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去找容小”阿北下意識地回了一句,說到一半,被阿南瞪了一眼,訕訕閉嘴了。
沐離嶼見此,眸子微深。
雖然阿北沒說完,但是他知道,他應是想說容小姐。
所以,這個容小姐,到底是何許人也?
為何他腦海里一點兒關于她的記憶都沒。
三日后
“爺,你找我?”阿北對著沐離嶼恭敬道。
“這個,誰給我的?”沐離嶼手里把玩著一個糖果罐罐,對著阿北道。
只依稀記得,這藥,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給的。
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那人的樣子。
“是,容小姐的。”阿北回道。
心里卻在納悶,爺為什么會有容小姐的糖果罐罐。
要知道,容小姐可是很寶貴她的糖果的。
悄咪咪看了一眼沐離嶼手里的罐罐。
盲猜爺手里只有罐罐,沒有糖!
“容小姐。”沐離嶼伸手在糖果罐罐上摩挲了一下,又是容小姐。
“這是容小姐用來裝糖果的,平日里,都不舍得讓別人碰,不知為何,在爺這兒。”阿北說著,摳了摳頭,有些疑惑。
“容小姐,全名叫什么?”沐離嶼垂眸,看著手里的糖果罐罐。
這里面,裝的可不是什么糖果。
而是,十分珍貴的配藥。
“叫容酒。”阿北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聽到阿北的說出容酒兩字,沐離嶼只覺得心尖兒都顫了顫,一絲熟悉感從心頭暈染開來。
就是這個名字了。
“容酒。”沐離嶼啟唇,輕輕念了一遍,兩個字,被他念出,居然帶著一絲纏綿悱惻感。
容酒酒酒?
是這個名字,沒錯了。
等阿北回答完沐離嶼的話,才想到阿南和老城主的叮囑。
心里暗想:哦豁!這下怕是要完了。
“那個,爺,關于容小姐的事兒,阿南和老城主都不讓我告訴你,你能不能,別說是我告訴你的。”阿北立馬補救道。
沐離嶼淡淡地嗯了一聲兒,微微垂著眸,看著手里的糖果罐罐,手指輕輕在糖果罐罐上摩挲著。
十年后
“爺,容小姐環球旅行回國了,現在住在清漾小區容小姐的那套別墅里,明晚容小姐和燕先生在聊城有一場演奏會。”阿北走進書房,開始匯報日常工作。
向沐離嶼匯報容酒的行程,成了阿北每日必做的工作。
爺也沒主動要求,就是每次不匯報吧,就放冷氣,還各種為難他。
剛開始,阿北也是一頭霧水。
時間久了,阿北就摸到規律了。
只要每天向爺匯報容小姐的行程,爺的心情明顯會好很多。
然后,漸漸的,匯報容酒的行程,成了阿北每日必做的工作。
“嗯,訂一張演奏會的票。”沐離嶼淡淡地說了一句,便繼續看著文件。
“是。”阿北應了一聲兒,正想走,就聽到沐離嶼又開口了。
“訂一張今晚去聊城的機票。”
“好。”
十年了,爺終于打算,去找容小姐了。
當晚,一輛豪車開進了清漾小區,然后,在容酒的別墅大門口停下了。
門鈴響了,有一道身影從別墅里出來。
“請問你是沐先生?”來人看到沐離嶼,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