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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句話就把沈紅更年期的心提了起來。
她咬著下唇,思量只在片刻之間,便點了點頭。
眾人只看見攝政王殿下和沈紅俏耳語了幾句,她就羞澀地頷首,這幾乎是做實了二人之間卻是關系匪淺。
可是下一秒,沈紅俏就拿出了更讓人震驚的證物。
“母后可還記得賞賜給兒臣的平安玉佩?”
太后眉頭一皺,就覺得這事情不簡單:“當然,那是哀家從法華寺開光來的,你和你皇兄一人一塊,可你的那塊不是說丟了嗎?”
“這么重要的東西自然不會丟,而是把它交給了心上最重要的人。”說著齊凌夜伸手從沈紅俏掌心中取過那一只玉佩高舉在手,“玉佩在此,母后可相信了?”
他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從沈紅俏的手中拿出來的,自然也就不可能說是攝政王提前交給她,或者兩個人串通好了的。
太后命人將玉佩拿過來,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之后,似乎真的確認了這玉佩就是那一塊。
她撫上了玉佩的一角道:“哀家還記得,當年你年幼頑皮,帶著玉佩在御花園里到處亂跑,一不小心就把這一角給劃花了,哀家一直都相信是這玉佩幫你擋了一災,所以更是要你日夜不離身,沒想到啊,當年淘氣的小少年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呢。”
太后臉上面露懷念的神色,手不停地撫摸著玉佩。
“母后,兒臣與沈家二小姐在后宮多次遇見,早已一見傾心,戰場上她更是救過兒臣和部下許多次,所以兒臣只想娶她。”
齊凌夜再次贅述了一個事實。
這個事實讓人震驚。
其中最無法接受的就是沈念香和鄭夫人了。
她們一個是嫉妒,一個是憤恨,嫉妒沈紅俏為什么那么走運可以和攝政王一見傾心,一個是憤恨自己女兒的機會被人搶走了。
良久之后,太后才嘆了口氣說:“既然如此,那哀家就為你兩人賜婚,小印子,傳哀家懿旨!”
“奴才在。”站在齊凌赟身邊的小印子上前應聲。
“封慶陽郡主沈紅俏為攝政王側妃,等到郡主及笄即刻完婚!”
“遵旨。”
鄭夫人大張著嘴巴,她沒想到自己利用周夫人“逼婚”,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周夫人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但是婚都已經賜了,想要太后收回成命那是不可能的。
鄭夫人仍舊不死心,跪著上前哀求:“太后娘娘,那、那臣婦的女兒呢?”
太后瞪了她一眼:“感情講究兩情相悅,怎么,就因為你的女兒心儀阿夜,就要逼著他娶她嗎啊?那天下還講不講道理了!”
他的話像是一支利箭刺中了鄭夫人的心臟,她頓時沒了力氣跌坐在地上,眼神渙散,嘴中喃喃:“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鄭國公趁機上前拖住了她:“太后娘娘,皇上,拙荊應該是有些身體不適,還請開恩容許臣提前帶她回府休息。”
“行了,你便去吧。”齊凌赟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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