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根本就沒有母本!幺雞清晰的記得母本的編號是吳譽的生日,而這5張錄像帶的編號全都不對!
“嗷——啊——”床那邊在焦躁情緒的刺激下已經又進化出了兩個音節,幺雞來不及多想,趕緊把錄像帶放好,抱著箱子出去了。
吳譽張著拉絲兒的大嘴,嚎哭著搶過箱子,半匍匐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摩挲著翻了起來~
“老板~~”幺雞湊近,謹慎的試探道:“你把之前的錄像帶都找回來了啊~真是癡情啊~”
嗷~嗷~~
回應幺雞的只有吳譽殺豬般的哭聲和箱子里叮叮當當的聲音。
“額~老板~你的錄像帶都在這里嗎?”幺雞借著酒勁冒死問道。
“哇——”的一聲,吳譽看到了自己和易鈺汐的合影,像是被人捅了大動脈一樣,突然間傾瀉式的大哭起來~
幺雞嚇得渾身一縮,還以為吳譽要罵他。
幺雞本以為今晚拿到錄像帶母本,自己就可以永遠告別機械腿的痛苦了。沒想到終是他太天真了~
看著神智不清哭到模糊的吳譽,想到自己身殘志堅危機四伏的處境,幺雞也加入了嚎啕大哭的酒后運動,二人抱頭痛哭~
與此同時,另一個場景,人間清醒冷若一正站在一面裝滿各式各樣香水的柜子前,他的視線鎖定在一瓶設計十分復古獨特的香水上~
它和下午幺雞拿來的資料里的香水一模一樣,而且!冷若一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記得那個“他”一直用著這款早就絕跡的香水
一雙純真卻又邪惡的灰藍色眼睛,含著笑,從冷若一腦海里劃過~
“少爺,您要找什么嗎?需要幫忙嗎?”一女仆站在衣帽間門口,小聲問道。
“沒事。”
“那我們要整理夫人的衣帽間了~”
冷若一掃了眼那瓶香水,轉身離開。
那灰藍色的美眸似乎感應到了不同時空下一股對它思念的能量,微笑在它的玻璃體上蕩漾開來~
只不過,那微笑中夾著陰謀的雜質;而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如今卻只有一只...
一扇厚重的門被打開,筆挺的黑色西裝推著一個載有銀色金屬箱的工具車進來,被滅菌手套握著的金屬桿上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那是由冷熱溫差造成的~
黑西裝把工具車推到一把椅背奇高的椅子前,然后拿起消毒噴霧又對著銀色金屬箱以及自己的渾身上下噴了一遍,隨后黑西裝打開金屬箱,一股白色液態二氧化碳冒了出來~
黑西裝雙手端出里面一個更加精致的小銀色金屬箱,雙手舉著遞給高椅背。
高椅背伸出一只牛奶般白皙的手,袖口滿是金閃閃的絲線刺繡成的似獅似虎的圖騰~
白皙纖細的手指打開了小箱子,從里面拿出一把光芒似刀刃般鋒利的手術刀,手術刀在手中戲謔似的轉了兩下,高椅背后坐著的人輕笑了聲,隨后,另一只手摘掉了受傷的那只眼睛的眼罩,放在托盤內~
他拿著手術刀輕車駕熟的刮開自己眼角結痂的皮肉,然后....植入了比頭發絲還要細幾十倍的神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