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父親他們能夠聰明一點,找特調處的人來救他們。
照這片樹林的詭異情況,估計也就只有特調處的人才有可能把他們救出去。
普通人估計拿這片樹林沒辦法。
蘇夢城一面安慰著陸雪,一面胡思亂想到。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陸雪,李星已經去水潭里抓了魚,還采了一些野菜回來,打算做個魚湯。
也是他們運氣好,在林子里找到了一口沒人用的破舊鐵鍋。
把鐵鍋刷洗干凈之后,也能用它做點吃的。
野菜魚湯做好之后,四人一人喝了一碗。
他們手上的碗,其實就是這幾天吃完的午餐肉罐頭。
因為要來山里,他們擔心吃不慣村里的東西,就在包里裝了幾個罐頭。
雖然他們在村子里的時候就已經吃掉了一些,但背包里還剩下了幾個沒有吃過的。
好在還剩下了這幾個沒動過的罐頭,要不然他們哪里來的碗。
吃過晚餐,一天又過去了。
而溫度也更低了。
喬安和安旭也找了個地方休息。
夜晚在樹林里面趕路可是很危險的,雖然喬安不怕危險,但她卻不想累著自己。
升了火堆之后,喬安和安旭隨意找了個地方靠在那里就開始休息。
第二天一早,火堆熄滅,喬安和安旭先后醒來。
國了進入這片樹林找人,他們進來這里之前,肯定為自己準備了充足的食物。
這些食物雖然大多都是壓縮餅干。
這些壓縮餅干還是金秘書準備的。
他怕自己吃不慣鄉下食物,特地準備在這里用來填肚子的。
后來到了陳寡婦家,他們的伙食也由陳寡婦包了。
有陳寡婦提供的吃食,金秘書帶來的壓縮餅干這才便宜了喬安。
吃過了早餐,確定了他們幾個還在那里沒有移動,喬安帶著安旭又立刻開始趕路。
今天看到他們幾個,好像比昨天看著還要憔悴。
怎么一夜之間就憔悴了這么多?
喬安這頭正行走在尋找蘇夢城的路上,而金秘書這邊又偷偷找到了秋紅,想要再問秋紅一些問題。
“你又來找我做什么?昨天你們不是已經問完問題了嗎?”秋紅看著找到店里來的金秘書,一臉為難的說。
“我有別的問題想要問你,價錢照昨天的算。”金秘書豪氣的說。
照昨天的算!
想到昨天她賺到的那些錢,那可是村里大部份人家一年都賺不到的錢啊!
這要是再來一次,她不是賺翻了!
秋紅覺得這筆生意可以做,可想到昨天晚上老公警告她的話,又有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和金秘書繼續交易下去。
昨天晚上她回到家之后,無意中被老公發現她身上藏了這么多錢。
弄得老公以為她偷家里錢,嚇得差點沒抓她去婆婆面前自首。
好在她最后解釋清楚了,老公這才沒把她抓到公婆面前。
雖然她能賺到這么多錢壯大他們小家的小金庫,不過這種相當于出賣村里秘密賺來的錢,老公總是覺得不安心。
他們小安村一向挺團結的,要是有人知道村長的媳婦出賣各家的秘密賺錢,那還得了了!
為了不連累到村長,也就是她公公,她老公再三交待他不可能再和金秘書他們進行交易。
一邊是老公,一邊是錢,在掙扎了半天之后,秋紅還是選擇了老公。
金秘書沒有從秋紅這里得到想要的消息,只能失望而歸。
他倒是有心想找村里其他人買消息。
可這個村子大部份人都不會愿意出賣同村的人,他又不能大張旗鼓的見人就問。
正在金秘書犯難的時候,有一個黑黑瘦瘦的女人找到了他。
“金秘書,你要不要跟我買消息?”女人一到他面前就說明來意。
“你是?”金秘書好奇這個女人的身分,更好奇她是怎么知道他在買消息的。
“我是秋紅的妯娌,我叫周燕。”
昨天周燕路過秋紅夫妻的房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里面的談話,知道秋紅通過賣消息給那兩個剛入村的村外人賺了大錢。
同在公婆手底下討生活,周燕的小家也沒有攢下什么錢。
這次有這么好的機會,她當然不想放過。
既然秋紅不想賺這筆錢,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村里的秘密而已,她知道的可不比秋紅少。
有人送上門來賣消息,雖然金秘書心中有所懷疑,但他一時也找不到另一個可以賣消息給他的人,所以周紅這里哪怕他還有所懷疑,也沒有打算放棄這個機會。
二人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開始說起了交易的事。
金秘書給秋紅的價格周燕是清楚的,他們夫妻倆昨天晚上可是把什么都說了。
見金秘書沒有到她這里就給她減價,周燕心中也松了口氣。
“你想問什么就趕緊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訴你。”周燕說道。
“好,我先問你,你知道樹林外頭那塊警示牌是誰拿走的嗎?”金秘書問。
“你想問的就是這個啊,這我還真知道……”
說來也是巧了,那天下午帶著孩子在樹林外頭摘野菜,沒想到無意中看到張虎那小子偷偷拿走了那塊警示牌。
那塊牌子放在那里主要還是防著村外人誤入的,他們村里人都知道那片林子進不得,誰會那么不怕死,往林子里頭闖。
張虎拿了警示牌,周燕也不以為意。
再加上村里也沒人追究,她也只當沒看到。
如果不是今天金秘書問起這件事,她早把這事兒忘了。
“你是說拿走那塊警示牌的是張虎!”對張虎他還是有點印像的,是天和他們一起進村的年輕人就是張虎。
喬安說過這個張虎本就是村里人。
后來他們進了小安村之后,張虎也跑得不知所蹤,如果不是周燕提起這個人,金秘書早就把這個小人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拿走那塊警示牌嗎?”金秘書又問。
“這我哪能知道啊,估計他就是手賤吧,那小子平時慣會偷奸耍滑,要不是他嘴夠甜哄得松陽道長收他做徒弟,就他那樣的,以后八成連個媳婦兒都說不上。”