在胸前，光明正大的站在林凡面前。
林凡笑著，緩緩上前，撿起地上的衣服。
八小姐開口道：“你又想說天涼，讓我到被窩里嘛，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話音剛落。
就要轉身過去。
只是卻被林凡一把拉住肩膀，隨后拉到懷里，抬起手，捏著她的臉頰，居高臨下的看著。
八小姐抬著頭。
就這樣跟林凡對視著。
不屈服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林凡。
“八小姐，這次你可猜錯了，你每次都是這樣，未免有點俗氣，他是我種的事情，誰來都無法否決，我也沒心情跟你發生搶子大戰，你只要給我記住，他的確是你生的，但更是我林凡的種，你敢以此來報復我，我可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放心，現在我不會告訴他我是誰，但你得記住，別總是用言語來刺激我，下次再敢刺激我，我讓你三天沒法停歇。”
“懂我的意思不……”
林凡松開手，給她披上衣服，隨后瞇著眼注視著。
但……
他沒想到，八小姐傻愣的看著他，眼眶竟然紅潤了起來，猛地蹲在地上哭泣著。
林凡看到直接搖頭。
“在我心里倔強不屈的八小姐，竟然被我一番話給說哭了，有點出乎意料之外，行了，別哭了。”
他靠近八小姐，想將八小姐拉起來，哪能想到，八小姐逮住他的手臂，就要狠狠的來一口。
只是……
八小姐仿佛咬到鐵塊似的，牙齦疼痛的很，怒視著林凡，那眼神就像是要吞掉他似的。
林凡笑道：“有必要嘛，搞這些小孩玩意，跟誰學的，狗啊，亂咬人，我跟你之間可沒親密到咬我手臂的地步。”
“你……”八小姐真的怒了，可是她的怒，只是一種無能狂怒而已，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只能干瞪著眼發怒。
林凡伸出手，就跟驅趕蚊子似的。
正反面拍了一下球。
球感柔軟，很是不錯。
晃動著。
“走了，記住我先前說的話，并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
話音剛落。
他直接轉身離開，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王八蛋……”
八小姐惱羞成怒，感覺自己徹頭徹尾的被羞辱了，而且還是自己找的屈辱，真的難以忍受。
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好。
可是……
想到自己要睡覺，又將衣服穿好做什么？
遠方。
林凡離開了天九城，想到剛剛的情況，的確是有些感覺可惜了。
郭爺說的沒有半點問題。
這娘們生長的有點霸道。
剛剛看的很清晰，就是沒上手。
不行。
瑪德。
怎么能有這樣的思想。
師姐還大著肚子呢，豈能干這種事情，想著想著，便有些羞愧了，直接加快速度，朝著山門趕去。
正道宗。
隨著師姐的產期越快越近，林凡將修煉時間逐漸減少，多多陪伴在師姐的身邊，到現在還不知是男是女。
其實他對男女沒有太大的想法。
只要是人就行。
懸崖。
淬煉著龍骨，想從陳虛長老那邊弄點第七骨大藥，但得到的消息卻是……第七骨大藥太難煉制，到現在為止僅僅只有這些。
數量不多。
很稀少。
這讓林凡明白，淬煉第七骨想要靠大藥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無所謂。
擁有暴擊輔助的他，第七骨對他而言，也就一年時間左右而已，倒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遠方。
一頭巨鷹翱翔而來，鳴叫著，聽到聲音，林凡抬頭看著，那是他跟魏忠相互傳信的工具。
趴在地上的灰灰對這些小動物，沒有半點的興趣。
它喜歡正道宗。
在這里能夠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巨鷹落下。
林凡拆開信件，仔細的看著。
信中的內容讓林凡顯得很詫異，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
“保皇派竟然求和，唐天云要跟魏兄達成合作關系。”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唐天云便是有武圣之稱的家伙，信中還提到龍脈的事情，大致意思很明確，魏兄幫助他奪得龍脈。
而魏兄在信里也說了想要收回失地，只是現在的情況并不明朗，想要收回難度有點高，還未到機會。
“真是夠煩的啊。”
林凡沉思著，如果繼續發生大戰，他未必能坐視不管，肯定也得參與到這場戰斗中。
陡然間。
他想到一種可能性。
大乾國師對他的態度有點友好，莫非目的也是跟這位唐天云一樣，想要在爭奪龍脈中，讓自己幫助他？
仔細想想。
有這種可能性。
算了。
想這些沒有必要的事情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還是修煉為主。
他朝著巨鷹揮揮手。
今日沒信件讓你帶回去，趕緊離開吧。
巨鷹通人性，好像懂得林凡的意思，直接展翅高飛，消失在天地間。
“修煉！”
繼續淬煉龍骨。
提示：第七骨熟練度32（2）！
修煉比較耗時間。
只是早就習以為常，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
夕陽西下。
林凡修煉結束，回到師姐身邊，一起享用著晚飯。
“師姐，最近還好吧。”林凡關懷的問道。
吳清秋道：“嗯，蠻好的，也沒覺得無聊，有不少師妹常常來看望我，跟我聊些關于孩子的事情，她們都很有經驗。”
“是嘛。”林凡笑著，只要師姐不感覺到無聊就好。
“師弟，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嘛？”吳清秋身上已經開始散發著一種母愛的氣質，現在任何事情跟孩子相比較起來，都已經不重要。
林凡道：“還不知道男女呢。”
“那就是沒想唄。”
“想的，怎么可能沒想。”
“那要是男孩叫什么？”
“嗯……男孩就叫林英俊。”
“那女的呢？”
“簡單，林漂亮。”
吳清秋聽著師弟給孩子的名字，直接笑岔氣，驚的林凡趕緊輕撫后背。
“慢點，慢點，可別激動。”
“有你這么給孩子起名字的嘛。”吳清秋白了一眼道。
林凡道：“沒給他們起林二狗，林鐵柱就不錯了，這名字是有講究的，我得好好的想想，暫時別急。”
“你要好好的想，要是名字起的不好，以后孩子得說你了。”吳清秋道。
“知道了。”
數日后。
懸崖。
正在修煉的林凡睜開眼，看到陳虛長老從遠方而來，便停下修煉等待著。
“陳長老，有事？”林凡起身詢問著。
按理說。
長老肯定是有事情，總不能來找我閑聊的吧。
陳虛感嘆著，眼前這位弟子已經讓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杰出！
變態！
妖孽！
看似罵人。
實則是夸贊。
真的已經達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嗯，有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幫忙。”
一般情況的事情，陳虛絕對不會來打擾林凡，主要是沒必要，讓他安心修煉才是真的。
“到底何事？”
林凡見長老嚴肅的神情，就知道絕對不是尋常的事情，還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讓長老如此嚴肅。
陳虛道：“地淵那邊出現問題，很多異獸暴動，感覺像是青囊宗干的，如果處理不好，可能這是我們最后一次采摘，我們商量了，覺得此事危險極大，想你隨我去地淵看看。”
“什么時候去？”林凡問道。
地淵中的材料是淬煉龍骨的根基，如果沒有大藥的相助，也不知有多少同門要被卡死。
只是青囊宗有必要搞的同歸于盡嗎？
但也有可能。
畢竟有的人心態不好時，是很恐怖的。
我不想跟你分，就算我得不到，也絕對不讓你得到。
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
“明天出發。”陳虛道：“時間是急迫了點，但放心，肯定能趕得上你孩子出生，如果不是問題有點大，也不會來找你，畢竟你修煉的事情是比較重要的。”
“長老，就我們去嗎？”
“當然不是，還有些內門弟子，他們也會隨同一起。”
自從上次被人打到山門，就感覺高端實力不能都去，所以柏昊跟范靜會留在山門。
李道端也留在山門。
林凡去地淵的主要目的，便是三位長老都已經承認，在實力方面，他們真的不如林凡，等到了地淵肯定要跟青囊宗的高手交戰。
要的不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
而是能夠碾壓過去。
哪怕此次最后一次采摘，也要多采摘點。
“好，知道了，明天我會準時到山門口集合。”林凡說道。
時間有些急。
看來陳虛他們也是剛剛得知，所以才會感覺事態有點嚴重，不能多等。
陳虛離開，他需要去挑選一些弟子，尋常弟子就不用去湊熱鬧，到了那里也沒什么用，只有內門弟子才能加入。
夜晚。166
林凡摟著師姐，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師姐，明天我要跟陳虛長老出趟遠門，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回來。”
“我知道，是地淵的事情吧。”
“對，好像是青囊宗搞的鬼。”
“師弟，師姐知道你的實力，但你不能大意，一定要小心，東西沒了就沒了，人一定要回來。”吳清秋低聲道。
她相信師弟的實力，但出遠門，不管師弟有多強，都會擔心的。
“嗯，放心吧，我知道，遇到不可敵的危險，我肯定不會冒險，畢竟還沒有看到未出世的孩子呢。”林凡笑著說著。
“哎呀，孩子踢我。”
“等孩子出來，我好好的踢一踢這臭小子。”
“師弟……”
“嗯？”
“還說你不喜歡男孩，都不知道性別，你怎么就知道是男孩的。”
“師姐，我沒這意思，我……我，哎呀，睡覺，睡覺，讓我摟著師姐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得早起。”林凡才不會主動搭理這種話題，一時嘴快，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而男人摟著女人睡覺。
那手往往都會習慣性的放在一個地方，真的沒別的想法，就是一種習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安心。
剛開始的時候，師姐有些不太適應，總感覺怪怪的，又讓人很羞澀。
但現在……
已經習以為常。
有的時候師姐還會將手搭在林凡的手背上，一起壓著那玩意。
穩妥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