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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太后要針對沈紅俏,但是齊凌夜仍舊先起了身,站直之后就為她分辨:“母后,這位就是......”
“哦,不急,正好婉兒也在,她跟哀家說在你府上的時候住的是清芷榭,你快跟哀家說說,那兒還似從前那般嘛?”太后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明顯是沒話找話,齊凌夜看了一眼地上還趴跪著的沈紅俏,眉心緊蹙:“母后,還是先讓她起來吧。”
太后最不喜歡的就是他的這股子“不識時務”的勁,垮下臉來:“怎么,哀家問你話你不回答反而要顧及著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丫頭了?”
寧婉音一直坐在邊上聽著,聽見太后的聲音都高了一個音調,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忙從中勸和:“娘娘,下面這位就是婉兒說的俏姐,她的醫術可是神乎其神的,您不也嘗了她做的山楂丸贊不絕口嗎?”
她從不熱切地表達情緒,如今還是第一次,確實向她替一個野丫頭求情。
太后無奈的笑了笑:“你們這一個兩個的,倒是真怕哀家把她怎么樣不成?也罷了,你也先起來吧!”
這個“你”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沈紅俏十分識相地謝恩:“臣女謝太后娘娘恩典。”
說完站起身,就在齊凌夜身后半步,頭也不敢抬地垂手站著。
“你自稱臣女,是哪家府上的啊?”太后問道。
寧婉音也沖她看過去,二人相識半月余,還不知道俏姐是誰家的女兒呢?
她之前一直以為俏姐是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弟弟的孤兒,現在看來卻是未必。
“回稟太后,臣女是沈建文大將軍的二女兒沈紅俏。”沈紅俏此時低眉斂目,倒是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嫻靜。
太后眼中的不滿總算是消去一些:“嗯,出身也不算差,怎么就做了阿夜府上的女郎中?”
“這......”沈紅俏有些為難地看向齊凌夜。
齊凌夜上前一步代答:“沈二小姐和二臣是機緣巧合之下相識,她的外祖父乃是前任太醫院院首顧少卿,醫術盡得顧院首真傳,兒臣見她有次才能也不能在將軍府里埋沒了,因此請她做了府上的府醫。”
看來他受傷的事情不能讓太后知道,好在這一番說話倒也能夠自圓其說,不至于露餡。
太后聽罷沒有表態,只說:“這大氅看著眼熟的很啊?”
齊凌夜一下找到了問題關鍵,側目看向沈紅俏。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俏姐也真是個可憐的。”寧婉音就開了個頭,然后沖下面的齊凌夜不住使眼色。
后者會意,抱拳道:“母后,沈二小姐的生母和沈建文將軍和離了,現在家里當家作主的主母是從前大小姐的生母,一位出身商賈的姨娘......”
這等同于觸了太后的逆鱗,她此生最痛恨的就是寵妾滅妻之人,三皇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什么!”太后厲聲喝道,帶著護甲的手“啪”一聲拍到了桌子上,“竟然還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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