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的背影直接僵硬住,心底已經是哀嚎遍野,夫人,我的好夫人,我這個小角色只是聽命行事,你怎么把我也記恨上了。
就不能拿我只當一個空氣嗎?
我真的占不了多少地方。
無辜受牽連,心里別提有多委屈。
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轉過身,努力在臉上堆滿笑容,該有的恭敬一絲一毫不敢少:“葉小姐,我知道了。”
“嗯,那接下來你們就自己看著安排,有事沒事都別來下樓找我,我沒空。”說完,已經準備下樓的她,突然又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視線落在依舊滿臉抗拒的孫大少身上,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笑笑說了,某些人是信誓旦旦的說可以住‘酒店’如果臨時反悔,她就當某些人言而無信說話。”當然是她自己說的,黎笑那個大腦短路的女人,怎么能說出這種把人前后路全部堵死的話。
說到這里,葉楠潯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出聲:“當然這種言而無信的男人,必然也是不靠譜的,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太沒有安全感,到時候她會認真考慮一下你們的夫妻關系有沒有繼續的必要。
說完最后一個字,這一次的離開,再沒有任何的猶豫。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四個男人依舊沒有誰先開口說第一句話。
夜陳曦事不關己,反正不是警告他的。
周斯年和林州同樣的心理。
唯有孫大少這一次是真的紅了眼眶,不過是被氣的。
“該死的葉楠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家笑笑跟她在一起久了,肯定會被帶壞了。”
周斯年陰沉的眸子瞬間瞪向他:“孫鴻凱,到底誰該死。”
“啊。”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然后就是連連賠罪:“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死,我該死。”
繼續警告了對方一眼,他沉默的看著他剛剛打開的門許久:“我住這一間。”
夜陳曦隨后選擇了他隔壁的那一間,林州沒有說話,只是把視線看向已經生無可戀的孫大少:“你先來。”
敢說夫人該死,他今晚一定嚇死他。
孫鴻凱還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干不過周大少,他把心底全部的不滿發泄在了周大少的這位特別助理身上:“這種房間有什么好選擇的。”
最后他還是選擇了緊隨夜陳曦旁邊的那一間,兩邊房間都有人,最起碼心理安慰好上不少,再一抬頭,就看到林助理那雙了然的眸子,頓時覺得有些面紅耳赤。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下去拿行李。”
在他們離去之后,走廊的另一邊,有兩間房門被先后打開,千蕾和謝婷婷站在各自的房間門口快速對視一眼,又很快地轉移開。
之后是千蕾陰沉的聲音:“謝婷婷,你也不要幸災樂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好歹還有不少劇組拍攝的經驗,你呢?劇組都沒有進過,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演出什么樣子。”
劇烈的關門聲緊隨其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