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每天忙著聽小仙念書,忙著吃小仙做的糕點,可忙了。”花西月繼續笑著道。
夙廷瞪大眼,“就忙這個?”
花西月但笑不語,但是眼睛里,明晃晃地寫著,就這個,你能怎么樣?
夙廷對上花西月的目光,就牙癢癢,但是一想到那天被這個小花仙一拳打飛的場景,便也不敢再多說。
心里更是納悶,他是弱,但是什么時候,連一個小花仙都打不過了?
“大人,我們走吧。”花西月看著容酒開口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容酒對花西月可謂是非常縱容。
花西月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在容酒跟前,也是愈發的大膽。
容酒知道花西月的“恃寵而驕”,卻十分樂意繼續縱容。
聽到花西月的話,容酒點頭,然后拉著花西月離開了。
花清月看著相攜離去的兩人,心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更濃了,她總覺得,大人對那個小花仙的寵愛,過頭了。
而那個小花仙看著大人的眼神……更像是,看著心愛的人?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花清月連忙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小花仙和大人都是女的,怎么可能。
花清月能夠發現容酒和花西月之間的不對勁,夙廷自然也能發現。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目光深了深,“哎,小清清,你們家那個小花仙好像對你們家大人圖謀不軌哎。”
“閉嘴。”花清月看著夙廷道。
夙廷“……你,小清清,你居然兇我。”
花清月“……”呵。
“好歹我也是個神王,你們就不能給我點面子,一個兩個能不能把臉上的嫌棄收一收,過分,太過分了。”夙廷說著,往地上一趟,開始打滾耍無賴,嘴里念念叨叨著過分。
花清月“……”這是哪兒來的神經病擱這兒冒充神王?
花清月一臉冷漠地看著,
夙廷在地上滾來滾去半天,見花清月都沒有哄他的意思,便停下來了,仰頭看著花清月,“小清清,你不哄我?”
“神王大人你的時間不多了,我看還是早些起來修葺主殿吧。”不然,到時候,她家大人是真的能干出掀翻神王殿這種事兒的。
“我就知道,清清你還是關心我的。”夙廷嗖得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既然清清如此關心我,那我就勉為其難,開始修葺吧。”
花清月“……”
繼續冷漠臉。
夙廷卻是抬了抬手,袖口飛出一直白色的紙鶴,然后向著神王殿的方向飛去了。
只有戰神那種孤家寡人才會自己親自動手修葺,像他這種有人可以使喚的,只需要召集一下人馬,別說三天,一天就搞定了。
花西月剛走進寢殿,便看見容酒正拿著摘星扇在手里搗鼓著,花西月腳步微微頓了頓。
聽到動靜,容酒側頭,望向花西月,“月月,你來了?”
“這是,摘星扇嗎?”花西月將手里端著的點心放到桌子上,好似無意地開口問了一句。
容酒挑眉,看著花西月,“月月也知道這扇子?”
“上次聽神王提起過。”花西月面不改色道。
容酒聽了,點點頭,繼續把玩著手里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