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周家這幾年,她也是經常穿高跟鞋,就是很少穿過這么高的,還一次這么久。
“呵,你才知道啊。”黎笑一臉你終于尋的真相的表情。
“你真的故意的?”葉楠潯只是開開玩玩,沒想到開出了一個真相,漸漸地,眼眸深處多了一些危險的光芒,是不是她最近太乖了,以至于讓這女人忘記了她脾氣,敢老虎頭上拽胡須了。
黎笑也在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玩笑開大了,急忙試圖補救,:“誰讓我結婚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遲到,你可不準克扣我的。”
‘克扣我的歌’沒有說出口,隔墻有耳,黎笑混跡娛樂圈這么久,這個警戒還是有的。
所謂的隔墻有耳,尤其在婚禮這種復雜的場面上。
“那是你突然襲擊,我來不及訂機票。”
“我不管,就是你遲到了。”
一旁的新郎和伴郎眼見這兩個女人再次陷入死循環的爭執,快速對視一眼,試圖一人拉一個把人分開。
下一刻,卻是新娘和伴娘卻不干了。
新娘黎笑:“不準把我們分開。”
葉楠潯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仿佛是在說眼前的兩個男人,怎么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弄的新郎和伴郎是相當的無奈。
“她們倆感情真好。”誰說不是呢?好到孫鴻凱剛剛結婚,心底就產生了濃濃的危機感。
他有種強烈地感覺,覺得自己未來的生活會因為這兩個女人的友情變得雞飛狗跳,后來的事情也證實了這一點。
讓他無比后悔沒早一點認識黎笑,早一點占據她心底的位置,這樣就不會他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公事事被放在葉楠潯這個女人后面。
他還敢怒不敢言,真的是憋屈壞了。
周斯年始終沉默不發,安靜的看著人離開,沒有人清楚他在想什么。
已經準備直接離開度假村,卻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其余三人以難得見面,今晚一定要徹夜長談給強行留下。
狗屁的徹夜長談,不就是堆長城。
很快,同個圈子的男男女女得知這四位大少今晚要留在度假村堆長城,已經開車離開的紛紛往回趕,準備離開的也不走了。
很快,四個人的包廂里多了一張張麻將桌,而周大少這一桌,很有默契的被圍在最中間。
夜陳曦一邊丟著手中的麻將,一邊看著周圍忙碌的眾人,相當的無語:“這要今晚有人來抓賭,我們這算不算聚眾賭博?”
許嘉越:“必須算。”
季凌霄沒有說話,只是細長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少廢話,趕緊打牌,你們還準備今晚通宵?”
他是不奉陪,偶爾玩玩就好,用整晚的時間打牌,他還不如去睡覺。
“怎么?季少還需要晚上睡美容覺?”許嘉越只是開玩笑,卻沒想到被調侃的人下一刻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年齡大了,娶媳婦本來進不容易,要是這張臉再保不住,估計這輩子只能打光棍了。”
他的自嘲的話剛說完,周圍的人一個個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