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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為了喬氏每個月給他的銀子,便把自己的親娘做成了干尸放在屋子里,也不下葬,更不發喪,月月依舊按時索要銀子。
男人原本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只是想找一個長期飯票。
如果不是這一次喬氏沉不住氣,著急想要殺人滅口,卻被付姨娘發現了,估計他的秘密一輩子也不會有人發現。
得知了一切真相的沈建文站在男人面前,面部隱藏在黑暗的陰影之中看不清楚表情。
付姨娘沾沾自喜地看著喬氏,心里覺得她已經徹底翻不起身了。
可誰知,沈建文忽然一腳踢上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當場爆血而亡,嘴中流的血液很快濕了一地,在地上抽搐幾下就沒了聲息。
這殘忍血腥的一幕,讓所有人看著都忍不住心生畏懼,沈建文聲音硬冷地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
付姨娘這才醒悟過來自己想錯了,只要是一個男人,怎么能夠容忍自己被人戴綠帽子呢!更別要說讓這件事情傳出去了。
她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喬氏,低著頭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是”。
喬氏是被沈建文拖回去的,回到了大將軍府之后就被關進了一個獨立偏僻的小院子里,由專門的侍衛把守,不準任何人接近。
而她身邊的鴛鴦和黃鸝,也被他找理由一起關了起來。
沈念香和沈子修對此一無所知,紛紛趕到書房想要為喬氏求情,卻被沈建文的侍衛擋在了門外。
他們也只能干著急。
這時候沒人發現,平日里一直跟著沈建文的全福忽然不見了。
在大將軍府人跡罕至的地牢內,全福虛弱地被綁在木樁上,下半身全是模糊的鮮血淋漓,他抖動著蒼白的唇艱難地說道:“老爺,奴才、奴才真的是一時財迷心竅,還請您放過奴才一條性命吧?”
沈建文端坐在一旁的椅子邊,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手上一把精巧的小刀。
那刀實在是形狀奇特,彎彎的就像是一輪彎月,大約只有食指大小,刀尖卻泛著銳利的寒光。
“我不怪你背叛我,也不怨你瞞了我這么多年,但是,你真的不應該在這件事情上想偏了。”
說著,他拿著刀起身走向全福。
全福看著他手上的那把看似無害的小刀,畏畏縮縮地抖著腿,不一會兒,一股腥臊的氣味在潮濕的地牢里蔓延開來。
他竟然嚇尿了。
“老爺,不要,奴才不想死啊!”
小刀貼上面部皮膚的那一刻,像是切豬油一般地順滑,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后地從傷口順著他的臉頰噴涌而出。
是夜,地牢里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這件事情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沒有驚起任何波瀾。
這當然不是某些人的作風,更不是另外一些人愿意看到的。
沈建文一直在暗中調查著曾經的往事,他不知道的僅僅只是孩子不是自己的嗎?孩子的父親又是誰?喬氏為什么會嫁給他?這其中的事情還有什么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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