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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一甩袖子踏空而去。
院子里的擎蒼和瑾瑜還聽見他的小聲嘀咕。
“什么毛病啊,瘋瘋癲癲的,遲早有一天讓俏俏休了你!”
二人對視一眼,跟著上前抱拳問:“王爺,這門......”
齊凌夜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一擺手道:“換了吧。”
旋即又轉身回了自己的書房內。
他現在思緒混亂,愁山悶海無法排解。
獨坐在書案前,他提筆想要理一下博羅公主來京的思緒和線索,看看她這么迅速地就趕到了京城,到底是線報慢了還是他們的動作太快了。
可是凝神提筆,寥寥數筆下去,再定睛一看,寫的竟然都是“沈紅俏要嫁給全三金”。
他煩躁地把寫壞的宣紙揉成一團,放在燭火上等著它燃盡。
而后長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剛剛全三金說的,要沈紅俏嫁給他這件事情,他的確很在意,但是卻不知道有什么在意的理由。
心動嗎?
齊凌夜不這么認為,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守護祖國山河黎民百姓,又何曾想過這些男女私情的事情。
一個王朝百年,必然有一群人殫精竭慮運籌帷幄,他的父皇就曾經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皇兄也是。
如果齊凌赟不那么耽于兒女私情就更好了。
沒有愛情的人才沒有軟肋,才可以所向披靡。
但是沒經歷過任何感情的他又怎么能知道,現在的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二人之間的關系正在變得不簡單。
那么他為什么要對全三金說想娶沈紅俏那么生氣呢?
這個“求婚”必然是在今夜中秋宴之前提出來的,既然沈紅俏沒有說什么,那就表明她沒有答應。
齊凌夜懸著的心放下去一半。
接著他又想,會不會是因為沈紅俏已經和他訂婚的關系?
不論從哪方面考慮,沈紅俏和他之間都已經被緊密地捆綁在一起了,全三金這種行為他可以視作是覬覦他的所有物。
這樣一來,他生氣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同時,他也安慰自己,全三金對沈紅俏只有兄妹之情,想要娶她估計也是聽說沈老夫人和沈建文在背后搗鬼想把她嫁給那個廢物喬冠禮。
一番思索掙扎之后,齊凌夜揉了揉挺拔的鼻梁,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清明。
心中的郁結已經放下,那么就可以好好思量這位南疆來的博羅公主,在慶王府落腳到底有什么目的了。
他可是記得,慶王早已經回了自己的封地,這王府里除了幾個下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的。
那又是什么人在接應她,讓她住進了慶王府內的呢?
全三金離開了王府,登上了回自己府邸的馬車。
馬車內,江傲雪獨坐一旁為他溫茶續話。
全三金也不客氣,拿起茶壺就是一頓牛飲。
“啊,傲雪你泡的茶就是不一般吶。”
江傲雪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主子喜歡就好。”可是下一瞬,她臉上的歡喜凝結,取而代之的是求而不得的滿腹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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