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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齊凌夜也年輕氣盛過,他也覺得皇兄是不是太優柔寡斷了,但是后來,他發現皇兄為國家的深謀遠慮是他遠遠不及的。
就在這時,歌舞響起,打斷了二人的思緒。
之間殿內的一排空地上,一個個身穿明黃色紗衣,露著胳膊和細腰的女子身姿妖嬈,舞姿曼妙,赤足踏在大理石地面上,腳踝上的鈴鐺放出陣陣悅耳的聲音,就像是應和著樂隊的伴奏一般。
一群數十個黃衣女子一同來到臺上,時而像是一朵朵盛開的菊花,時而又仿若造訪人間的精靈,輕盈靈動。
忽然,這群女子全都聚攏到了一起,站成了一個圓環,而后從外向內一個個地彎腰下地,就像是一朵慢慢盛開的花朵。
而花開到花蕊的位置,從里面緩緩站起一個身穿紅色紗衣的女子來。
她身上的裝飾和衣料顯然比黃衣女子的要更加名貴。
臉上也覆了一層紅色的面紗,卻顯得那雙眼睛尤為突出,魅惑十足。
在這個紅衣女子出現的一瞬間,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不論男女。
沈紅俏也在其中,看著她扭著水蛇腰感嘆:“這是哪個國家的舞者啊,沒想到竟然如此地大膽。”
的確算得上大膽了,在大將軍府,她稍微露個前臂都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何況把一整條胳膊、纖腰還有雙足都赤條條地路在外面呢。
可這舞者的腳步有些奇怪,先是跳到了太后娘娘面前站了兩圈,似乎是沒有能夠吸引到她的人,然后又轉到了齊凌夜的眼前。
之后就在這里停住了,開始對著面前穩坐不動的攝政王殿下搔首弄姿。
沈紅公頃看的想笑,但是又不敢,只能把一張臉憋的通紅。
齊凌夜的臉黑的都能夠滴出墨來了。
他不知道面前的這個舞者是什么人準備的,但一定不是太后。
而且這人的目的很明顯,應該是沖著他和齊凌赟兩兄弟來的。
一個別有用心的舞者被安排在這宮宴之上,怎么想都很可疑。
沈紅俏自然也看出來了,哪里有這種一上來就獻媚討好得這么明顯的呢?這簡直是把自己的目的暴露在陽光之下啊。
漸漸地,她也收斂了笑鬧的心思,開始觀察起這個舞者的舞姿。
那舞者覺得奇怪,怎么自己討好的攝政王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他身邊的姑娘卻一直盯著自己看啊。
舞到快結束的時候,她頗為不滿地嘀咕了兩句,卻被齊凌夜和沈紅俏聽了去。
隨即,她跟著其他舞者一起來到中央擺了一個結束動作。
而齊凌夜和沈紅俏的臉色都變了。
“南疆話。”沈紅俏目光緊緊地鎖在那個紅衣女子身上。
齊凌夜頷首。
他們一同前去南疆征討,眼見過一個小隊長死都不肯松口的時候破口大罵的就是南疆話,還有當時的苗少偉跟他交談的時候,說的也是南疆話。
所以就算他們不會說,也仍舊能夠分得清楚南疆話的區別和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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