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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琴看不慣這臭軍醫很久了,直言不遜:“哼,你做不到的事情咱們郡主做到了,希望趙軍醫下次不要再口出狂言,頂撞郡主事小,您年紀這么大,傷了自己的面子就事大了。”
“抱琴!”
沈紅俏低聲呵斥,而抱琴卻只是執拗地撇開臉去,她覺得自己并沒有說錯。
那趙軍醫被說的面上無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仍舊攔在她們面前不讓開,甚至還說:“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直接把箭翎拔出來的,你這小姑娘想貪功想瘋了吧,就連這好人家的小伙也敢這般利用!”
“你!”抱琴剛想說回去,沈紅俏就拉住了她,她不欲和他爭辯,沒吃飯的人總是沒耐心得很。
“還請趙軍醫讓開,事實真相與否本不在我嘴上,您若不信大可以揭開他的紗布一看究竟。”說完,沈紅俏就要走。
可那趙軍醫不依不饒,可能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姑娘下了面子,下不來臺,所以想要故意為難她一番。
就在此時,小甲帶著秦隸回來了。
秦隸一掀開簾子見沈紅俏面色素白,就知道不好,從隨身的荷包里取出了一枚糖丸塞進她嘴里。
“郡主,您好受些了嗎?”他著急地詢問道。
沈紅俏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多謝秦太醫。”
那趙軍醫見他二人如此熟稔,禁不住埋怨小甲:“我不是讓你去請將軍過來嗎,怎么把秦太醫請過來了?”
小甲瑟縮著回答:“將軍和王爺正議事呢,王爺說了,軍醫的事情本就是秦太醫負責,他說的話就相當于王爺說的話......”
感情是攝政王發話了,趙軍醫也沒了辦法。
但是他仍舊梗著脖子對秦隸說:“哼,秦太醫,就算你比我們這些軍醫要高上一個級別,但是那也不能夠代表你就可以徇私枉法!這小姑娘在此處搗亂,那就必須要依照軍法處置!”
趙軍醫還以為,沈紅俏是秦隸的熟人,所以才有此言。
秦隸聞言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沖上去也不管對方年紀比自己大多少,照著太陽穴就戳。
“你腦子是長豬身上了?你哪只眼睛看見郡主搗亂?”
趙軍醫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把手一揮,指著還在酣睡的傷兵說:“她冒進貪功,大言不慚說可以保住他的腿和性命,結果還不是直接把箭翎拔出來的!”
抱琴聽了這話想打人。
“你怎么知道郡主是直接拔出來的?你親眼看見了!沒憑沒據就紅口白牙地污蔑人,我看你真是為老不尊的極致!臭不要臉!”
“你!”趙軍醫氣得吹胡子瞪眼,卻拿她沒辦法。
秦隸干脆走到傷兵身邊,當著所有人的面前,把綁好的紗布一圈圈解了下來。
只見,原本插著箭翎的地方,多了一條細長的傷口,而且已經被縫合好了,細細密密的針腳被藏在真皮之下,竟然是半點看不出來曾經受過貫穿的傷勢。
秦隸有些癡迷地湊近了,盯著這條傷口仔細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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