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慧,“”
這是巧爾拉著她走的,和她沒關系的,暗衛長可千萬別把這事兒記載她的頭上,她是無辜的清白的非自愿的。
章紹,“”
留下他在原地凌亂。
女子的脾氣多變,情緒多變,經過這段時日和巧爾的相處他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不過他也見到了巧爾更多的那一面。
葉嬉眼瞅著他們之間的互動,眼底溢滿了笑意,“章侍衛也去換一身擦一擦,若是著涼了屆時還要巧爾勞累照顧你。”
“屬下這就去。”章紹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回到屋內,葉嬉走進內屋看著已經睡醒的宋司卓,“章紹他們回來了,江南的事情應該差不多了,等我們到了之后再去看看一些收尾的工作。”
“章紹回來了?”宋司卓剛睡醒還有些懵,沒有反應過來。
“你也不知道?”
宋司卓想要搖頭,可瞬間反應過來,前兩日他給章紹送信過去說他們要到江南的地界了,章紹回信來說江南的事情差不多了,會過來和他們匯合。
只是他沒想到這么快。
“我知道。”
葉嬉,“”
知道還表現出這幅驚訝的模樣,甚至都沒有和她提起過,想想就覺得氣人。
“我不是要瞞著你,是忘記了真是是忘記了。”宋司卓整理好衣衫走到葉嬉的身邊,替她將發髻上的珠釵挪了挪。
“我信你才怪。”
宋司卓,“”
“章紹知道你的情況?一會兒巧爾要進來,你要不要避一避?”葉嬉轉移話題。
“你信不過巧爾?”
“不是,我是怕你你的情況我不確定你介不介意她知道,所以才這樣多嘴問一句。”
“巧爾一直都是貼身伺候你的,往后總會知道我的情況,與其瞞著她還不如讓她知道,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宋司卓想了想還是覺得不需要瞞著巧爾。
他也相信葉嬉信任的人,不會出什么大的岔子。
“好。”
他們這兒說著,沒多久巧爾他們就回來了。
“王爺,王妃。”章紹和巧爾換了一身衣服,一藍一紫顏色的衣衫,將兩個人襯的越發般配,葉嬉看著他們兩人,臉上溢滿了‘老母親’般欣慰的笑容。
巧爾跟著章紹喊著,內心卻是不樂意。
“奴婢走之前還是小姐,如今回來就要叫王妃了,奴婢連王妃的大婚都沒有參加,沒見到王妃最美的樣子,實在是太遺憾了。”巧爾說話一直這么直接。
“巧爾的意思是我只有大婚的時候最美,其他時候不好看,或者是只一般般了?”葉嬉嗔道。
“王妃這點沒變,總愛損奴婢,讓奴婢以為自己說錯話,求饒的時候王妃就能洋洋得意,在一旁看奴婢的笑話。”巧爾才不上當。
“咦,出去一番巧爾長進了不少啊,看來章紹把你教的不錯。”葉嬉挑眉,眉眼間都是驚喜。
“和他有什么關系?都是奴婢自學成才。”巧爾反駁。
“在王爺面前不可放肆。”章紹總算聽不下去了,在她的旁邊低聲提醒,“王爺王妃是主子,他們寬容但是做奴才的我們不可造次。”
巧爾,“”
“我看你才應該向巧爾好好學學。”宋司卓冷不丁地說道。
章紹,“”
王爺這話什么意思?
巧爾則是開心極了,“還是王爺威武,這樣善解人意又體恤下屬的主子,當時楷模,難怪能惹得王妃的青睞,讓王妃日思夜想,日日去王府翹首以盼,不像某些人”
章紹,“”
葉嬉,“”
怎么一不小心就被賣了的感覺?
宋司卓卻是一臉驚喜,沒想到自己只是幫著說了一句話,還能得到巧爾這樣的信息,“說的不錯。”
眾人,“”
王爺變了。
那個讓人聞風喪當的圣暿王變了。
“咳咳”葉嬉清了清嗓子說道,“還是說正事吧,巧爾你說還是章侍衛說?”
“他說,奴婢累。”
章紹點點頭,開口說道,“屬下按照王妃的吩咐去了江南,前面的事情想必王妃已經知道了,還是有不少傷亡。”
“那些聽從了安排活下來的百姓對我們很是感激,至于偷偷跑回家中沒了性命的百姓,屬下等做了最好的安排。”
“盡可能的將他們的尸首找回來安葬,只是有一些實在是找不到了,就做了衣冠冢,偶有親戚朋友的也能找得到墓碑給他們燒點東西。”
葉嬉點頭。
“還有王妃給的解決辦法,屬下先是考察了那邊的地形,用雇用的方式把當地多余的勞動力給集合起來,幫襯著一起挖了河提。”
“找了當地的工匠等一起,那個地形特殊,若只是挖一條溝渠根本不夠,也是在洪水過后,屬下又找了許多手藝人,討論了一番決定挖了兩條河道。”
“一條通向缺水的西南方,一條通向大河流的方向,如此來緩解因為河水過多沖垮河提和水渠的問題。”
“做的不錯。”葉嬉發自內心的夸贊,“我當時給的方案并沒有結合到當地的情形,你能想到這樣真的很好。”
“屬下不敢當,這個方案還是巧爾無意中說道‘分流’,這才有了這個思路。”章紹看向巧爾,眼神中全是寵溺。
巧爾小臉一紅,“奴婢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的能行。”
“我的巧爾一向是會給人喜出望外的東西來。”葉嬉毫不吝嗇她的夸贊,這也是為何她更喜歡巧爾的原因。
也是發現及時巧青的不對勁,她才會更加重視巧爾。
“哎呀,王妃這樣夸奴婢,奴婢都有不習慣了。”巧爾打趣。
眾人哈哈大笑。
“王妃又讓人送了藥材,派了大夫過去,還有米糧川行的加持,慕府勢力的幫助,這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也把此次災害的損失降到了最低。”
“當地的父母官很是感謝王爺王妃。”章紹說完后看向首位的兩人。
“那宋忪他們的人呢?”葉嬉問道。
章紹看了看宋司卓,見他點頭才開口,“屬下離開的時候,他們也已經返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