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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頭一看那門房正鬼鬼祟祟地躲在紅漆朱門后偷看自己,他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一氣之下,沈雨辰拽著連翹就打算直接走去顧府。
而柴房這邊的沈紅俏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沈老夫人剛發了話要把人扔去家祠呆著,重新掌握理家大權的喬姨娘就命令手下的人去綁人。
這次來的不是沈老夫人身邊的,一個比一個兇神惡煞,鎖鏈一拽、柴房的門一開,三四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就直接下手抓住了無處可躲的沈紅俏。
本來她還想著怎么送信出去,現在卻又被突然綁了起來,沈紅俏大聲嚷嚷:“誒,你們這是做什么?誰讓你們來的!”
為首的婆子冷笑一聲:“二小姐怕是還不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吧,老夫人說了將你罰進家祠終生不得出,老爺也同意了,現在您是落毛的鳳凰,不比咱們金貴多少,奴婢還是奉勸您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
那婆子得意地滿臉的橫肉都在亂顫,沈紅俏這才理清頭緒。
看來在她被關起來的這一天里,沈建文從外面回來了,而且還同意了沈老夫人對自己的處置,雖然不知道這事情的起因緣由是什么,但沈紅俏心里不忿,這當爹的太不是東西了!
不論是什么原因,也不能這么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啊!
看來這當爹的人真靠不住,連她的面都沒見就把罪給定下來了。
沈紅俏更煩心的是,她現在不好過,娘親和弟弟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倉皇掙扎著,面上一副惶恐的樣子,內心實則一片平靜。
“這位媽媽!我拜托您一件事情,讓我見見我娘親和弟弟一面,就一面!”她忍受著婆子的手掐在她身上的痛楚,眼角滲出淚來,連求饒都看著真實了幾分。
說著,沈紅俏十分“識相”地掙出一只手,從腦袋上把唯一的一對點翠銀胎發簪拔下來,塞進那人拿著麻繩的掌心里。
婆子面色稍霽,旋即又看向沈紅俏的耳朵。
她心里不屑,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沈老夫人是個勢利眼,喬姨娘也沒臉沒皮,連帶著這些下人們更加如此。
心里這么想手上動作卻不慢,老老實實把一對珍珠耳環摘下來也放在她手里。
婆子冷笑道:“看你從前沒刁難過下人的份上,奴婢就幫你一回。”
話音剛落,只見她對另一個婆子使了個眼色,三人就扭頭出去了。
現在并非沈紅俏不想跑,她要跑多的是辦法,再不濟躲進空間里也是吃喝不愁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了牽掛,有了想要守護的人。
既然做了決定要以沈紅俏的身份活下去,那就自然要接受屬于這個身體的一切。
去請顧霓裳的婆子來的很快,她得知是沈紅俏想要見自己,渾渾噩噩地就跟著人一起來了柴房。
“俏俏!”見到她第一眼,顧霓裳就紅了眼,原本沒養回來幾分的小姑娘,如今瞧著越發憔悴了,綰好的發髻因為沒有了簪子的支撐,只能散散地披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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