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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姨娘被他打怕了,緊緊揪著沈建文的衣袍,可憐兮兮地用手拂過自己臉上的五個指印:“老爺,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您看看這一身被他們打的,沒有一塊好地方了。”說完又開始嚶嚶地哭了起來。
沈建文雖然很反感她的哭聲,但看她那一副慘樣都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不是在責打他的小妾,這是在打他的臉面。
見他表情松動,明顯就是要偏幫著喬姨娘的樣子。
沈紅俏冷笑:“哼,喬姨娘可真是好大的臉,我娘親差一點被你毒死在偏院的事情你怎么不說呢?我們天天吃的剩飯餿菜你怎么不說呢?我娘親院子里的丫鬟全都被你帶走了你怎么不說呢?我弟弟要出門了你連馬車都不給他安排害的他腳都走破了你怎么不說呢!”
自從穿越過來,她可真是受夠了這些閑氣了,好容易抱上條大腿,顧霓裳又存了離開這個家的心思,那她就索性鬧翻一些,看誰能好過!
一下子被抖落出這么多的事情,喬姨娘也顯得有些萎縮,畢竟她覺得沈紅俏現在什么都沒有,而她不一樣,一旦沒有了老爺的寵愛和老夫人的信任,那在這個家里還怎么立足。
旁的倒也罷了,毒害嫡妻和苛待嫡子這兩件事情都是沈建文和沈老夫人所不能容忍的,一則是為了大將軍府的體面,二則是為了沈家后嗣香火。
“她說的都是真的?”沈建文雙目猩紅地盯著喬姨娘,后者畏懼地看著他充滿殺氣的眼神直搖頭。
“老爺,我沒有,我不是,您別信她啊!”
沈老夫人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老幺的腳都走破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顧如風譏諷地說道:“還什么時候的事情,這就是昨晚上的事!從將軍府到我府上這么遠,他一個七歲的孩子是自己走過去的!可想而知你們對我妹妹和我兩個外甥是有多不重視!連他何時出府,去做什么了都不知道!”
現在說起來,顧如風還覺得那一雙破了皮的小腳歷歷在目,他仍舊心疼的一揪一揪的。
沈老夫人沉下臉,這事情本就是他們不占理,顧如風鬧了打了也就算了,她還可以趁此機會提出要求。
但要真的如他所說,那全成了將軍府的過錯了。
她到底是活了幾十年的老麻雀,倏然就換了一副嘴臉,笑容和藹地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走到顧如風的身邊說:“顧大人何須這么大脾氣,有話好好說就是了,一個妾室打就打了,原不是什么大事。”
喬姨娘聽這話覺得不對,剛想要說兩句什么叫一個妾室打就打了,就被沈老夫人一個眼神瞪住了,默默站在原地不吱聲。
顧如風卻不接她的話:“今天我到這里來無非就是解決問題,如果不是這個不知好歹的妾室先沖上來打我的妻子,我也不會跟她做這種有失身分的事情。”
說完,還故意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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