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男人精致的鎖骨,葉楠潯震驚的眸子,瞬間被定住,再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葉楠潯也算是見過不少男人的鎖骨,唯獨眼前這一個,見一次,就讓她舍不得移開視線。
自從離婚之后,也快三個月了,也就是說,她有整整三個月沒看到這精致的鎖骨了,不知道手感摸起來,是不是一如往昔。
只可惜現在離婚了,不能隨便動手。
這就是離婚以后,她另一個很不習慣的地方,雖然之前也不是能天天上下其手,好歹過個幾天,就能來一次,不像現在,再也沒有理由了。
還有精致的鎖骨下面那性感的腹肌。
想一想,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狗男人的動作怎么停了?
趕緊繼續啊。
不能隨便上下其手,好歹給她飽點眼福,解解饞啊。
葉楠潯現在已經完全被顏狗控制了大腦的思維,根本不清楚,她現在的想法非常的危險。
其實平時,她也不會這么糊里糊涂,主要是今晚之前心虛的時候,她偷偷喝了不少酒,現在完全已經被酒精控制了一半的思維。
或者也是故意的解救壯膽。
不知不覺之間,她眼底露出一絲絲嫌棄還有急躁,而她自己毫無所知。
但是她面前的男人,把她全部的反應一點不落的看在眼里,周斯年覺得自己的后牙槽又開始生疼。
溫雅之前說的時候,他心底還持有一絲絲的遲疑,現在,那點遲疑也在瞬間從腦海煙消云散,只剩下滿腔復雜的思緒和濃濃的郁悶。
這女人還真是徹徹底底的顏狗,稍微誘惑一下,就原形畢露,跟她結婚兩年,他竟然從來沒有發現。
是他過去太過于忽略她嗎?
應該不是,生活中他確實有失職,但是在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時,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她現在這種表情,那只剩下一種可能,這女人太善于偽裝。
今天還是溫家那位的提醒,他才決定試一試,沒想到一試一個準。
好,非常好。
很快,一些曾經的記憶迅速涌入腦海,比如,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某個屬狗的女人就喜歡在他鎖骨上啃。
喜歡趁著他不注意,經常捏一捏他的手指。
或者盯著他的臉,時常露出一些癡迷的神情。
從前他誤會她,所以對于她的這些舉動,也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哪哪都不對勁。
一直他都以為她是因為貪念周家的身份地位,才嫁給他,現在看來,她或許貪念的是他這個人才是,不對,也不應該說是貪念他這個人,而是貪念他這張臉和身材。
頓時,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家里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給了他這張臉,更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面對眼前這個還繼續盯著他,一臉色瞇瞇的女人,為什么之前就沒有發現她這種屬性。
想到這里,他眼底的危險再次快速閃過,并努力壓抑下心底的那種不舒服感情,試圖讓大腦冷靜下來,思考一下,現在這種情況,什么才是對他最有利的。
把人帶上來之前,他真的沒想過要對她怎么樣,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既然這個女人如此迷戀他這幅皮囊,或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這個想法一閃過腦海,周斯年整個人還是有些愣住了,隨后是在心底苦笑起來。
他周斯年也有一天,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淪落到使用美色誘惑這一招。
但是這能怪誰,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繼續沉了沉。
不過周斯年就是周斯年,當局當前,他很快穩住了自己復雜的思緒,重新冷靜下來,大腦也開始了重新的快速運轉,如果能用美色把眼前這個女人迷惑,也總比兩個人現在的關系強,很快,周斯年的心底就有了決斷。
而他放在第二顆扣子上的細長手指,又有了繼續的動作。
同時,他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女人,明顯察覺到對方咽喉的鼓動,頓時心底又是一陣惱火,沒出息的女人。
按照道理來說,順利把人誘惑了,應該有種成功的喜悅,但是周斯年真的是高興不起來,他忍不住會懷疑,如果有個長相同樣極品的男人誘惑這女人,是不是她直接就跟著跑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周斯年就憤怒的想把這個女人的兩條腿直接打斷,看她還能跟誰跑路。
顏狗。
好,非常好。
他現在總算是找出了兩年前的真相,感情就是看上他這張臉了,那么他應該重新審視一下當年的情況,在他們兩個都被人算計的情況下,到底誰才是先扛不住的那一個。
他隱隱約約記得,他一開始是拒絕的,后來是這女人緊緊抱住他,后面才漸漸失控。
想的越多,周斯年臉上的表情就越陰沉,只可惜,他面前的女人,那雙漂亮的眼睛就差沒有貼在他右手的位置,絲毫沒有發現危險正在悄悄來臨。
男人的舌尖繼續舔了舔腮幫,之后,右手上的動作開始繼續,一顆、兩顆、三顆……
葉楠潯看著他這些慢條斯理的動作,雙眼都開始赤紅,啊啊啊,快點啊,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磨磨蹭蹭了,不是僅剩一點理智控制住自己,她估計已經撲上去。
葉楠潯覺得自己的大腦更暈了。
終于,白色襯衫從男人身上滑落,同樣低沉充滿誘惑的嗓音同時傳入耳中:“葉楠潯,好看嗎?”
好看嗎?
當然好看?
好看極了?
只是當那好看的腹肌變成了近在咫尺,葉楠潯終于清醒了不少,她開始連連后退。
可是她身后就是墻,還能退到哪里去。
“周斯年,你離我遠一點。”聲音軟綿綿,毫無威懾作用,反而像是在撒嬌。
男人冷冷的笑容繼續在耳邊響起:“不是很喜歡嗎?怎么又讓我遠一點,葉楠潯,什么時候學會口是心非了。”
話落,直接抓住對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聲音魅惑到極限:“你可以的,只要你想,今晚我都可是屬于你。”
啊啊啊,寫的太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