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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凌夜將手中的齊靖淼交給沈紅俏抱著,自己走上前和守門的士兵說道:“將你們的縣丞叫來,說本王回來了。”
那兩個士兵先是古怪地對視了一眼,隨即指著齊凌夜笑了起來。
“哈哈哈,就你這不知道從哪個山里跑出來的土包子,竟然也敢冒充攝政王?”
“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了,冒充皇親國戚是死罪!要殺頭的!”
另一個士兵咄咄逼人地威脅著。
齊凌夜覺得奇怪,卻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在他們的眼中,衣衫襤褸胡子拉碴,除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和俯視眾人的身高之外,沒有一個可以說像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的地方。
更像是山里的獵戶。
沈紅俏見狀走上前去,拿出她和齊凌夜定情的玉佩說道:“有此玉佩為證,你們竟然敢如此唐突攝政王?”
士兵見她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國色天香,竟然也敢上前拿著玉佩說是什么信物,便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拿來看看。”
她毫無防備地將玉佩交到了士兵的手中。
之前,縣丞見到這塊玉佩的時候,可是當堂跪下了,區區一個士兵怎么可能認不出這是攝政王的東西。
可是下一瞬間,拿個士兵竟然直接把玉佩揣進了兜里。
“你做什么?把玉佩還給我!”沈紅俏說著就要去搶。
士兵當即退后兩步,用手里的尖槍指著她說:“什么玉佩,你別亂說,這里誰看見了你給我一塊玉佩了!”
聽他這么說,一邊的其他士兵立馬附和道:“對啊,什么玉佩,沒看見!”
“你們!”
沈紅俏只覺得怒火中燒,她就沒見過這么無賴的人。
齊凌夜冷著臉道:“本王不想跟你們動手,現在就將玉佩交出來,讓縣丞出城迎接,否則,等著你們的就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那幾個士兵卻不以為意,甚至有些不屑地沖二人做著鬼臉。
“攝政王殿下,您這么本事,怎么不讓南疆大營的軍官來抓我們呀!”
“就是,真以為一男一女就可以冒充王爺王妃了嗎?王妃怎么可能抱著個孩子!騙子,還不快滾!”
見這些士兵竟然開始趕人,沈紅俏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
就算是不能夠確認他們的真實身份,也不應該對他們如此慢怠,甚至可以說是不上心。
她拉住了準備動手的齊凌夜說:“這事有蹊蹺,咱們先走,從長計議。”
齊凌夜聽她這么說,便頭也不回地跟著她一起走了。
二人這回換了一個城門,用普通人的身份進了城。
一個化名祁夜,一個化名申紅,假扮做進城找活計的獵戶夫妻,城門口的士兵反而讓他們進去了。
沈紅俏站在城里往外看著仍舊不停地盤問進城之人的士兵,差一點氣笑了。
“我還真是沒想過,攝政王和王妃的名號還有不好使的一天。”
齊凌夜攬著她的肩膀往里走,邊走邊說:“咱們先走吧,別在風口上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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